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月17日二(5 / 7)
往返岛外上下班的乘车、入岛下车检查时间,工人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精力自然充沛。
五星营地是这里最大的营地,容纳十几万人住宿,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全,甚至还有一个娱乐的大舞台,每隔几天印度人都要有一场大型舞蹈演出。
是这里最偏远的地方,早晚辛苦自是不必说了。
两个营地几乎住满了印度人,到了这里,无论在哪儿都妥不过跟印度人打交道。
北星工人们住进了sk以后,心里并不买傅铭宇说的理想住宿条件的帐,除了早晚上下班离工程场地较近,再也没有能说得上有啥好处。
室内顶棚高挂的几个风扇坏去了大半,少有几个好的启动起来着怪异的嗡嗡声,除了搅扰得人们不能安静睡眠,与防暑毫无关系,夜里睡觉盖着毛巾被唔出一身汗,掀开被巾成了蚊子的饕餮盛宴。
开始工人们还眉头紧皱神情沮丧的忍耐着,接连生了几件事竟开始当着傅铭宇的面抱怨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不知别人咋样,我反正是受不了了。”
“这里的住宿条件连国内最差的都比不了,就像刚刚圈过猪,留下满屋子难闻的气味就让咱们住进来了。”
“不要这样说,正因为咱们来了,才让印度人搬了出去。
人家尊重咱们,咱们也要尊重人家。”
“傅经理,你说说我刚到了这里钱没赚到,先损失了一大块。
我在家里走的时候想到,好不容易出趟国,咋也不能太寒酸了,旧手机扔在了家里,买了一部新苹果手机,晚上睡觉放在床头充电,谁知道早晨醒来的时候手机不见了,晚上敞着门睡觉,有人进来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
那可是我要花一个月的血汗钱才买来的手机,一个月的苦是那么好受的吗?”
那天,傅铭宇早晨还没起来,就有一个工人来敲门跟他说夜里丢手机的事。
“我的手机也在同一个晚上丢了。”
另一个丢手机的也跟着来找他了,尽管没那个丢苹果手机的显得怨气冲天,同样露出了丢失贵重物品沮丧的表情。
“你们说说,这些人怎么什么东西都偷,我天生就是汗脚,穿了一天的鞋子,晚上下班脱下来的时候,比臭豆腐的味还足呢,放在走廊外面打算好好地放放里面的臭味,谁知道早晨上班准备穿鞋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了。
我当时以为是别人再跟我闹着玩呢,嘴里还说,哥们儿够意思,快把鞋给我拿出来吧,再不拿出来上班坐车可就迟到了,给我拿出来,晚上我就给你买加冰的饮料。
谁知道我的鞋没找到,又有三个人放在走廊的鞋也不见了。
我们才一致确定,鞋丢了。”
“生这样的事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任何猜想都是错误的,都是对人格的污蔑。
即使确有此事生,也绝不能笼统地说成是印度人干的。
贵重的东西要自己保管好,不是自己丢了东西,成了受害者就有理由去胡乱指责抱怨。”
说完,傅铭宇又接着说,“无论到哪里,都要讲求社会公德,人性善良。
很多人跟我年龄不相上下,即使比我小的也都做了孩子的父亲,我没有权力说教,我们想问题总不能限于自我利益。
他们很多人都是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难道指望生活极度贫困的人都活得清白尊严吗?就像冉阿让因为饥饿为姐姐家的孩子偷了一块面包,抓住后判了十几年的劳役,接着一生永远再也不能脱离罪犯的命运。”
至于傅铭宇说出的后面故事到底啥意思,有人不能理解,很少有知道冉阿让是来自雨果《悲惨世界》的主人公。
傅铭宇深为恼火,看似生活琐碎。
一旦处理不好会给工程带来大麻烦的,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幼小孩童尚且教之以信义,彰之以德化,更别说一支有素养的技术队伍。
生这样的事儿,总是使人反感的,何况骂出了使人难听的话。
不是丢了东西就理直气壮,说出去影响团结不说,北星公司的名声也不好。
为此傅铭宇召集所有工人开会以示训诫,“自己丢了东西要引以为戒,为工程多多努力付出,工资适当给予补助。
特别是丢失工作鞋的人,你们以为自己很冤枉吗?臭气熏天的工作鞋摆在走廊,明明自己不够干净,反倒说人家把鞋子偷去的不是,被管营地的当成破坏环境的垃圾收去扔掉也未可知,虽不能成为败俗伤化,也绝不能是文明人该干的事。
这次算是初犯,给补一双,以后再遇到这类的事,个人是一定要花钱的。”
“丢了东西反不让说,哪有的道理?”
尽管工人心有怨声,又觉得傅铭宇说的很有道理。
更别说失去的损失都有北星公司承担了,此后人们不再提及。
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现sk住宿条件很差,想到的是,既然印度人都能居住,他们连蚊帐都没有。
北星人有啥不能克服的,防止蚊叮虫咬,特意给每人买了质量较好的蚊帐。
酷热、蚊子、臭虫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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