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待云散国本定如磐军声震畿(3 / 4)
这道旨意。
谢渊躬身道:“陛下,旧党核心已除,礼部议礼制也需时日,建储议当可平稳。
臣请继续督练团营,确保京师防务,不让外患、内忧再起。”
萧栎点头,眼中满是赞许:“卿说得是。
军政稳固,国本自安。
你去忙吧,团营的事,朕信你。”
谢渊躬身退下,走出御书房时,阳光正好,宫道旁的古柏投下的影子,不再像屏障,倒像守护的臂膀——帝系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而他,还要继续守着这份稳固,守着大吴的强军之路。
谢渊前往团营校场。
士卒们正在练“三层御敌阵”
,神机营的弩箭百百中,五军营的盾阵严丝合缝,三千营的骑兵进退有序。
陈猛见谢渊来,高声道:“大人,听说旧党被拿了?”
谢渊笑着点头:“是,以后没人再敢借故扰练了。
你们好好练,早日练出更强的战力,让边军安稳,让京师安稳。”
士卒们齐声高呼:“遵大人令!
强军护家!”
声浪震得校场的铜铃微微颤动,也震得谢渊心中的信念愈坚定——只要这些士卒在,只要军威在,再大的帝系风波,也撼不动大吴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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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校场边缘,望着南宫方向的“军威槐”
,枝叶已完全舒展,新绿满枝。
弯腰捡起一片新叶,叶脉清晰,透着勃勃生机。
他把叶子夹进《团营操练实录》里,像夹起一份承诺:承诺给士卒们安稳的操练环境,承诺给边军坚实的后援,承诺给大吴稳固的江山。
谢渊返回兵部,案上已摆着张文党羽的名册。
秦飞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大人,张文供出二十余名旧党,多是李嵩、王瑾的余部,要不要一并拿下?”
谢渊翻看名册,指尖划过那些名字——有的是吏部官员,有的是礼部属吏,还有的是边地小吏,都是旧党用来串联的棋子。
“按名册拿,一个都别漏,交由刑部审问,定要查清楚他们还有没有别的阴谋。”
谢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外,让张启主事整理旧党罪证,明日早朝呈给陛下,让满朝文武都看看,借‘建储’谋私的下场!”
岳谦从宣府卫传回消息:“边将已安抚好,那名参将也已调回,宣府卫无异动。
瓦剌听说旧党被除,团营更强,又撤了些骑兵,边境更稳了。”
谢渊看着消息,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军政稳固,果然能镇住内外的风波。
他走到窗前,望着团营的方向,夕阳正落,金色的余晖洒在甲片上,像一片流动的光。
士卒们仍在操练,动作整齐,喊杀声震天,这声音,比任何诏书都更能安民心,定国本。
“大人,礼部侍郎林文来求见,说想按陛下旨意,议‘建储礼制’,请您提点一二。”
亲兵禀报。
谢渊摇头:“告诉他,礼制之事,由礼部按《大吴会典》议,我掌军政,不便干预。
若有旧党借礼制生事,让他即刻报玄夜卫。”
他刻意避嫌,既是守“不妄议国本”
的本分,也是给其他臣工做表率——国本之事,当循规矩,而非靠权臣干预。
谢渊整理完当日的文书,案上的《团营操练实录》《边军战报》《旧党罪证》整齐排列,像一道道坚实的屏障。
他拿起那片“军威槐”
的新叶,放在灯下细看,叶脉在灯光下愈清晰。
想起御书房里萧栎叩击建储密折的指尖,想起鲁王、张文的阴谋,想起士卒们的操练声,心中忽然明了:直臣的使命,从来不是左右帝系,而是守住军政的稳固,守住百姓的安稳,让帝系的风波,不扰强军之路,不害黎民之命。
夜深了,兵部的烛火仍亮着,谢渊还在完善团营的操练计划。
笔尖划过纸页,留下的不仅是字迹,更是一份承诺——对陛下的承诺,对士卒的承诺,对大吴百姓的承诺。
窗外,团营的操练声已歇,只有宫墙的铜铃,在风里轻轻响着,像在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也像在期盼明日更强的军威。
片尾
一月后,张文案审结:其勾结鲁王、私联边将、谋乱国本,判斩立决;鲁王因宗室身份,免死,终身软禁于府中;其余旧党成员,或贬或流,朝堂风气为之一清。
礼部按《大吴会典》议“建储礼制”
,数月后,萧栎立皇子为太子,诏告天下,无人敢再借“建储”
生事。
岳谦在宣府卫安抚边将后,带回边军的谢表:“团营新弩至,军威振,瓦剌远遁,边民安,皆陛下与谢大人之功。”
萧栎将谢表赐给谢渊,附言“卿镇军政,朕无后顾之忧”
。
南宫太上皇萧桓闻旧党被除、国本定、边军安,派近侍送来元兴帝的《北征实录》,附言“谢卿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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