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密探匿踪传警急权臣勾手蔽天条(3 / 4)
银子,掂量了掂量,终是侧身让开:“娘娘快进,别让别人看见。”
徐贞走进侧门,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这青铜符和银子,不过是暂时稳住守卒,真等石崇破了正门,这些守卒,迟早会被灭口。
“喝!”
四名壮汉低喝一声,腰腹力,桑柘巨木带着风声,狠狠撞向南宫宫门!
“轰隆——”
巨响炸开,风都似顿了顿,宫门被撞得往后晃去,朱漆碎屑混着冰碴子簌簌往下掉,门板上裂出一道细纹,像朝局上的第一道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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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盯着那道裂缝,眼底烧着光——他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从石迁被斩后,他就想着靠萧桓复位,夺回镇刑司的权。
“再撞!”
他高声道,却没注意身后的镇刑司密探和诏狱死囚,已经开始互相推搡——镇刑司的人嫌死囚挡路,死囚又想抢头功。
门内的守卒张三和李四,吓得忙躲到门房里,张三哆嗦着说:“完了完了,真有人闯宫!
要不要报玄夜卫?”
李四摇着头,把耳朵堵上:“报什么?玄夜卫早不管咱们了,刘大人又克扣粮饷,咱们还是躲着吧。”
守卒的逃避,像这道裂缝一样,让逆党的破宫之路,又宽了一分。
玄夜卫北司的衙署里,秦飞坐在案前,手里攥着王五送来的密函,纸页都被他捏得皱。
他刚想令张启(从三品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带暗探去南宫,就见周显的亲信孙六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禁调令”
:“秦大人,周大人令,北司暗探不得离署,违者以‘擅权谋逆’论处。”
“擅权谋逆?”
秦飞猛地拍案,案上的“逆党证据册”
掉在地上,册页散开,露出石崇与周显密谈的画像,“石崇夜袭南宫,周显却拦着我调兵,他才是谋逆!”
孙六冷笑,弯腰捡起证据册,翻了翻:“秦大人,没有陛下的手谕,你说谁谋逆都没用。
再说,你手里的证据,不过是几张破纸,谁信?”
秦飞气得抖,却没辙——周显是从一品,他是从二品,按大吴官制,北司归玄夜卫指挥使管,他没权力抗令。
张启站在旁侧,低声道:“大人,要不咱们偷偷去?我带十名暗探,去南宫看看。”
秦飞摇头:“不行,周显的人盯着呢,咱们一出去,就会被抓,到时候连最后的暗探都没了。”
护纲者的困境,像这衙署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却照不亮逆党织的网。
“再用点力!”
石崇亲自上前,推着巨木,甲片蹭着木头,出刺耳的声响。
四名壮汉憋得满脸通红,巨木再次撞向宫门,这次撞在第一道裂缝上,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门板从中间裂开一道大缝,木屑裹着冰碴子往外飞,打在人脸上生疼。
门内的木闩,直接断成三截,其中一截弹起来,撞在宫墙上,又“啪嗒”
一声落在地上,滚到石崇脚边。
石崇弯腰捡起木闩,见上面的木纹都朽了,心里冷笑——南宫的防务,早被刘焕、秦云这些人蛀得朽透了,难怪一撞就破。
“冲进去!”
石崇高举短刀,率先往裂缝里冲,镇刑司密探和诏狱死囚也跟着冲,却在门口挤成一团——镇刑司的人想走前面,死囚又把刀横在前面,互相不让。
徐靖忙上前喝止:“都别挤!
谁再闹,就别想升秩赏银!”
他这话虽暂时压住了混乱,却也暴露了逆党内部的裂痕,像这断成三截的木闩,看着还能凑在一起,实则早碎了。
徐贞穿过南宫的庭院,雪落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她的披风扫过枯草丛,留下一串浅痕。
走到思政堂前,见萧桓正坐在案前,手里摩挲着永熙帝的旧符,烛火映着他的脸,满是期待。
“陛下,石崇大人已破正门,咱们该走了。”
徐贞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刻意的恭敬。
萧桓抬头,见她手里的青铜符,眼里一亮:“永熙帝的符?你从哪来的?”
徐贞道:“是徐家藏的先帝遗物,臣妃带它来,是想让京营的人知道,陛下复位是正统。”
萧桓接过青铜符,指尖摩挲着纹路,却没看见徐贞眼底的算计——她带这符,不仅是为了稳住京营,更是为了让徐家在复位后,能借“护先帝遗物”
之功,重掌礼部。
雪落在思政堂的窗纸上,留下一点湿痕,像这“正统”
的面具上,沾着的私念。
石崇冲进南宫后,见萧桓和徐贞站在思政堂前,刚想上前表功,就见一名诏狱死囚(无品)抢先跪在地:“陛下!
臣等冒死破宫,护陛下复位,求陛下赏!”
石崇脸色一沉,刚想呵斥,又有几名镇刑司密探上前:“陛下,是镇刑司的人先撞开宫门,这死囚不过是跟在后面!”
“是我们先冲进来的!”
“是我们撞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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