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o章 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3 / 4)
。
"
内鬼的暗码,是飞鹰厂的新联络方式。
"
他的手指划过三叠盐引。
萧枫的手按在剑柄上:"
末将愿带死士,夜袭三法司后堂。
"
谢渊摇头:"
他们要的是我们轻举妄动,真正的目标是开中制的新条制。
"
谢渊命人伪造三叠盐引纹的磁石马掌,表面刻着飞鹰纹,内里嵌着獬豸磁芯:"
《矿物妙用》载,磁石可吸私铁,也可破暗码。
"
他递给萧枫。
萧枫接过马掌:"
末将明日押运假盐引,引蛇出洞。
"
谢渊知道,这是一场赌局,赌的是内鬼的贪婪。
辰时,玄夜卫带着盖有三叠盐引纹的假盐引出,每道盐引的火漆里,都藏着磁石粉。
"
记住,只引内鬼,不伤商民。
"
谢渊叮嘱领队。
窗外,镇刑司的缇骑正在巡逻,灯笼光映在账册的卤砂暗码上,像极了内鬼的眼睛。
巳时,假商队驶出大同,车辕上的三叠盐引旗在风中招展。
谢渊隐在街角,袖中磁石与马掌共鸣,出细微的蜂鸣——那是内鬼接近的信号。
镇刑司的缇骑突然出现,领队的腰牌在阳光下闪过冷光。
谢渊的勘合符扫过,显形出"
三法司行走"
——正是账册里的暗桩。
缇骑领拔刀时,磁石马掌吸住了他的兵器。
谢渊现身,勘合符照亮其胸口的五瓣花烙:"
李经历,三叠盐引的暗码该结束了。
"
从缇骑身上,搜出盖着三法司印的密信,用硫黄水写着:"
新马已入关,按例分赃。
"
谢渊的目光扫过密信,现这次的分赃名单,多了一个陌生的花押。
商队夹层里,玄夜卫搜出改齿的驽马牙,每颗都刻着三叠盐引纹。
谢渊知道,这是内鬼给瓦剌的"
投名状"
。
午时,谢渊携账册、密信、毒丸入京,在金殿上铺开证据。
德佑帝望着三叠盐引的暗码,玉镇纸砸在御案上:"
朕的三法司,竟成了敌国的中转站!
"
镇刑司掌印太监刚要辩解,谢渊已呈上《镇刑司暗桩名录》:"
公公请看,贵司的行走,比玄夜卫的人还多。
"
太监的脸瞬间青白,袖口的卤砂簌簌掉落。
户部尚书王琼的继任者还想分辩,谢渊甩出账册:"
贵部的盐引,都成了瓦剌的战马,你敢说不知情?"
王琼的继任者扑通跪地,抖出了更惊人的真相:"
三法司的内鬼,连陛下的密旨都能改。
"
当毒丸的化验结果呈上,满朝皆惊。
德佑帝的朱笔在《奸党罪》上落下:"
三法司内鬼,一律诛九族!
"
谢渊趁机呈上《风宪官特权制》:"
请陛下许风宪官,三法司印信随时可验。
"
未时,玄夜卫在三法司后堂,搜出十七方假印,每方都刻着三叠盐引纹。
谢渊命人熔毁假印,铁水在模具中冷却,形成新的獬豸纹——这是对飞鹰厂的无声宣战。
掌印官捧着真印跪地:"
大人,卑职定当死守印信。
"
随着内鬼伏法,边关开始接收真正的战马。
谢渊亲自验马,每匹马的耳后都烙着新的獬豸印,再无三叠盐引的阴影。
萧枫的骑兵在操场上列队,磁石马掌与勘合符共鸣,出清越的响声。
新的《盐引条制》规定:"
盐引暗码,唯风宪官可解。
"
谢渊的勘合符,成为破解所有暗码的唯一凭证,飞鹰厂的三叠盐引,永远成了历史的尘埃。
申时,江南传来急报,玄夜卫截获用卤砂写的密信,只有三个重叠的盐引。
谢渊的勘合符扫过,显形出瓦剌文"
七月决战"
——这是飞鹰厂的最后通牒。
"
看来,他们还不死心,那就战到底。
"
他冷笑,握紧勘合符。
全国商队大清查中,谢渊现了更多的三叠盐引纹,却再无内鬼敢启用。
他知道,官腐的余毒,非一日可除,但新的制度,已为边关铸起铁壁。
每查到一处暗码,谢渊都会想起马行地窖的账册,想起那些未及销毁的数字,那是他继续查案的动力。
边民们自组成护盐队,守护着每一道盐引。
他们知道,这些白色的凭证,是大吴的命脉,是他们的护身符。
谢渊望着护盐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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