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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迷茫地发现怎么也舔不完。
他倒是把他自己玩得很好看。
事后还会黏黏糊糊的念甜言蜜语哄自己开心。
没人比贺松风更爱他自己。
气温随着时间临近开学而渐渐转暖,贺松风褪下羊毛衫,换成普普通通的白衬衫,加一件雾蓝色的针织开衫背心,袖口挽在手腕上一点的位置。
开学前一天的晚上,张荷镜突然给贺松风打电话,用醉醺醺地口吻含糊不清地呢喃:
“我喝醉了,你可以……可以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爆发出汹涌的笑声,陌生声音闯进电话听筒,清楚地大笑:
“哈哈哈——张荷镜给谁打电话呢?接着喝!”
“喝不了了,真的喝不下去了。”张荷镜发出虚弱的婉拒。
贺松风问:“你在哪里?”
张荷镜给他报了地址,就在学院路附近的一家酒吧里,距离贺松风不远。
“好。”
贺松风挂断电话。
“程以镣呢?”张荷镜挂了电话,恢复平静。
对方回答:“隔壁房间。”
“醉了吗?”
“他不是一直都醉着呢。”
张荷镜收起手机,转头进入隔壁房间里。
程以镣的确醉了,不过他这半个月来都是这副不省人事的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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