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书生空白头三叹横流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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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诸般罪孽疏

其一,竟私自挪用盐税银五万两之巨,用以资助魏王之私军。

此等行径,公然触犯《元兴禁令》第五条之规。

盐税者,国之重赋,关乎民生国计,竟被肆意妄为,以饱逆军,实乃罪大恶极!

(台下百姓闻之,皆义愤填膺,齐声怒吼:“该杀!”

其二,假借黄河治水之名,行中饱私囊之实,竟克扣河工银二十万两。

致使黄河堤坝因资费不足而溃决,三千七百四十二生灵,皆葬身鱼腹。

滔滔黄水,尽是百姓血泪,此等恶行,天人共愤!

(台下呜咽声与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其三,暗中购置佛郎机炮四十尊,其心叵测,意图不轨。

此乃公然违反《大吴兵律》第十条之铁律。

兵器者,国之利器,岂容私藏以图叛逆,其罪不容诛!

(将士们听闻,皆按剑怒目,恨意难平。

其四,与镇刑司张楫狼狈为奸,相互勾结,收受河工回扣,累计白银八万六千两。

此等贪腐行径,实乃蠹国害民,丧心病狂!

其五,肆意篡改工部奏疏,将永兴帝陵寝石料采购价凭空虚增三倍,借此侵吞官银十五万两。

帝陵乃先帝安息之所,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亵渎皇陵,罪该万死!

其六,伪造灾民赈济账册,私吞救济粮五千石。

致使饥民困苦不堪,竟至易子而食,惨绝人寰!

此等行径,灭绝人性,猪狗不如!

(百姓闻此,捶胸顿足,哭声震天,悲痛之情,难以言表。

其七,于封地之内,私自设立钱庄,收纳赃银逾百万两。

妄图扰乱国家经济根本,其心可诛!

国之经济,如大厦之基石,岂容此等奸佞肆意破坏!

其八,豢养死士三百人,藏匿于晋王府别院之中,图谋不轨。

此等行为,形同叛逆,公然挑战朝廷权威,其罪当诛!

其九,竟与番邦互通书信、馈赠财物,妄图里应外合,卖国求荣。

此乃汉奸行径,有辱祖宗,背叛国家,实乃民族之败类!

其十,胁迫内阁官员周大人等七人,结党营私,妄图把持朝政。

朝堂乃国家中枢,岂容此等奸人肆意操控,扰乱朝纲!

其十一,肆意干预地方官员任免,安插亲信二十三人,结党营私,以图巩固其势力。

地方吏治,关乎百姓福祉,岂容此等恶行破坏!

其十二,私自铸造铜钱,扰乱国家币制,致使民不聊生。

货币乃经济之血脉,如此行径,实乃祸国殃民,罪不容赦!

其十三,公然阻挠御史巡查,派人截杀言官两名,堵塞言路。

御史、言官,乃朝廷耳目,竟遭此毒手,其心可诛,其罪当斩!

其十四,在皇庄土地丈量之时,虚报亩数,侵占田产千顷。

皇庄土地,乃皇家基业,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侵占皇家田产,实属大不敬之罪!

其十五,克扣内廷贡品,将上等丝绸、瓷器据为己有,此乃严重僭越礼制。

内廷贡品,皆为皇家所用,岂容此等奸佞觊觎,亵渎皇家尊严!

其十六,伪造诏书,假传德佑帝旨意,欺君罔上。

诏书乃皇帝诏令,代表天子权威,竟敢伪造诏书,其罪当凌迟处死,以正国法!

其十七,在京城私设刑堂,残害百姓十余人,草菅人命。

京城乃天子脚下,竟有此等暴行,视百姓生命如草芥,其罪不可饶恕!

其十八,图谋不轨,妄图谋朝篡位,犯天下之大不韪。

此乃十恶不赦之罪,天地难容,人神共愤!

必当处以极刑,以谢天下!

谢渊展开卷轴,每念及一条罪状,便举起相应物证。

带血的账册上,字迹被水渍晕染,仍可辨"

晋王私库"

字样;密信原件边缘焦黑,是从王真枕下暗格火盆中抢出的残片;佛郎机炮零件泛着冷光,其上錾刻的番邦文字,此刻成了谋逆的铁证。

晋王萧泓死死攥着玉笏,指节白,随着罪证一件件展出,他的面色由青白转为死灰,喉结剧烈滚动,最终瘫倒在地,金丝冠冕骨碌碌滚下台阶,在百姓的唾骂声中沾满尘土。

"

严惩奸贼!

还我公道!

"

万余民众的怒吼如惊雷炸响,声浪裹挟着怒火直冲云霄。

午门檐角的铜铃被震得嗡嗡作响,连廊下的蟠龙柱都在震颤,仿佛也在为这滔天民愤而共鸣。

德佑帝望着奏疏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砚台里的朱砂墨几乎要被指尖碾碎。

晋王党羽遍布六部,内阁半数官员皆有牵连,贸然处置恐致朝局动荡。

他捏着朱笔的手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这一切,都被阶下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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