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1日4(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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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纵容的心里,这些小子又怎么能不老早的学坏呢?

杨林镇中街的中间位置有一处四间红砖瓦房的院落,是改造后统一的建筑规制,就其红砖瓦房的外观来看没有任何特殊的。

红砖的院墙和黑色大铁门是后来逐步完善起来的,从铁大门到住房一条二十几米的纵深院落,有一条红色方砖铺就的墁道,墁道两侧夏天呈现在眼前的是年年倒茬种植不一碧绿的菜畦。

这样的院落并没有任何让人吸引的地方,最让杨林镇不能忘记这个院落的是,墁道两侧有两棵高大的桃树,春天开得满树粉艳的桃花自不必说了,夏天桃子熟的时候拳头大小的粉桃灌满了实足的糖分。

杨林镇人人对这家的好感大多是从吃过他家的桃子开始的。

人们用芽接和枝接的方式打算在自家的院子也长出一株这样的桃树来,结出的桃子终究没有他家的口感好。

每天到了放学的时候,这家的女主人不管是在院子里还是屋子里总是用心探听大铁门吱扭咣当的开关的声,那是女儿玉玲放晚学骑自行车回来给她传递的信号。

信号的准确率一旦出现了延迟总是让她心里感到不安,随着女儿年龄的增长这种不安的心里尤其的加重。

她担心的是,怕女儿被那些坏小子给拐带坏了。

她虽说没念过几天书,对常用汉字的识别程度不是啥难事,字面书写更是一眼就能看出好坏来。

女儿的书包里总是被一些男孩子偷偷地塞进字迹写得歪七扭八的情书,她很难想象到底是谁给了这些男孩们的勇气,动不动就说,“亲爱的,我爱你,我想你”

之类不堪入目的话来。

那些感情至深的话岂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轻易说得出的,一个“爱”

字,一个“情”

字,又岂是轻易随随便便想说就能说的。

“这样下去,不出事才怪呢?整天在学校里胡闹哪还能学出好来?”

女儿玉玲每天放学回来时那种忧心不定的神色,她娘早就看出了某种不正常的苗头,有时候悄悄地跟她爹(庄林)说。

“那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不让孩子不念书了吧?再说还有一年初中就毕业了,等到高中去福安也许就好了。”

庄林老伴早就知道女儿被数不清的无论是字迹还是内容都不堪入目的情书闹得无法安心读书。

但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夏天总是把白天的时间拉得很长,按着冬天的时辰天早就黑下来了,夏天依然顶着老高的太阳。

这个季节是玉玲母亲最不担心的,她不相信明晃晃太阳照耀下坏人出来胡作非为。

女儿有时候跟同学玩回来晚也是常事。

那天,她朝着大铁门的方向看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她已经催过好几遍让庄林出去看看。

“那么大的姑娘了,能出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

大铁门好像突然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出一声浓重的敲击声。

敲击大铁门的人以为门栓被插住了,没想到是虚掩着。

用力一敲,门开了,差点给进来的人闪个趔趄。

为了方便女儿回家,每到这个时候玉玲母亲总是提前把门栓拉开。

一个每天总跟庄玉玲一起上下学的个子矮矮的脸色黑黑的女孩子一闯进门来,看到玉玲母亲的那一时刻,便上气不接下气惊魂不定地喊着,“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玉玲母亲像听到报丧一样的表情紧紧地抓着那个女孩的手急着忙的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她已经感觉到那个女孩的手哆嗦得比心脏的跳动还快。

“出人命了,流了好多的血。”

尽管庄林的老婆没有完全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仅这两句话就已经让她晕过去了,那还用问吗,一定是女儿玉玲出事了。

“是玉玲吗?”

庄林听到声音赶忙地问。

“不是,是苏维诚家的苏方达被人打坏了,倒在地上流了很多的血。”

“你这小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苏维诚家的小子出事你应该到他家去报信,跑到我家来干什么?”

“他是救玉玲才出的事。”

“老婆子,猪都不会像你这样的傻,你没听到吗?受伤的不是咱们家的丫头,是苏维诚家的那个窝囊废的小子。

都怨你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不早早的把话说清楚呢?”

“我不说了吗,他是救玉玲才被人家给打坏的。”

“玉玲呢?玉玲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她在看着苏方达,让我回来找你们想办法?”

“你应当去苏维诚家告诉那个寡妇老婆子,我们家的路又不比到他家近多少。”

“你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庄玉玲怎么会摊上一个像你这样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爹。”

“小丫头,说话可得小心别给自己的嘴巴找麻烦,就凭我比你爹都大的份上,我就是替你爹教训你一耳光他也不会说啥的。”

“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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