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世界上有什么救世主?(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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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琴酒和伏特加可怕?如果他们真有那么能耐,工藤新一死八百回了!可他活着,不是因为命硬,是有人保他!像我这位‘姐夫’赤井秀一,灭了一个组织,还会有下一个冒出来,国际组织从来不是只有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像是在看一道无形的锁链:“琴酒和伏特加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刻在我骨子里的训练!是我每次看到黑色风衣就会发抖的本能!明白吗?”

洛保瞥了眼靠在门边的贝尔摩德,语气陡然转冷:“可贝尔摩德不一样。她想杀我时,我眼睛都不会眨,因为我知道她的软肋。但琴酒呢?他没有软肋,只有命令。”

“你们就没想过吗?”她看向工藤新一,“我对其他组织成员从不怕,唯独怕他们两个——为什么?”

“你轻而易举暴露天赋时,没想过后果吗?”她的声音发颤,“你看过我桌上小兰和你的照片,就没发现不对劲?小时候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组织档案里?”

“工藤新一每次破案,不管多惊险都能全身而退——你真以为是运气?”洛保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有没有想过,有国际刑警在暗中保你?在组织里,在外面,到处都是眼睛!”

她指向窗外:“我天天趴在博士家的电脑前,你以为我在玩?我在删光所有对毛利家的威胁记录,屏蔽米花町的危险信号!这里为什么安全?因为我把所有刀尖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们就没人想过,为什么他们这么恨我?”洛保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茫然,“我只是个科学家,根本不是组织的人,谈何背叛?可他们一口一个‘叛徒’——你们就不好奇吗?”

她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酒厂可怕?它只是‘蜂巢’的一条狗!你们见过酒厂的高层吗?没有,你们只见过早期成员。而我,是唯一见过最高层的人——这就是我被追杀的原因。”

“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是机密。”洛保后退一步,靠回墙上,“我从不是英雄,也不想当救世主。我待在这里,不是不作为,是在等一个时机。”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小熊手表,表盘的绿光映在眼底:“我早就换了身份,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慢慢暴露,慢慢收网——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病房里鸦雀无声,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响。小兰的手表屏幕上,灰色的字迹渐渐清晰:“如果鲨鱼不流血,怎么引开更凶猛的兽?”“他们以为我是叛徒,正好,就让他们这么以为吧。”

洛保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月光,像在看一场永远不会落幕的戏。而她自己,既是观众,也是那个必须带着血污站到最后的演员。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工藤新一,喉间动了动,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要撕开那些藏了太久的褶皱。

“新一,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她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点尘埃落定的疲惫,“早期在博士家,我就跟你说过,组织的人很可能通过你追到毛利家,会给小兰他们带来危险——‘你住进毛利侦探事务所本身就是个错误’,这句话你没忘吧?”

工藤新一的指尖蜷了蜷,没接话。小兰的手表轻轻震动,屏幕上跳出一行浅灰的字:“他总觉得自己能护住全世界,却忘了黑暗里的刀,从来不长眼睛”。

“那次在杯户饭店,我说‘如果会场里有他们的人……找到我,还把博士抓去当人质……我会照他们说的做……你别怨我,毕竟他们会杀掉所有与我有关的人’——你当时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洛保的视线扫过他紧绷的侧脸,“可后来贝尔摩德出现在码头,不就是想拿小兰当筹码吗?”

她往前挪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说给空气听:“我还跟你说过,‘我是来打预防针的。如果你感情用事,把组织的事告诉了她……毫无疑问,她也会变成狙杀目标’。你当时点头答应了,转头却总在她面前露出破绽。”

洛保看向小兰,目光里掠过一丝歉意,又转回火藤新一:“你以为她没察觉吗?‘虽然我没跟她正式见过面……但她十之八九察觉到你的真实身份了……这次你若瞒不下去,可能打算把药和组织的事全告诉她,图个轻松’——我上次来探病,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正因为你之前太莽撞,后期我才没办法完全信任你。”她的声音冷下来,像结了层薄冰,“小兰和我们走得太近了,她越是在意你的身份,就越危险。组织不会放过任何关联者,你该清楚他们的手段,别让小兰成为下一个被盯上的目标。”

工藤新一终于抬头,语气带着点急:“我会保护好她——”

“你保护得了吗?”洛保打断他,眼底的红血丝更密了,“工藤,你别忘了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如果小兰因为知道你的身份被组织察觉,她的处境会有多糟?身边的人都会被牵连,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她的目光软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知道你信任小兰,可她和你走得越近,被注意到的风险就越大。组织的眼睛无处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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