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忠良终得昭冤屈不教奸邪乱九州(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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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谋的核心,如今却多了几分安稳的从容。

御书房内,萧桓指着案上的边报笑道:“大同卫递来消息,陈武已带着兵卒练熟了新火器,瓦剌的探子见了,掉头就走。”

谢渊躬身:“陛下,今年秋粮可再拨五万石去边地,加固粮囤。”

郑恒接着奏报:“奸佞弹劾司已核查出三州贪腐吏员,臣请旨革职查办。”

秦飞则递上镇刑司考绩册:“新提督方明清正,上月查获旧党余孽两人,已押入诏狱。”

萧桓听着,指尖轻轻敲击案面,目光扫过三人,忽然道:“去年夏,朕在殿上看着石迁狡辩,心里慌得很——怕边军缺粮,怕京师不稳,如今却能安稳听你们奏报,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谢渊忙道:“陛下,此乃君臣同心,非臣等之力。”

萧桓摇头,拿起案上的《大吴祀典》稿本:“礼部已把‘除石迁奸’写入祀典,今年夏祭,朕要亲率百官去天坛,让先帝知道,大吴的忠良,从未被辜负。”

正阳门内的“除奸安邦碑”

前,香火终日不绝。

周老汉带着德胜门的乡勇来祭拜,手里捧着刚烙的麦饼,轻轻放在碑前:“谢太保,郑御史,去年夏你们护着京师,如今咱们乡勇也能守城门了。”

孩子们捧着鲜花,踮脚把花放在碑基座上,花旁是老人们缝的布偶,布偶穿着小小的甲胄,像极了边军的兵卒。

有路过的边军卒驻足,望着碑上“陈安”

的名字,想起在大同卫看到的“除奸亭”

——亭内石碑刻着石迁案的始末,陈安的名字排在忠良名单的位,亭外的兵卒们路过时,都会停下脚步,对着石碑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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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尾

大同卫的“除奸亭”

竣工那日,陈武带着父亲的旧部来祭拜。

石碑上“忠边侯陈安”

的字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抚摸着碑上父亲的名字,想起去年夏父亲从诏狱出来,拉着他的手说“陛下英明,谢太保忠良,咱们定要守住大同卫”

,如今父亲的遗愿已成真——边军的冬衣厚实,粮饷充足,火器精良,瓦剌再不敢靠近城郭。

户部派来的官吏递上抚恤金的册子,轻声道:“夫人说,这银子要存着,等你将来有了孩子,教他记得谁护了咱们一家。”

陈武点头,望着亭外操练的兵卒,忽然挺直了脊梁——父亲的甲胄,他要好好传承下去。

春日的阳光洒在京师的城楼上,谢渊、郑恒、秦飞陪着萧桓登楼远眺。

远处的漠北平静无波,近处的京师炊烟袅袅,孩童的笑声、商贩的吆喝、兵卒的操练声,交织成一片安稳的声响。

萧桓指着正阳门方向,笑道:“你看那碑前的百姓,他们心里亮堂,知道谁是忠良,谁是奸佞,这才是大吴的根基。”

谢渊望着远方的边地,轻声道:“陛下,去年夏臣在朝堂上,只盼着能除奸佞、安边地,如今却知——只要君臣同心,民心凝聚,再大的风浪,咱们都能扛过去。”

风掠过城楼,吹动檐角的铜铃,铃声清脆,像是在应和碑前的香火声。

德佑十六年的新春,没有去年夏的朝堂激愤,却有诏恤忠良的暖意,有碑映民心的安宁——这暖意漫过大同卫的除奸亭,漫过正阳门的安邦碑,漫过边地的堡寨和京师的城门,最终凝成大吴江山里,最坚实的安稳。

卷尾

《大吴史?谢渊传》载:“德佑十五年夏,迁通敌,御史劾之,迁反咬渊。

渊镇定辩诬,秦飞勘证,张启验伪,迁罪乃定。

帝赞曰:‘渊临危不乱,护国安民,非此臣,京师难安,边地难固。

’”

《玄夜卫档?忠良录》补:“除石迁案后,帝命玄夜卫将‘石迁案’与‘魏庸、柳成案’并编为《八奸警示录》,颁行天下,诫‘奸佞之祸,或借权柄,或借通敌,需时时警惕’;又命兵部将《边防录》推行九边,大同卫、宣府卫皆仿之,边地遂入百年安稳之期。

德佑十六年夏,边军强盛,瓦剌再无窥伺,时人谓‘谢公除奸,边尘不起;君民同心,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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