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世界上有什么救世主?(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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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刚到楼下就被端木哥拽进来了,哪敢开车?”林墨揉着被撞的后腰,苦着脸解释,“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戴了面具装装样子,谁知道玩脱了……”

“玩笑?”洛保眼神一厉,又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你刚才那态度叫开玩笑?翅膀长硬了是吧?”她指了指旁边目瞪口呆的众人,“现在给我道歉!一个一个来!”

林墨立刻站直了,对着明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明美姐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又转向小兰和园子,连连作揖,“兰姐!园子姐!我错了!不该胡说八道!”最后看向工藤新一和少年侦探团,挠着头干笑,“工藤哥,还有小朋友们,对不住啊,我就是脑子抽了……”

小兰的手表这时“嘟”了一声,屏幕上跳出:“心率90,情绪波动:缓和(带着点无奈)”“这小子还是这么没分寸……”“幸好不是组织的人……”

明美这才缓过神,看着眼前的少年有点眼熟:“你是……三年前跟着志保做事的那个小林?”

“是我是我!”林墨赶紧点头,“我去年刚从国外回来,想着给老大一个惊喜……不对,是惊吓……”

“老大,你还记得16岁那年吗?”他抬头看向洛保,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怯意,“你从苏州大学的学术会议上突然消失,说是被调去英国做‘联合研究’,其实是去了那个组织——酒厂真正的上级,‘蜂巢’。”

洛保靠在墙上的肩膀微微绷紧,小兰的手表“嘟”地一声,屏幕瞬间蒙上一层灰雾:“心率105,情绪波动:冰封(底层是灼烧的痛)”。

“他们让你卧底,要你把‘蜂巢’的核心情报掺着假消息递出来,引国际刑警收网。”林墨的声音发涩,“我当时跟着你,躲在伦敦学院的钟楼里,看着你穿着白大褂走进那栋哥特式建筑。他们给你配了把银色的贝雷塔,说‘必要时可以清理叛徒’——可那些‘叛徒’里,有一半是跟你交换过情报的线人。”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你从审讯室出来,白大褂下摆沾着血,不是你的。他们说有个线人招供了,要你亲自‘处理’。我躲在通风管里,看着你举起枪,对着那个哭着说‘我有女儿’的男人——”

“林墨。”洛保打断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够了。”

“不够!”林墨突然提高音量,眼睛红了,“你扣下扳机的时候,我听见你笑了!不是平时骗完人的那种笑,是……是空的!像手术刀划开尸体时的声音!”

他往前挪了半步,几乎要贴到洛保面前:“你以前见血会吐的!第一次在实验室解剖小白鼠,你蹲在垃圾桶边吐了十分钟,说‘它们明明昨天还在啃奶酪’!可那天你蹲在审讯室的地板上,用镊子夹起弹壳,指尖沾着血,却面不改色地说‘弹道分析很完美’——那时候我真怕了,怕你变成他们说的‘恶魔’。”

小兰的手表屏幕剧烈闪烁,灰色的字迹扭曲得不成样子:“别再说了……”“那不是我……”“是地狱里的倒影……”

“你总说‘从地狱爬出来的人,不配谈救赎’。”林墨的声音发颤,“你答应过那些线人,会让他们活着见到日出。可最后呢?你把能塞进通风管的孩子都送了出去,把能藏进冷藏车的女人都运了出去,却对着剩下的人举起了枪。你说‘世界上没有救世主,我救一半,剩下的交给运气’——可运气哪有那么多?”

明美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她终于明白,妹妹那些深夜里的惊醒,那些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刻,藏着怎样的重量。

“你说‘没有谁不配活在这个世界’,可你对着伙伴扣扳机的时候,眼睛都没眨。”林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像是还能摸到当年的冷汗,“那个叫袁术的卧底,中枪前还对你笑,说‘我女儿叫袁星,跟你一样喜欢看星星’——你后来把他的手表收着,天天擦,却从不戴。”

洛保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小熊手表的表盘上,晕开一小朵红。

“你说自己是恶魔,说‘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连噩梦都不配做’。”林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可我在你枕头下发现过安眠药,发现过画满叉的名单。你17岁回酒厂,把AB4869的半成品浓缩成晶体,说‘这是给恶魔的毒药’——可我知道,你是想留着给自己。”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监护仪的滴答声,像在给过去的时光倒计时。

洛保突然动了,伸手按住林墨的肩膀,掌心的温度烫得他一哆嗦。“说完了?”她问,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你觉得我做错了?觉得我是恶魔?觉得我变了?”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说过我只是条鲨鱼,没说过是天使,更不是任人摸的海豚。”

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林墨震惊的脸:“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踏出一步,我死,任务全毁;不踏出这一步,看着他们死——你选哪个?”

“你知道‘蜂巢’那群人是什么东西吗?”她突然提高音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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