第119章 吾王该就寝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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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小爪,一圈圈缠着,像怕人跑掉似的,轻轻收紧了一点。

“吾王……别总想着护着吾。”

鼻尖抵着铭安的额头,声音轻得只有两兽能听见,“你若有万一,这世间便再无第二个铭安了。”

烛火还在晃,尾尖的金属环偶尔出细响,混着铭安轻轻的呼吸声,在深夜的客栈里,好像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铭安蜷在长赢膝上,爪尖轻轻蹭过长赢覆的胸膛,他偏要故意放慢动作,爪尖不断刮蹭长赢的毛,惹得对方喉间出“咕噜咕噜”

的声响。

“没想到长赢说起情话来,倒不像个榆木脑袋了!”

铭安调笑的声音近在咫尺,爪尖每一次滑动,都像在长赢的神经上弹着软弦。

长赢耳尖“腾”

地泛起红意,那抹绯红顺着脖颈往下漫。

尾巴尖的金属环本就缠着灵力,此刻猝不及防迸出细碎电光,“啪”

地脆响落在爪背上,却没舍得挪开半分……怕一动,就惊走膝上这只作乱的小兽。

攥住铭安的爪子,指腹刚触到那软乎乎的爪垫,便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只敢用轻轻掐了掐,嘴上却硬邦邦的:“吾王再乱摸,信不信吾把你爪子绑起来?到时候你只能用嘴吹笛子,指不定吹得走调,敌人都得憋着笑!”

话未落,反手将那只作乱的爪子按在自己心口。

夏季的衬衣薄的那硕大的胸肌清晰可见,铭安的爪尖能清晰摸到心跳的震颤,一下下撞得指尖麻,连带着长赢胸腔里的热气都透过布料漫过来。

长赢碧蓝眼眸里翻涌着羞恼与无奈,“还敢说吾是榆木脑袋?这心跳声,吾王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么?”

长赢忽然低头,鼻尖抵着铭安的额头时,能闻到他毛间淡淡的草药香气。

另一只爪用灵力裹来个陶碗,刚靠近便飘来香气,是刚炖好的温乎劲儿。

将陶碗递到铭安唇边,尾巴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腰,尾尖的毛软乎乎的,缠得力度刚好,既不勒人,又能把人稳稳圈在怀里,还轻轻收了收。

“先把汤喝了,加了凝神草和千年雪莲,补你乱用禁术后亏空的灵力。”

见铭安乖乖张口,长赢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爪尖却偷偷滑到铭安的屁股。

那里本就敏感,被轻轻一挠,铭安瞬间像被电流窜过,背脊猛地弓起来,耳朵尖耷拉着,眼里带着嗔怪。

长赢闷笑声带着点得逞的狡黠:“刚才不是很能耐么?现在知道怕痒了?”

尾巴上的金属环这时乖顺地蹭了蹭铭安的手腕,灵力凝出暖金色的小字,“下次再用禁术,吾就用「天雷乾阵」电吾王!”

话里带着威胁,可谁都听得出,那是怕铭安再伤了自己。

字迹刚消散,长赢便抱着铭安躺回床上。

壮硕的身躯像个暖融融的靠枕,让铭安半倚在怀里,还细心地调整了姿势,免得对方累着。

长赢的爪尖再次搭上他的腕脉,淡金色灵力缓缓涌入。

这次不再是紧绷的伤势检查,而是检查每一条经脉,把用禁术留下的滞涩感都冲散了,是用“棋局”

之力在细细梳理。

“喝完汤睡一会儿。”

长赢低头咬了咬铭安的耳朵,牙齿轻轻蹭过耳尖,含糊得像在撒娇,“吾守着你,醒了再教你怎么用灵力凝聚棋子……省得下次遇敌,吾王只能靠吹笛子和扔纸刀。”

“我的灵力是[御纸],形态可不只是纸刀!”

铭安白了他一眼,耳朵还轻轻晃了晃,爪子拍了下长赢的手背,“还有笛子是我的武器,吹出的音波可不是给你加油用的!”

“吾王这嘴,比铁骑城的精铁还硬。”

长赢挑了挑眉,眼眸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爪尖凝聚起淡金色灵力,在两兽眼前展开半透明的“棋局”

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化作数十只巴掌大的纸鹤,翅膀半透明,翅尖泛着与铭安御纸相似的白光,飞起来时扇动的风都带着淡淡的灵力气息。

纸鹤围着铭安的耳朵轻盈飞舞,还会轻轻蹭一下,惹得他耳朵乱动。

“御纸能化刀,吾的棋局便能化鹤。”

长赢屈指一弹,一只灵力纸鹤精准落在铭安间,轻轻啄了啄,“这些小家伙能替你探查方圆十里的动静,比你的纸刀更擅长追踪。”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

铭安顿时挺了挺胸,爪子叉在腰上,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我的[御纸]很特殊,能记录文字,还能当符咒用!”

说着,凝聚出一张莹白的御纸,歪着头时耳朵软趴趴的上下晃动,像是在认真琢磨,爪子捏着“笔”

顿了顿,才一笔一划画起符。

“喏,给你的,要贴身放着!”

铭安把御纸递过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长赢接过纸,纸面微凉,还透着铭安独有的清冽灵力气息。

看着那歪扭的符号,忍不住笑:“吾王这画功……倒像是刚才睡着时画的。”

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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