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擒奸邪,归法网!京邦固,属大吴!(2 / 6)
,若不整肃,奸党难除!”
萧桓看着殿内争论的群臣,忽然想起去年瓦剌围京时,石迁扣粮通敌的惨状——若今日再纵容旧党,京师恐再陷危局。他沉声道:“秦飞,你率玄夜卫查诏狱署、镇刑司,若查获罪证,即刻奏报!谢渊,你协理监察,不得擅动刑罚。”
廷议后,石崇密召徐靖、张文、刘焕至镇刑司暗室。石崇将密信底稿扔在桌上:“谢渊已盯上咱们,徐靖,你把诏狱里的旧党小吏都杀了,罪证烧干净;张文,你在吏部造伪册,把咱们的人调去地方;刘焕,你再压粮饷,逼谢渊分心——只要撑过这月,瓦剌残余就会来犯,到时候京师乱,谁还顾得上查案!”
徐靖颤抖着点头:“石副提督,诏狱小吏有七人是咱们的人,杀了他们,恐引玄夜卫怀疑……”石崇眼露凶光:“疑什么?就说他们通敌,先斩后奏!张文,你若不造伪册,明日谢渊就会查你的考核档;刘焕,你若不压粮,边军哗变,第一个治罪的就是你!”
三人皆被震慑,各自领命而去。徐靖回到诏狱,看着狱中七个亲信小吏,心里满是挣扎——杀了他们,可保自身;不杀,自己必死。最终,他咬了咬牙,命狱卒将七人拖至后院,以“通敌”为名斩之,尸体扔进枯井,罪证付之一炬。
秦飞的暗探张青(从七品)将旧党串供的消息报给谢渊。谢渊站在边地图前,眉头紧锁:“石崇要杀小吏、毁罪证,还想勾结瓦剌,若不阻止,京师危在旦夕!可陛下只许查案,不许擅动,这可如何是好?”
杨武(正三品兵部侍郎)道:“太保,不如再奏陛下,言旧党勾结瓦剌,危及社稷,恳请陛下授您专权,方能速除奸党!”
谢渊摇头:“陛下恐疑我专权……除非陛下主动授权,否则不可贸然请旨。”他转身对秦飞道:“你派暗探盯着枯井,若徐靖抛尸,立刻取证;张启,你再查镇刑司旧档,看石崇有没有私藏其他罪证。”
秦飞、张启躬身应诺,谢渊望着窗外的暮色,心里清楚——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若不能在旧党勾结瓦剌前清除内奸,之前的拒降守国,都将付诸东流。
次日凌晨,张青率暗探潜伏在诏狱后院枯井旁。天刚亮,就见狱卒抬着七具尸体,扔进枯井,又往井里填土。待狱卒离开,张青立刻下井,从尸体身上搜出半块刻有“镇刑司”字样的腰牌——这是旧党小吏的标识,尸体脖颈处的刀伤整齐,显然是被灭口。
张青将腰牌与尸身痕迹记录在册,直奔玄夜卫北司,交给秦飞。“秦指挥使,”张青道,“徐靖杀了七个亲信,抛尸枯井,这腰牌就是证据!”
秦飞拿着腰牌,立刻去兵部:“谢太保,徐靖灭口毁证,证据确凿!若再拖延,石崇他们就要勾结瓦剌了!”
谢渊接过记录册,指尖泛白:“走,咱们去见陛下!这一次,必须请陛下授权!”
御书房里,萧桓看着枯井尸身的记录册,又看了看张启新呈的镇刑司旧档——上面记载着石崇挪用密探经费、包庇通敌小吏的明细,气得手发抖:“石崇、徐靖竟敢杀吏灭口、私毁罪证!刘焕、张文还敢包庇,真是无法无天!”
谢渊躬身:“陛下,内奸不除,京师难安!臣掌兵部、御史台,却无擅捕从二品官员之权,若等六部议决,恐延误时机。臣请陛下授‘专断之权’,凡奸党,臣可先查后奏,若有滥权,臣甘受诛罚!”
萧桓沉默良久——他知谢渊忠诚,却也怕“专断之权”滋生祸端。李东阳在旁道:“陛下,可授谢太保‘镇国剑’,剑在则权在,凡四品以下奸佞,可先斩后奏;五品以上需奏报待批,既防滥权,又能速除奸党,两全其美。”
萧桓眼前一亮——“镇国剑”乃先祖元兴帝所铸,历代仅授忠良,既显君恩,又限权柄。他起身道:“传旨,取‘镇国剑’来!”
内侍捧着锦盒走进御书房,打开盒盖,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映入眼帘——剑柄刻“肃奸护邦”四字,剑鞘镶嵌碧玉,正是“镇国剑”。萧桓拿起剑,递到谢渊面前:“谢太保,朕授你此剑,许你‘先斩后奏’:四品以下奸佞,可当场诛杀;五品以上,需持证据奏报,朕准后方可处置。你持此剑,当肃内奸、护京师,若敢滥权,朕必治你重罪!”
谢渊接过剑,单膝跪地,声音哽咽:“臣谢陛下信任!臣定持剑肃奸,绝不滥权,若有负陛下,愿以剑自裁!”
萧桓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朕信你。京师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谢渊握着“镇国剑”,走出御书房时,晨光正透过宫墙,照在剑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这光芒,不仅是剑的锋芒,更是君臣信任的重量。
谢渊率秦飞、玄夜卫卒直奔诏狱署。徐靖正在书房烧毁最后一批罪证,见谢渊持剑闯入,吓得魂飞魄散:“谢太保,你……你敢擅闯诏狱?”
谢渊举起“镇国剑”,剑尖直指徐靖:“徐靖,你杀吏灭口、烧毁罪证、包庇石崇,证据确凿!陛下授我‘先斩后奏’之权,你若认罪,可留全尸;若敢反抗,当场诛杀!”
徐靖还想狡辩,秦飞已递上枯井尸身记录册与腰牌:“徐提督,这七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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