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红豆印启监察司(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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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开刀?”

她抓起案头的鎏金香炉,“去,把这炉‘沉水香’送给老太太,就说……就说黛玉要查抄祖宗家业了。”

潇湘馆内,黛玉对着扬州送来的红豆标本皱眉。

这些豆子表皮焦黑,却在脐眼处泛着异常的粉红——分明是被雨水浸泡后又晒干的痕迹。

紫鹃捧着件半旧的月白披风进来,衣角绣着的红豆纹已褪成浅粉:“姑娘,这是琏二奶奶送来的,说是老太太念你查案辛苦。”

黛玉指尖抚过衣料,忽然在领口摸到片盐晶。

她望向窗外正在晾晒的万民折,纸角被雨水洇出淡淡盐痕,心中已然明了。

“紫鹃,”

她将披风叠好,“去请宝二爷来,就说扬州漕仓的‘贾’字粮袋,与琏二奶奶陪嫁的妆匣纹样,倒是十分相似。”

第三折漕仓验粮起争端

扬州漕仓的铜锁刚被撬开,腐粮的酸臭便扑面而来。

黛玉捏着帕子挡在鼻前,金锁却在胸口烫——这气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正是王夫人常用的香料。

周舵主带人搬开最上层粮袋,露出下面整整齐齐码着的盐包,牛皮纸上“荣记”

二字已被盐水浸得皱。

“好哇!

拿官粮仓囤私盐!”

围观的百姓怒吼着捡起石子,却被黛玉抬手制止。

她蹲下身,指尖划过盐包封口的火漆印——竟与冯照临腰间的印信纹路分毫不差。

宝玉握紧尚方宝剑,剑穗扫过墙角暗格:“这里有新刻的记号,顺着运河走向,直通……”

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暗格深处的红豆木雕上,正是贾府义庄的标记。

冯照临扑通跪地,膝盖压碎几粒霉变的米:“长公主明鉴!

这都是顺天府旧吏所为,下官并不知情!”

话音未落,漕帮水手抬着具尸体进来,死者手腕上戴着的红豆串,正是监察司给举报人的信物。

“他昨夜要来报信,”

水手红着眼眶,“说有人要烧漕仓灭口!”

黛玉的金锁骤然烫,映出仓顶梁柱上的焦痕——分明是新烧的痕迹。

她转身望向宝玉,后者正拿着从暗格搜出的账册,指腹碾过“王夫人千秋”

的落款:“好个顺天府旧吏,账上三十万两漕银,都记在‘荣国府添妆’名下。”

百姓们的叫骂声越来越响,忽然有人指着远处:“快看!

漕仓顶在冒烟!”

众人抬头,只见仓顶瓦片纷纷滑落,火星子溅在霉变的粮堆上,腾起阵阵绿烟——竟是掺了硫磺的毒烟。

宝玉一把将黛玉护在身后,麒麟玉佩划出半弧金光:“紫鹃!

带百姓退到码头!”

混乱中,冯照临突然抽出短刀扑向黛玉,却被周舵主一桨打翻。

他挣扎着嘶吼:“你以为查了漕仓就能赢?荣国府的船队正在运河上游……”

话未说完,宝玉的剑尖已抵住他咽喉。

黛玉望着冯照临眼底的惊恐,忽然想起顺天府尹被抄家时,在他密室现的半幅舆图——上面用朱砂标着“黛玉必经之路”

漕仓外,扬州百姓举着红豆灯围成人墙,火光映得黛玉的素白衣襟一片通红。

她展开从暗格搜出的密信,信末“老祖宗安”

的落款让她心头一沉。

原来这场漕粮霉变案,从一开始就是引她来扬州的诱饵。

第四折红楼宴上藏机锋

回到金陵的第三日,贾母忽然传下话来,要在大观园摆“红豆宴”

,为黛玉和宝玉接风。

黛玉望着镜中自己鬓边的红豆步摇,想起扬州漕仓暗格里藏着的、母亲当年的陪嫁缎子——原来早在她接手民运司时,贾府就已布下天罗地网。

沁芳桥边,宝玉倚着朱栏等她,麒麟玉佩垂在腰间,映得水面波光粼粼。

“扬州带回的账册,我让琏二哥去对了。”

他压低声音,“漕银亏空的数目,刚好够盖三座大观园。”

黛玉轻抚桥上的红豆雕花,忽然瞥见桥洞下漂着片浸过药的帕子——正是王夫人用来安神的“沉水香帕”

宴席设在缀锦阁,十二盏红豆灯照得满桌珍馐生辉。

贾母拉着黛玉的手嘘寒问暖,鬓间的赤金簪子却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金锁:“我这外孙女,如今是连老祖宗的面子都不顾了?漕仓里的旧账,翻出来又能如何?”

黛玉低头用公筷为贾母布菜,指尖划过碗沿的缠枝纹——正是贾府私窑烧制的标记:“老祖宗说笑了,监察司查的是官粮,与贾府的生意又有何干?”

她忽然看见王熙凤给巧姐夹菜时,汤匙在碗沿敲出三声短音——这是漕帮约定的警讯。

果然,席中突然闯入几个戴枷的漕工,枷板上写着“诬陷官商”

为者吐掉口中的血沫:“长公主!

我们在运河上游现了沉船!

满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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