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月2日1(6 / 9)
电话,直接来到北星公司综合办公室的时候,刘新生正在跟傅铭宇汇报工作。
加藤来了,刘新生朝他点了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以往多次的接触中,尽管加藤一向都很客气,但是像今天在公众场合把你换成了您还是第一次。
加藤没有在办公室里向傅铭宇透露找他要协商的事情,而是把他请到了相隔不到五十米远的日方现场会议室。
傅铭宇跟加藤到会议室的时候,日本公司在新加坡的所有主管都早已坐在了环形会议桌的两侧,每个人的前面都放着一叠省煤器详细的质检报告。
傅铭宇把红色安全帽按着会议室摆放整齐的白色安全帽放好之后挨着加藤坐了下来。
日本公司主管技术的人员把一摞用汉文打印的质量检测报告放在了傅铭宇桌前,傅铭宇看到加藤的质检报告也同样是汉文。
傅铭宇跟这家日本公司打交道以来,对其周到细心的工作由衷的敬佩。
傅铭宇对英文的功底很浅,不能达到长篇累牍英文资料的能力。
傅铭宇翻看了一下质检报告,没想到日本公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事情做得如此精细,同时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拿出了补救的措施。
报告单上对四百二十组省煤器的检测结果都有详细的记录,其中有一百二十八根管子不合格。
按着惯例出现这样严重的质量问题这批省煤器早已达到了返厂索赔标准,即使不涉及合同官司纠纷,以最快的度招标委托厂家生产出这批省煤器,再加上路途的运输最少需用三个月。
三个月!
时间太久了!
显然是行不通。
“时间从哪里来?为了赶回延误十天的工期,北星公司连续加班加点干了差不多两个月,工人们疲劳不说,公司也带来了极大的经济损失。
三个月,九十天,任何一个公司都不可能跟他们把这个玩笑开下去。”
傅铭宇简略的看完了质检报告,再没摸清日本公司最终处理结果的时候,妄加猜想这条路子是行不通的,他想不出除此之外还能有怎样更好的补救措施。
“傅经理,我们找你来,初步是想把这批省煤器的修复工程转包给北星公司,一段时间的接触,我们相信凭着北星公司的技术能力,能够在要求的时间内把所有不合格的管子更换到达到标准的程度。
你们可以从中国的锅炉厂采购合格的管子,再把这一百二十八根管子全部换掉。
我们从以往所有质量检测的结果可以看得出来,中国锅炉厂生产出来的设备还是让我们感到可信的。”
开门见山跟傅铭宇说话的是一个从来没见过比加藤还要略显年轻的日本人,汉话的水平一点也不逊于加藤,体型看上去比加藤显得略高略瘦。
说话的语气带着温和商量。
不难想到,一定是专程到新加坡处理这次省煤器事故的日本公司的高管。
华源集团百分之百控股下的新加坡大士电力公司,下属的裕廊岛电厂的建设工程,通过国际招标确认采用具有世界最先进技术日本公司的高端设备,日本公司又把跟核心无关的附属设备进行了第二次招标。
就像哪怕是再大的汽车生产集团也不可能从轮胎到动机,再到汽车玻璃完全来自自产一样。
即使全部实现自产化,原材料也不可能实现自产,因此中间的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可能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这次省煤器出现的严重质量问题,事实不会给日本公司带来多大的声誉和经济影响,只能说生产省煤器的锅炉厂产品质量太差。
世界就像一个智力比拼的大工厂,谁有能力谁就在这个工厂里生存下去,否则就会被淘汰。
裕廊岛电厂大部分附属设备都是来自中国的锅炉厂。
每批中国订单设备到货的时候日本公司都会带着一种不信任的态度进行严格的检测,尽管日本公司从来都没有把检测的结果公布过,从没有提出异议不难看出,中国工厂生产出来的电力设备,一定达到了他们严格的质量要求。
通过这一点不难找到日本工业展的根源。
生这样的事无论根源出自哪里都是极不光彩的,傅铭宇第一感觉甚至想到了一定是国内哪个技术很不成熟的小工厂,急于牟利才有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那么日本公司今天把他叫来的目的是干什么?难道是让他当一回晏子来接受楚王的侮辱吗?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翻开质检报告单省煤器生产厂家的一栏,傅铭宇看到的却是印度一家公司的名字。
他知道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结果,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仅凭一点小小的质量瑕疵,并不能说明印度的工业展是落后的,不能不让人想到是日本公司一定是贪图便宜才带来的结果。
如果说傅铭宇自始至终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当他细心翻阅到更换管子所用的金属材质,规格,以及人工费用花销等一系列计划书的时候,心里陡然间升腾一股莫名的愤怒。
显然这份计划书是专门做给北星公司的。
按着日本公司提出的计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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