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世界上有什么救世主?(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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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是因为我们让小兰陷入危险,你能心安吗?”

洛保顿了顿,像是想起了更遥远的事,声音里掺了点涩味:“当初我跟你说,我还没跟小兰真正熟络的时候,就提醒过你——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不该被卷进这场博弈。你每一次和她近距离接触,都像在她身边埋炸弹。组织的触角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真的想让她因为你,被拖进这片黑暗里?”

“你总是习惯把她护在身后,可这种‘保护’可能变成催命符。”她轻轻笑了声,笑声里全是无奈,“组织要是发现小兰是你的软肋,会怎么对她?我们的处境已经够难了,别再给敌人可乘之机。离她远一点,这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快跳了两下,洛保下意识按住胸口,指节泛白。

“你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解药的?”她忽然转了话题,目光飘向窗外的月光,像是透过玻璃看到了很久之前的画面,“我想起来了。”

“那天柯南冲进博士家时,我正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分子式。”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复述一段尘封的录像,“他把变声蝴蝶结攥得发白,冲我喊‘灰原!解药,有没有临时的解药?刚才接到消息,组织的人出现在米花酒店的晚宴,他们好像在找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

洛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熊手表的表带,像是在触碰记忆里的玻璃管:“我问他谁传的消息,他说‘是贝尔摩德,她用匿名号码发的短信,附了张照片,是我小时候参加剑道比赛的样子’。他喘着气说,‘他们肯定是查到了什么,今晚的晚宴有很多政要,他们说不定想借此制造混乱,顺便……’”

“‘顺便除掉你这个“已经死亡”的隐患。’”她接话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光,“我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面装着淡紫色的液体——那是前一天刚调好的试验品,药效大概两小时,副作用比之前强,可能会流鼻血,甚至短暂失明。”

她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我问你‘要试?’,你接住管子,指尖冰凉,却咬着牙说‘必须去。如果他们在晚宴上动手,牵连的人太多了。’”

“我说你愚蠢,说变成工藤新一出现在那里,等于告诉所有人‘我还活着’,组织的狙击手会把你的脑袋打成蜂窝。你却梗着脖子说‘那也不能看着他们胡来’。”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没再拦你,只是黑进了酒店的监控,给你标了三个安全通道,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微型耳机,让你戴上,我说我会给你报点。”

“你看着手里的玻璃管,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知道你想起了上次变回新一后,浑身像被火烧一样的痛感,还有事后三天都没缓过来的虚弱。可你还是拧开玻璃管,仰头喝了下去。”她顿了顿,喉间发紧,“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吞了一把火。几秒后,骨头缝里传来熟悉的刺痛,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伸——柯南的校服撑破了边角,等痛感稍缓,站在原地的已是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工藤新一。”

“你扶着墙喘了口气,鼻血瞬间涌了上来。我说‘看来副作用提前发作了’,递过纸巾,告诉你宴会厅的备用通道在西侧楼梯,我已经帮你屏蔽了那片的监控。你擦掉鼻血,抓起外套往门口跑,只丢下一句‘谢了,灰原’。”

洛保的视线落在虚空处,像是还能看到那天的自己:“门关上的瞬间,我才缓缓靠回椅子上,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电脑屏幕上,除了分子式,还藏着一个隐蔽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连夜整理的资料——关于组织晚宴的真实目的,关于那个被他们当作诱饵的政要,还有……一份标注着‘紧急情况下销毁’的解药配方备份。”

“我盯着屏幕,指尖在‘删除’键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移开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我眼下的乌青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复述,“我当时低声说‘笨蛋侦探,可别死在外面啊’,不知道是说给你听,还是说给我自己。”

这是首次做解药的场景,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后来的日子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第二次是个雨夜。”洛保的声音裹着点潮湿的水汽,“暴雨砸在博士家的玻璃窗上,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金属托盘上摆着十几个试剂瓶,有一半已经空了,剩下的液体泛着不稳定的荧光。”

“‘第17次配比……’我捏着滴管的手在抖,前一晚为了提纯一种生物碱,盯着蒸馏器熬了整夜,当时视线里全是重影。你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灰原,警视厅那边说,琴酒可能会出现在明天的慈善拍卖会,我必须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像是还能感受到那天的灼痛:“我低声骂了句‘吵死了’,将紫色液体滴进烧杯。混合液瞬间炸开蓝色的泡沫,溅在白大褂上,烧出几个小洞。我没躲,只是用袖子蹭了蹭被灼痛的手腕,那里已经结了层薄薄的痂——是上次调配失败时被强酸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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