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不是南宫闻此讯怎知铁血护城台(3 / 4)
得脸色惨白,“扑通”
跪下,连连磕头:“太上皇饶命!
臣等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萧桓冷笑一声:“滚!
再让朕听到你们私议,定让秦飞把你们押进诏狱!”
侍卫连滚带爬地退去,殿外恢复了寂静,却更显李嵩党羽的嚣张与无耻。
萧桓回到案前,取来一支空心笔,刮了些炭灰,用融雪水调成墨,在薄麻纸上写下给秦飞的回信:“朕览报知德胜门真相,谢卿之铁血,乃大吴之幸,京师之幸。
陈忠通敌纵逃,李嵩党羽构陷,此等奸佞不除,军无宁日,国无宁日。
秦卿可将陈忠密信、勘验记录呈新帝,令刑部拘陈忠,查其同党;另请谢卿严整京营军纪,凡李嵩党羽安插在京营的亲信,一律调离,勿再纵其乱军。
朕在南宫,唯盼奸佞伏法,军规严明,京师稳固,归京之日,定当亲向谢卿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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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定当亲向谢卿致谢”
时,墨痕格外重,萧桓的指尖微微颤抖——这不仅是感谢,是愧疚,是弥补,是他对忠良的承诺。
他将回信卷成细卷,塞进空心笔杆,用蜡封好,走到殿门,见秦飞的死士仍在暗处等候,便将笔递给他:“交秦卿,务必亲手送到,不可让李嵩党羽截获。”
死士躬身应“是”
,转身消失在晨雾中,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他的期盼,奔向德胜门。
萧桓重新翻开《大吴祖制录》,翻到“元兴帝治军”
篇的另一页,上面记着成祖斩逃兵后对将领说的话:“军者,国之盾也;律者,军之骨也。
盾无骨则易破,军无律则易溃,朕斩逃者,非好杀,乃护百万百姓之命也。”
字迹是永熙帝批注的,旁边画着小圈,显是格外看重。
萧桓指尖摩挲着批注,忽然明白谢渊斩逃兵时的心情——不是残忍,是无奈,是责任,是为了守住京师,守住大吴的百姓,守住列祖列宗留下的江山。
他想起秦飞密报里写的“谢渊斩逃兵后,对着城门方向躬身行礼,说‘非朕愿杀,乃军律不容’”
,心中愈敬佩——谢渊有铁血的手腕,更有仁厚的初心,这样的忠良,才是大吴的柱石,才是北伐胜利的希望。
而李嵩党羽,只知谋私,只知通敌,终会被军律制裁,被百姓唾弃,被历史遗忘。
暮色渐浓,殿内的烛火被点亮,昏黄的光映在案上的密报与《大吴祖制录》上。
萧桓坐在案前,将密报与回信的蜡封放在一起,像在珍藏一段段不能遗忘的历史。
他想起谢渊在德胜门布的军规,想起秦飞查案的果决,想起新帝对忠良的支持,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力量——大吴的军律不会废,大吴的忠良不会倒,大吴的江山不会亡。
殿外传来小太监的轻唤,是送晚膳来的,粥碗里多了块肉干,是秦飞托人从德胜门守军那里带来的,小太监低声道:“秦大人说,这是谢大人分给守军的肉干,让太上皇尝尝,也算感受德胜门守军的滋味。”
萧桓接过粥碗,咬了口肉干,粗糙的口感里却带着咸香,是军粮的味道,是守城将士的味道,是忠良的味道。
他慢慢喝着粥,心中满是平静——奸佞终将伏法,军规终将严明,京师终将稳固,归京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夜深了,萧桓将密报藏进《大吴祖制录》的夹层,躺在床上,手握着永熙帝赐的“守陵护稷”
玉佩,渐渐睡去。
梦中,他回到了德胜门,谢渊站在城楼上,正给守城将士们训话,声音坚定:“军律在,城门在;城门在,百姓在;百姓在,社稷在!”
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天地都在响;秦飞站在谢渊身边,手里拿着陈忠的罪证,正指挥玄夜卫拘押李嵩党羽;新帝站在城楼中央,对着将士们说:“谢卿治军有功,朕赏银千两,升一级;所有守城将士,皆有封赏!”
醒来时,晨光已透过窗棂,落在案上的《大吴祖制录》上。
萧桓起身走到案前,翻开书,密报还在,玉佩还在,他的信念也还在——归京后,他要亲赴德胜门,看看那座被忠良守住的城门,看看那些遵守军律的将士,看看谢渊,告诉他:“卿的铁血,朕懂了;卿的忠勇,朕记着;大吴的江山,朕会和卿一起,守好。”
片尾
南宫的晨光已洒满殿宇,案上的密报与《大吴祖制录》整齐摆放,烛火的残痕还留在案角,像在见证昨夜的沉思与感悟。
萧桓站在窗前,望着北方德胜门的方向,那里此刻应是将士们在操练,刀枪的寒光映着朝阳,城门上的军规布告还在,提醒着每一个人“军律即国脉”
。
殿外传来秦飞的死士送来的新消息:“陈忠已被刑部拘押,供出李嵩令其‘纵逃乱军’的细节;谢大人已整肃京营,调离李嵩党羽亲信三十余人;瓦剌也先见德胜门军容严整,已率残部退往漠北,短期内不敢再犯。”
萧桓握着消息,指尖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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