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1日1(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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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政府名义上阻止市民少饮酒少吸烟,把烟酒的价格抬高到比中国国内高出几倍。

实际他们早就想到了,对于中国人的消费观念,只要不是法律严令禁止,彻底禁绝,再贵的消费也阻挡不了那些酒鬼和烟民的瘾头。

适当减少购买的数量,从消费者的花销上来说一点也没减少,跟国内比起来反倒花销更大了,对于当地政府税收来说只是有增无减,表面上把价格抬得很高,实际是在把瘾君子的心里拿捏得死死的,不会让他们因为消费不起而彻底戒掉,也不会因为肆意消费而彻底泛滥。

除了去文礼酒吧喝酒,说不定有人还会跑到赌场和妓馆满足一下憋得实在难以忍受的欲望。

总之抱着像苏方达这样想法的人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个。

“你在嘀咕什么?”

看过天后苏方达正在小声嘀咕着对老天的不满,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事情给占据着,有人从他的身后走到他身边竟没有现,却被来人突如其来的说话声给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一身脏兮兮工作服中等个子的男人来到苏方达的身边站了下来。

当看到来人是吴爱民的时候,苏方达心理萌生的那一点点恐慌和羞愧顿时恢复了平静。

“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吓了我一跳。”

苏方达原本想说吴爱民走路像猫一样,又觉得这个比喻用在他身上有点不合适,就把前半句的修饰省略了。

“拉倒吧,你当是每个人走路都像你一样抬不起脚来,橐橐橐就像被打断了腿的狗一样,带出声音来,你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想得太着迷了。”

“我能有什么事可想的?再说我又能想出什么事来?”

“谁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瞒着的,像你这样人的心里除了想女人还能去想什么?你没看着很多的人连晚饭都得没吃就早早的坐车出岛了,谁说一定没有去芽笼找快乐的(对新加坡略有了解的人没有不知道芽笼有那里合法的妓院和妓女的集中营)。”

在吴爱民的意识里,苏方达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可还过着跟光棍一样自由散漫的生活,他都有些替他感到着急,无意中说出的话,没想就像亵渎了苏方达的纯真一样。

“大哥,这种玩笑可不是胡乱开的,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人。

说实在的,我也是活得够窝囊的,到现在连女人长得是什么样子的还从来没见过呢。”

吴爱民知道苏方达说的是啥意思,不过他没有一点想把这个玩笑延续下去的意思。

“我下午让你把那个连梁的螺栓都松下来,你干完了吗?”

“我刚松完一端,天就下雨了?”

苏方达心理有点害怕吴爱民嫌他干活太慢,嘴里说出让他难堪的话来,眼睛里透着一股狡辩的神色说,“我可是看到别人都停止了作业才最后一个下班的。”

“我不是告诉你下班之前都完成吗?难道这点雨就把你给难住了?”

吴爱民眼睛里透露着冷冷的眼神说。

无论他跟苏方达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再怎么好,只要一涉及到工作上面的事态度总是很严肃的。

“大哥,话可不能这样说,除了下雨你也不是没听到雷声,新加坡这个地方遇到雷雨是绝不允许作业的。

咱们刚一来的时候,项目部的安全会上不是说过这里的气压很低,雷雨天作业是很危险的。

不过谁也没成想这里的老天竟会这样捉弄人,天上的云彩和雷声倒是来势汹汹的,下了没一会儿就又停了下来。

不过前两天晚上倒是真的下了很长时间,下班的时候人们可都是顶着雨回去的。

如果今天不是提前一个小时下班,我是会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苏方达说着用手指了指天,“你看看,雨不是小了,而是晴天了,都怨这帮家伙一听到晚上不加班连晚饭都没吃,跑出来坐上第一趟班车就跑了。

要不,晚上兴许还会接着加班的。”

吴爱民看了看苏方达,没再说什么。

“大哥,我想说,咱们干得够好的了,别人都没有咱们干得着调,好像北星公司有咱们股份似的,生怕公司的展前景不够兴旺。”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难道又忘了,不要管别人怎么干?只要管好自己。”

“大哥,有一件事我早就想说,一直不敢开口问你?”

“啥事?竟还有你不敢开口的问的?”

“我想说的是,平时咱们说话,你都是和颜悦色的,可一说到干活上的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道理很简单,我认为即使不说给你,你也一定懂得的。

咱们是在赚人家的钱,咱们是在凭着自己的劳动在赚钱。

咱们在付出自己劳动换回报酬的时候,就意味着在尽一种责任。

在责任面前除了严肃对待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样说,我好像是明白了。”

其实,苏方达还是不明白,和颜悦色的难道就不够严肃对待工作了吗?不好再问下去了,吴爱民不止一次跟他说过,干工程只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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