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吾王该就寝了(3 / 4)
调侃,却拿着御纸不肯放开,“你刚用了禁术亏着灵力,还画这个做什么?”
话音未落,长赢便小心翼翼把御纸塞进心口的衣襟,可刚碰到毛,御纸就化作一道光晕,融进皮肤里,连点痕迹都没留。
长赢愣在那儿,爪子还僵在半空,眼里满是惊讶;铭安却抱着他的胳膊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耳朵一颠一颠的。
看着坏笑的铭安,长赢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符号画的是‘长赢’二字,对不对?”
长赢的语气很是笃定。
“下次画吾名字时,把‘赢’字的最后一笔拉长些,像吾尾巴这样——”
长赢的尾巴微微翘起,金属环轻轻碰了碰铭安的手背,像是在吸引注意力。
金光闪闪的“赢”
字悬在半空,笔画刚劲,末端那道长长的弧线像尾巴尖一样轻轻晃着,活灵活现,“这样才威风。”
语气里还带着点小傲娇。
“你就不怕刚才那张符纸有毒?把你毒得肠穿肚烂!”
铭安躲进被子里,只露个半张脸在外面,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却满是调皮。
长赢无奈地看着鼓起的被子,里面像藏着只受惊的毛团。
尾巴卷着被角轻轻一扯,慢慢露出铭安藏在里面偷笑的另半张脸,眼睛弯成了月牙,还憋着笑,一看就没安好心。
长赢俯下身,虎爪隔着软布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爪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惹得铭安瑟缩了一下:“吾王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躲在被子里说胡话的样子,倒像只刚出生的小兽。”
低头,碧蓝眼眸里盛着满得要溢出来的笑意:“若真是毒,吾也认了。”
长赢忽然伸爪探进被子缝隙,精准挠向铭安的胳肢窝。
铭安瞬间破功,在怀里笑得乱扭,爪子抓着长赢的胳膊却没真推开;长赢的闷笑声混着他的笑,在暖融融的房间里散开。
“谁让这毒是吾王亲手喂的?便是肠穿肚烂,吾也要拉着你一起……反正吾王说了,要一直在一起。”
声音很轻,像把那句话刻进了心里。
过了会儿,长赢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下次再画符,画个‘永无沉睡’的咒,可好?吾想用你的灵力,把这万载的噩梦,彻底锁起来。”
直到遇见铭安,他才敢奢望能把疤抚平。
尾巴上的金属环这时偷偷贴近铭安的手腕,动作轻得几乎没存在感。
一圈浅金色的环痕印在皮肤上,还凝出极小的字迹……“长赢与铭安,永不分离”
。
字迹转瞬隐入皮肤,环痕也慢慢淡去,只留下一点温热的触感,像个藏在彼此皮肤下的秘密烙印。
铭安没看清这小动作,只顾着又画起奇奇怪怪的符咒。
故意皱着眉,一副认真模样,可符咒“炸”
在长赢脸上时,迸出的不是灵力,而是五颜六色的光粉,沾在长赢的虎纹上,像开了朵小花。
“花脸大猫!”
铭安看着长赢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爪子还指着他的脸,“以前我只敢这么捉弄师弟银硕,他总追着我跑,长赢也会追我吗……”
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脸却红了起来,似是觉得这话暧昧极了。
长赢嘴角微微抽动,却伸爪轻轻擦掉铭安脸上沾到的光粉,指尖蹭过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很。
看着面前满是幼崽气的“王”
,头有点疼了。
长赢也用爪背蹭掉脸颊上的光粉,却故意在铭安鼻尖上抹了道金粉,看着那白皙的鹿脸瞬间多了个“金鼻头”
,闷笑道:“花脸大猫?吾王这‘金鼻小鹿’的模样,倒也没有比吾好到哪去。”
尾巴上的金属环“叮铃”
一响,环身凝出团淡金色灵力,轻轻扫过铭安的脸,将残余的光粉悉数卷走……
唯独留下右眼下方那点淡红色光粉,像颗小巧的泪痣,衬得那双蓝色眼眸愈深邃。
“银硕?是你在小渔村时的师弟?”
“能让吾王‘捉弄’的兽,想来是个脾气极好的。
他……如今在何处?”
他想知道铭安所有的过去,那些没有他参与的时光,他要一点点补回来。
“他是我拜师学艺期间的师弟,如今在外历练,想来我们也许会碰到!”
铭安开心的说着。
长赢点了点头,鼻间都是铭安身上的草药香。
“吾王像个药罐子,那些药材都给你腌入味了!”
铭安的小鼻子微微翕动,“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有些疑惑的说着。
长赢捏住铭安的鼻子,看着对方因憋气而鼓起的脸颊,闷笑道:“闻不到?那是因为吾王天天泡在药罐子里,早把草药香当自己的体香了。”
说着松开爪子,“你自己闻不到,是因为这味道从你用禁术后就没断过。
白天喝的雪莲汤、晚上敷的止痛膏,连你枕的枕头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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