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红豆印启监察司(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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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七绝?印启新章

红豆磨泥铸印光,监察新署立朝堂。

休言宦海风波恶,民心作楫可远航。

第一折监察司前起喧天

金陵朱雀大街的晨雾还未散尽,新落成的民运监察司衙门前已聚满了人。

黛玉佩着乾隆钦赐的红豆纹玉带,站在朱漆大门前,金锁在朝阳下泛着微光。

门楣上“民运监察司”

五个鎏金大字,是宝玉亲自手书,笔锋里藏着几分刚正。

“长公主!”

漕帮的周舵主挤过人群,手里攥着卷皱巴巴的状纸,“扬州转运的漕粮霉变了!

千总说我们私扣粮食,可粮袋上的火漆印好好的!”

话音未落,几个头戴斗笠的粮商冲上前,衣襟上绣着半朵残菊——正是倭国商人的标记。

“长公主明鉴!”

为者扑通跪地,“我们运的药材全被雨水泡烂,通关文牒却盖着‘已验合格’的红印!”

紫鹃捧着红豆印盒跟在黛玉身后,盒盖上的火凤纹与黛玉金锁遥相呼应。

她悄悄扯了扯黛玉袖口:“姑娘,这些状纸比昨日还多三成。”

黛玉唇角微扬,伸手抚过门前的民魂树——这是从运河边移栽来的,树上还挂着百姓系的祈福红绸,每片叶子都沾着晨露。

正说着,街角传来鸾铃声。

八抬大轿抬着顺天府新任推官冯照临而至,轿帘上绣着的红豆纹歪扭不堪,显是临时赶工。

冯照临跨出轿门,乌纱帽上的青玉簪“当啷”

落地:“长公主这监察司,倒成了叫花子集会?”

他甩袖指向周舵主,“漕粮霉变分明是保管不善,怎敢污蔑官差?”

黛玉扫过冯照临腰间玉佩——正是前日被查抄的汪大官人铺子所制,淡笑道:“《民典》有云,民告官可当庭审讯。

冯推官若要阻民伸冤,不妨先看看这个。”

她展开乾隆御批的《监察司条例》,末页朱砂批注“官民同审”

四字赫然在目。

周舵主趁机扯开状纸:“霉变漕粮都做了记号!”

他抖出半粒黑的米,“每袋粮角都藏着红豆——这是我们漕帮与民运司的暗记!

若火漆印未动,粮食如何受潮?”

百姓们轰然响应,有人举起装着红豆的锦囊:“长公主教我们的!

红豆防霉,官粮里若没红豆,便是有鬼!”

冯照临脸色青白交加,忽见街角有人抛洒传单,雪白纸片上印着“顺天府私扣漕银三万两”

的大字。

宝玉骑着枣红马疾驰而来,麒麟玉佩在胸前晃出碎光:“好巧,我刚从户部查到这本账。”

他扬了扬手中泛黄的账册,封皮上“汪记盐号”

四字刺目,“冯推官袖口的盐粒,与扬州潮滩盐场的结晶一模一样呢。”

监察司门洞里突然冲出几个孩童,举着用红豆摆成的“明镜高悬”

字样。

巧姐蹦蹦跳跳跑在最前,辫上别着的红豆卡正是黛玉所赠:“姑姑!

漕工叔叔说,霉变的粮袋上有‘贾’字暗纹!”

黛玉与宝玉对视一眼——这分明指向贾府在扬州的产业。

冯照临见势不妙,正要呵斥,黛玉已取出红豆印盒:“按律,涉民运官粮案,可开仓验粮。”

她指尖抚过印纽上的并蒂莲,“紫鹃,备船。

今日便去扬州漕仓,让百姓看看,这官粮究竟烂在谁手里。”

第二折贾府深宅藏暗流

荣国府后罩房内,王夫人对着铜镜描眉,指尖却在妆匣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邢夫人抱着鎏金手炉凑近,袖口滑落半张纸条,正是冯照临昨夜送来的密信:“监察司要查扬州漕仓?那里堆着咱们三成的生盐!”

“慌什么!”

王夫人将眉笔摔进胭脂盒,红粉溅在信纸上,“琏二奶奶不是说了?漕仓第三层暗格藏着顺天府的火漆印,就算查出来——”

她冷笑一声,“也是官官相护的旧例,黛玉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王熙凤踩着木屐进来,鬓角的红宝石坠子晃得人眼花:“太太们可是为漕仓的事烦心?”

她从袖中抽出半幅漕运图,运河沿线的暗格标记用朱砂圈得通红,“巧了,琏二爷刚从扬州回来,说漕帮的人在查‘贾’字粮袋。”

王夫人猛地转身,金镯子撞在妆台上:“你丈夫倒是耳聪目明!”

王熙凤低眉顺目地替她理鬓:“太太说笑了,不过是当铺里的朝奉听见些闲言碎语——说扬州盐运使夫人近日常往荣国府送螃蟹。”

她指尖划过图上的暗格,“螃蟹性寒,得配红豆暖身才好。”

邢夫人突然指着窗外:“快看!”

只见黛玉的画舫正从后巷河埠头经过,船头立着的周舵主手里捧着的,正是绣着“贾”

字的霉变粮袋。

王夫人指甲掐进掌心:“好个林丫头!

竟敢拿我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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