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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羡慕。”程以镣喃喃自语。

    程以镣做梦都在渴望的事情居然真切的发生在程其庸身上。

    程其庸居然被贺松风强制爱了!

    好嫉妒啊。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明明自己可以表现的比程其庸更听话,他会比程其庸更适合给贺松风做狗。

     但偏偏……偏偏被关在这里,被贺松风亲手带上项圈的人是程其庸。

    嫉妒的眼睛里的血压都高了,突突直往眼眶外挤出一阵阵的胀痛。

    程其庸何尝不是用这样忌惮、厌恶的表情去看程以镣的。

    两兄弟充满敌意的互相盯着,中间就像隔了楚河汉界一般泾渭分明。

    贺松风走上前去,刚往前走没两步,他的手就被程以镣扼住不许再靠近程其庸。

    程其庸立刻皱了眉头,大喝程以镣的名字,“你做做什么拦住他?!”

    程以镣被喊得下意识手腕一沉,但很快就倔强地瞪回去,“你管我呢!”

    贺松风甩手摆脱程以镣,他径直来到程其庸面前,弯下腰低下头,伸出臂弯绕过程其庸的脖子。

    在贺松风的背后,程以镣的表情几乎垮到地上去了,后槽牙紧紧地咬住,垂下的手掌捏成拳头,松开又捏紧,高高的眉弓骨把底下深邃的眼眸压成了黑不见影的阴霾。

    嫉妒的滋味迅速充斥程以镣的胸膛。

    他不敢有多动作,只好用那张嘴怨气深重的嘟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选了他把我疏忽了,你怎么能不照顾我的情绪呢?我也会难过的,你欺负我,你和我哥联合起来孤立霸凌欺辱我。”

    嘀嘀咕咕好一阵后,程以镣又开始担心自己的怨气会让贺松风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男人,没等安静几秒钟,立马又碎嘴子给自己刚刚的怨念找补:“没关系的,你想选谁就选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总会有对他感到无趣的时候。”

    贺松风两边都没搭理,把程其庸脖子上的项圈解开后,甩手往地上一扔,指着程以镣的方向说:“回去吧,我腻了。”

    “你说什么??”程其庸难以置信地望着贺松风,他的声音像鼓风机里吹出来的气,呼呼作响。

    贺松风没再补充,他拿掉了放在程其庸身上的所有束缚,那扇门也完全向程其庸敞开。

    他不打算再继续囚着程其庸了。

    贺松风往外走去,还没多走两步,程其庸就瘸着腿从后面追上来。

    “我不要,我就想在这里,就只有我和你。”

    说着,程其庸的手从后面抱住贺松风的腰,他的脑袋低低地埋在贺松风的颈窝里,一双手几乎要掐进贺松风骨头里,把他和贺松风连接在一起。

    程以镣从前边走过来,眼巴巴地瞅着掉在地上的项圈,他弯腰捡起后再次绕回贺松风的跟前。

    “你不想要他,能轮到我吗?”

    程以镣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他跪在贺松风面前,两只手环住贺松风的腿,脸埋在贺松风柔软的小腹上。

    地下室的氧气实在难以供给三个成年男人呼吸。

    贺松风很快就感觉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也不知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

    养两条大型犬是很麻烦的事情。

    还没开始,贺松风就已经觉得麻烦了。

    大概一个星期以后。

    连绵的雨季终于迎来阳光明媚的时候。

    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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