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忠良终得昭冤屈不教奸邪乱九州(5 / 6)
:“好!
陈尚书,你要管好粮仓,别让粮受潮、别让鼠咬,确保军粮万无一失。”
陈忠躬身:“臣遵旨!”
谢渊命边军加强演练,大同卫、宣府卫定期举行联合军演,练“骑兵突袭”
“火器防御”
等战法。
陈安对兵卒们说:“咱们要练强本事,就算瓦剌来犯,也能把他们打回去!”
兵卒们练得热火朝天,箭声“嗖嗖”
,火器声“轰轰”
,在边地的秋日里,透着几分威严。
李嵩组织全国官员考核,将“是否与旧党有牵连”
“是否清正廉洁”
作为重要标准,优者升阶,劣者罢黜。
张文(正三品吏部侍郎)道:“李尚书,这次考核后,官场更清明了,再也没人敢像石迁那样谋私通敌了。”
李嵩点头:“是啊,只有吏治清明,才能让百姓安乐,江山稳固。”
谢渊撰写《大吴边防录》,详细记载边地防务、粮饷管理、兵卒训练之法,奏请萧桓颁行九边。
录中写道:“边防之要,在除奸、在足粮、在强兵。
奸除则防务无内患,粮足则兵卒无饥寒,兵强则边地无外忧。”
萧桓命内阁将《边防录》抄送六部九边,令“边将研习,仿此之法,固边地防务”
。
京师百姓在正阳门内摆宴庆祝,街上挂满红灯笼,孩子们提着灯笼跑,商贩们吆喝着卖货,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聊起石迁伏诛的事,都笑着说:“陛下英明,谢太保忠良,咱们才能过安稳日子!”
朱红的宫墙下,孩童提着纸灯追逐,灯笼上“除奸安邦”
的字样在风中轻晃;街边的商贩吆喝着“热粥暖饼”
,老人们围坐在茶摊前,念叨着去年夏那场惊心动魄的朝堂激愤——那时石迁通敌的阴霾压在京师上空,如今却只剩碑前袅袅的香火,和边地传来的平安驿报。
御书房的窗棂透进晨光,萧桓握着朱笔,案上摊着三份文书:一份是大同卫递来的陈安遗孤的履历,墨迹还新;一份是郑恒整理的御史台弹劾线索簿,边角已被翻得微卷;还有一份是秦飞奏报的镇刑司改隶章程,字里行间透着严谨。
他想起去年夏,郑恒等御史捧着密信残片在太和殿叩,谢渊立在殿中神色沉静却字字铿锵,秦飞递上勘验证据时眼底的凛然,那些画面仍清晰如昨。
“不能让忠良寒心,更不能让奸佞再扰社稷。”
萧桓低声自语,朱笔落下,在“追赠陈安为忠边侯”
的字样上,晕开一点暗红的墨痕。
旨意颁下那日,兵部衙署的烛火还亮着。
谢渊刚接过边军送来的平安奏报——大同卫的兵卒已换上新铸的火器,宣府卫的粮囤堆得齐城楼高,他指尖抚过“陈安之子陈武袭职”
的字句,想起去年夏陈安从诏狱出来时,鬓边添的白,那时边军缺粮的急报如雪片般飞来,石迁扣粮通敌的罪证还藏在暗格里,如今却能让忠良之后承父志、守边地,谢渊紧绷的肩背终于松了些。
窗外传来脚步声,是秦飞巡完镇刑司来复命,新隶玄夜卫的镇刑司已撤去石迁时的暗格,衙役们捧着新订的《监察章程》往来,秦飞笑道:“谢太保,如今镇刑司的人都知道,只认国法,不认私党。”
谢渊点头,目光落在案上的边地图,指尖点向大同卫的方向:“陈武年轻,你多派些熟稔边务的暗探帮衬,别让他重蹈其父的覆辙。”
御史台的偏院,郑恒正对着案上的卷宗忙碌。
新设的“奸佞弹劾司”
刚挂牌,架子上堆着各地递来的线索簿,从州县吏员的贪腐禀报到边卫的异动密报,每一份都需他逐字核验。
他想起去年夏,自己捧着密信残片在殿上叩时,手心的冷汗浸湿了奏疏,如今案头却多了萧桓亲赐的“持正不阿”
墨宝,墨香里藏着帝王的信任。
“郑御史,大同卫送来除奸亭的图纸。”
属吏递来一卷纸,郑恒展开,见图纸上“石迁案始末”
的刻字位置标注得格外清晰,边角还画着兵卒瞻仰的小像,他想起陈安的遗孀前日来御史台谢恩,捧着抚恤金时含泪说“夫君在天有灵,该瞑目了”
,眼眶不禁微热——御史的笔,原是能为忠良洗冤,为百姓立心的。
内阁的书阁里,李东阳铺开宣纸,提笔记录《内阁记事》。
墨汁研得细腻,他想起去年夏朝堂上,石迁反咬谢渊时的嚣张,郑恒等御史齐声反驳的激昂,张启捧着勘验结果奏报时的坚定,那些画面如在眼前。
“君明则臣直,臣直则奸除,奸除则国固。”
他写下这句话时,窗外传来内侍的通报——谢渊、郑恒、秦飞已在殿外候召。
李东阳放下笔,走到廊下,见谢渊一身戎装未卸,肩上还沾着边地的霜气;郑恒捧着新整理的弹劾线索簿,神色恭谨;秦飞腰间的玄夜卫令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三人并肩而立,正是去年夏破石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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