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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尊严,给你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和伤害。我的行为极其恶劣且愚蠢,我对此感到无比羞耻。”

    “……………………”

    “我恳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愿意弥补,愿意配合你的任何命令去弥补我做过的错事。”

    周彪认认真真念完后,抬起头,忌惮地看着贺松风。那张纸也因为紧张,在他的手里攥得皱巴巴。

    贺松风没什么反应,要说唯一的感受就是……来得太晚、太迟了,而现在的贺松风对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得到这样诚恳的道歉,那该多好。

    “没意思。”

    贺松风深呼吸一口气,把过去的事情当做是身体里的废料呼出去,他转身走向仓库外。

    身后的周彪再一次响起痛彻心扉的嚎叫,显然他又被程以镣打了。

    “滚,再也不要出现在贺松风面前。”

    程以镣一脚踢过去,周彪连带着牙齿都飞了出来。

    周彪躺倒在地上,因为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的浑身冰凉,像是被泼了一层冷冰冰的水,那些水顺着他的全身往下流淌,他第一次觉得水原来也能像荆棘一样割的人浑身发痛。

    没人给他解绑,程以镣跟着贺松风走了,他只能无助地在地上瑟瑟发抖,害怕地期望着谁能来帮帮他。

    这就是那时,他把贺松风关在卫生间里,往他头上泼水时,贺松风的想法。

    狼狈至极,孤独无助,甚至是有一股想死的冲动。

    被困在卫生间里浑身是水的小男生,终于在他二十六岁这年被人解救,跌跌撞撞地走出来,脚步悬浮的跌进他自己的怀抱里。

    对方用那双温柔的手,搂着他,捧着他,安慰他。

    淋湿的青春期,漫长的生长痛,永不会消失,变成缠绕在心脏上的血管,成为血液循环的一部分。

    “没事了,我们回家。”

    “嗯……”

    贺松风自言自语。

    “回家。”这是程以镣说的,他坐在主驾驶位上。

    归家路途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贺松风突然的问:“你不好奇你哥哥去哪里了吗?”

    程以镣摇头,“我为什么要好奇他?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你不知道一直都知道吗?”

    贺松风才不管他说了什么,自己自顾自地表示:“跟我来吧。”

    地下室的门被贺松风打开。

    程其庸眼前一亮,眼巴巴地盯着空落落的门框,期待着那个人从光亮的地方走进来,走到他的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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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松风,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我的腿有些胀痛,我自己揉了不解痛,你能帮帮我?”

    还没见到人,程其庸就已经按捺不住寂寞的轻声呼唤,“贺松风,贺松风?”

    下一秒,程其庸的表情垮了下去,他看清了此刻站在门框下的那个男人,那不是程其庸要等的人,是他极其厌恶排斥的——程以镣。

    程以镣也呆住了,眼珠子往上又往下,从左到右细致的扫了一遍,最终目光放在程其庸脖子的项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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