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8章 天墓无极(103)(4 / 7)
残余势力不死心,便主动联系了她在云南公安系统的朋友,暗中关注和保护。今天下午,他们发现有几名形迹可疑的人尾随陈砚一行人进入三塔区域,便立刻采取了行动。
匪徒们见突然出现了这么多警察,顿时慌了神。为首的蒙面首领不甘地瞪了陈砚手中的木匣一眼,知道事不可为,喊了一声“撤!”,便带着手下企图向甬道另一端逃窜。
“拦住他们!”阿依指挥若定,干警们立刻分头追击、包抄。
一阵激烈的追逐和打斗声在甬道中回荡,很快便平息下来。在熟悉地形的干警和阿依的配合下,几名匪徒全部被制服抓获。
经初步审讯,这几人果然是刀疤国际文物走私团伙的漏网之鱼,他们在团伙内部听说过建文帝宝藏的传说,一直不死心,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陈砚等人的行踪,便一路跟踪到大理,企图浑水摸鱼,抢夺新发现的文物。
危机解除,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老鬼龇牙咧嘴地让随行的医护人员包扎伤口,一边还对阿依竖大拇指:“阿依妹子,你这救援太及时了!下次再去你们寨子,我老鬼请你吃全寨最大的酸汤鱼!”
阿依笑了笑,看向陈砚和苏湄:“看来,你们又找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陈砚郑重地点点头,将建文帝的心迹文书小心地放回木匣:“是的,这可能比任何实物珍宝都重要。它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在历史巨变中挣扎、最终找到心灵归宿的建文帝。”
接下来的几天,在严格的安保措施下,石室内的玉佛、贝叶经以及建文心迹文书被安全取出,送往大理州博物馆进行紧急保护和初步研究。这一发现再次轰动学界,建文帝流亡生涯的最终精神面貌,得以清晰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在大理的工作告一段落,陈砚、苏湄、老鬼和周教授再次来到崇圣寺,向净尘法师告别。夕阳下的三塔,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中,庄严肃穆。
“世事轮回,因果不虚。”净尘法师手持佛珠,平和地说道,“建文帝在此地放下尘缘,求得内心安宁。诸位历尽艰辛,寻得此物,亦是完成了历史的托付。望此段公案,能令世人有所感悟。”
离开大理,返回武定县的火车上,四人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情都有些复杂。连续的探险带来了巨大的收获,也伴随着一次次的风险。
周教授翻看着相机里建文心迹文书的照片,感慨道:“建文帝的线索,到此,或许可以画上一个相对圆满的句号了。他最终的归宿,虽然史书没有明确记载,但这篇心迹,无疑为我们理解他的人生结局,提供了最珍贵的视角。”
苏湄点点头,但又若有所思:“主要的线索是清晰了。不过,爷爷的笔记里,似乎还有一些关于其他明代秘闻的零星记录,还有这对玉佩……它们指引我们找到了这么多,但它们本身,会不会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老鬼一边啃着火车上买的鸡腿,一边含糊地说:“管他呢!反正跟着阿砚和苏丫头,有肉吃,有架打,刺激!下次去哪儿?提前说啊,我好准备新装备!”
陈砚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绵延的群山之上。爷爷的笔记确实还有未解之处,历史的迷宫也似乎永远探不到绝对的尽头。但他知道,经过这连番的冒险,他们找回的不仅仅是文物,更是对历史的尊重,对文化的传承,以及伙伴之间深厚的信任与情谊。
火车轰鸣,载着他们驶向熟悉的武定小城。车窗外,暮色四合,远方的山峦在渐暗的天光中只剩下深沉的剪影,仿佛蕴藏着无数还未被讲述的故事。陈砚轻轻摩挲着那枚“文”字玉佩,冰凉的触感下,似乎能感受到历史的脉搏仍在微微跳动。下一个谜题,或许就在不远的前方,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再次浮现。
返回武定县文物所的日子,像是激流过后的一段平静回水。夏末的燥热渐渐被初秋的清爽取代,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边缘开始泛黄。陈砚将大理之行的全部资料——建文心迹文书的高清扫描件、玉佛与贝叶经的照片、净尘法师的见证记录、乃至与刀疤残党遭遇的惊险报告——分门别类,归档整理。每一次探险的终点,似乎都是另一段研究的起点。
那对“文”、“御”玉佩,在完成了它们作为“双钥”指引路径的使命后,被送往省博物院,与建文玉玺、龙袍等物一同进行更深入的科技检测和保存处理。然而,陈砚手中仍保留着最精细的3d扫描数据和拓片。他总觉得,这对玉佩,尤其是它们合二为一时所展现的那幅微雕地图,其精妙与隐秘,似乎不应仅仅是为了指引出大理崇圣寺那一处地点。爷爷陈云樵的笔记,在涉及这对玉佩来历的部分,语焉不详,只模糊提及是“家传古物,疑与明初宫禁有关”。
这天深夜,窗外秋虫啁啾。陈砚又一次伏在案前,台灯的光晕笼罩着那对玉佩的放大拼接拓片。他用高倍放大镜,几乎是贴着纸面,一寸一寸地检视着地图上除了点苍山标记之外的每一个细节。苍山的走向,洱海的轮廓,乃至地图边缘一些看似装饰性的云水纹……他的目光,最终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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