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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程以镣的声音太大了,而他们还在酒吧门口外,这里围聚了太多人,被声音吸引,开始向墙边咆哮的二人投去注目。
不过这样的事情,在酒鬼的群体里常常发生,所以没有人围上去,仅是把咆哮的男人当个舔狗笑话在看。
“所有人都说你不好,说你会配不上我,可我一直在维护你,我只说是我心甘情愿。”
程以镣仍旧在哭,他的眼泪是因为身体无法承载如此多的痛苦,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排出。
贺松风捧起手掌,捧起那些从夹缝里侥幸逃脱的眼泪。
贺松风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个容器。
他包容所有,包容程以镣的暴躁、怯懦,也包容他的痛苦。
但也仅是包容,做不出任何反应。
容器搁置在原地,任由对方的情绪压抑禁闭。
这一切都和贺松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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