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1日1(4 / 8)
踏实地老老实实的干活,没有太多好理论的。
刨除对家乡根深蒂固的思念,实际这个时候能在像新加坡这样的地方干工程,比待在北方寒冷地带舒服多了。
尽管这里的酷热也够人受的,跟比方这个时候伸手动脚都冷得瑟瑟抖比起来,还是暖的感觉远比寒的感觉好受得多。
只是这里再好,也比上自己的家,这里除了没有亲人,那种孤独的感觉就像影子一样追随着自己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再就是,这里的约束实在太多了,工程上的事就不说了,动不动就会出现违章,除了罚款没有什么能够摆平的。
晚上下班回到宿舍,还会有很多的条款在约束着,除了不允许饮酒,(整个裕廊岛都是一个禁酒的区域)就连在宿舍吃东西喝饮料,也一样受到限制。
说是以这样的方式来预防寄生虫的泛滥,这样的说辞根本就是商家不愿意投资改善环境的一种借口。
对于入住这里的很多北星工人来说,臭虫这个一听就让人不舒服的名字,好像只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才能挖掘得到,谁知刚到了这里不久,就悄悄地爬到了他们的床上。
正因为人们从不会想到这样达的一个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在自己家乡早已绝迹的东西,因此人们还在莫名其妙的默默承受着被它带来的那种肉体上的痛痒。
人们对这里的抱怨自然是不会少的,好在没有把睡觉打呼噜放屁也列入罚款的项目。
哪个男人没有一点嗜好,哪一种嗜好不是生活多年养成的习惯,一下子断去这些非关紧要的嗜好就像断去了生活的乐趣一样。
前面等车的人群并没有因为第二趟班车迟迟不来而感到心里不满,相反说说笑笑,叽叽喳喳心理好不高兴,有的人嘴里还哼起了流行歌曲,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
和润甜美的嗓音一吐出口就把人给吸引了,人们没想到在队伍里还有这么一个好嗓子,这么好的嗓子如果不露上一手实在可惜了。
人们以为他只是心理高兴随便的胡乱哼哼,谁知,不远的前面有两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是两个身条苗条,长相让人看了第一眼总舍不得把眼神撒开的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一个身着淡绿色纱裙,略微披肩的长尾端特意打了向上弯曲的波浪卷。
另一个穿着浅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人们在心里早就猜测两个长相俊美的女人一定是来自中国,至于是来自中国的哪里绝不是只凭看上一眼就能胡乱猜测的。
这些离家久了的男人给她们送去了少有欣赏眼神,她们的穿着和打扮那样的随和,一点没有那种追求时髦的特征。
黝黑黑的头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造假染色的痕迹,那个穿着浅色上衣的更是简单到只是把头在脑后拢在一起,用一根橡皮筋系了起来。
美丽的女人,虽然你们只是轻轻的走过,只是对这些红了眼的男人们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笑脸,却不知他们的心要追你们到多远。
心里早已把你们当成了,犹如宋玉东家之子,“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
这些小子尽管没有宋玉之貌,更无宋玉之才,但是对美女的那种热切是毫不掩饰的。
不过,谁能相信宋玉没有对这样的东家之子动过好色的心思,如果不是意而念之,心而往之,又怎么可能描绘得那样真情切切细致入微,又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勾人魂魄的诗句。
快要接近人群的时候那个唱歌的却把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当她们跟北星公司等车的人群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唱歌的戛然而止。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叫着他的名字,“咋不唱了?接着唱!
大声地唱!
唱得真好听!”
“唱,应该唱,我们是一群来自北方的狼。”
有的人跟着起哄似地嚷嚷。
那两个女人走到人群旁边的时候,大大方方特意用很专注的眼神朝那个唱歌的人看了一眼,谁知道那个唱歌的人却一下子被臊得满脸通红,很快地低下了头。
“他们一定是来自东北的。”
在离开人群不远的时候其中那个穿着裙子地说。
再接着,一定是有人说了一句让人可笑的话题引起了很多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加班也好,回去好好的歇歇,这一阵子也的确是让人够累的。”
吴爱民眨巴着小眼睛说话的时候,现苏方达歪着脑袋鼓溜溜的眼睛盯着已经走了过去两个女人的后影。
“干什么呢?长点出息吧。”
吴爱民虽是这样说神态里却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意思,不过苏方达好像干了一件让人羞臊不堪的事一下子转过身来。
嘴里紧忙的自辩到,“右边的那个女的长得太像我们家里的一个姑娘——庄玉玲了。”
“你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每一个男人见了长相好看的女人很容易勾起花痴的狂想症,这是通病,只要不做出任何猥亵的行为,算不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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