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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着,无与伦比的舒爽漫过心坎,直冲大脑。
这次的姿势是跪趴,庆章岁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牵着他的手,极其小心地顶开花蒂,插了进去。
郗景当然会对看不见庆章岁的任何姿势感到不适,然而正处于亢奋中,抗议的手势打不出来。郗景半截魂都飘忽了,他想,等真觉得不行再说吧。
月光悠悠一照,只见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十指紧扣,像一道无法斩开的锁。跪趴着的郗景不停喘息,胸膛起伏如夏日蒲扇,肩颈的肌肉线条流畅,他才是应该被人雕塑的那个。
庆章岁睫毛微微一颤,望着他的脊背无法自拔,蝴蝶骨轻轻振动,仿佛要挣开皮肤、展开蝶翼,飞向那轮高悬的玉盘。
要死了。
庆章岁牵住他的手,不愿放开。猛然挺腰一入到底,是那个横冲直撞的、莽莽撞撞的、热烈奔放的庆章岁。
郗景挺疼的,然而他很熟悉这样的庆章岁,大开大合,爱把力气用在做爱上。他半眯着眼,在一次次像要贯穿身体的撞击中寻到快感,电流般的微弱刺激沿着脊髓一路灌入大脑。
35成为什么
郗景在床上的无趣程度是顶尖的那一梯队,既不说话又不叫,不容易脸红,表情通常极其浅淡,遑论求饶、哭泣。表面看上去依然是很静的。
庆章岁却觉得不是这样的,他爱郗景的所有反应,感受郗景因为情欲而滚烫的身躯,那些愉快之中微小的颤抖,那些接近高潮时微微启唇的模样。最为罪恶的是,他爱极了郗景因为忍痛而缩紧的甬道,柔软温热,将他紧紧包裹、热烈地含紧,仿佛就此合二为一。
郗景跪趴在床上,几乎被凶猛的肏弄撕成碎片,沉重的喘气倾吐而出,骨头与表皮像块高温锅里的黄油,融成一滩香甜的水。
阴茎一下一下顶到极深的位置,残忍地碾过敏感带,又痒又麻又痛又爽,郗景腿根抽搐着,被灭顶的情潮抽掉了力气,浑身不受控地瘫软,如同被洪水冲垮后漂浮在水面上的木堤。
庆章岁凶得厉害,郗景跪趴着快受不住了,只觉得骨头都被这只野兽撞散架了。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听得人脸颊发烫,郗景支着耳朵听着,不由得更加亢奋,在庆章岁的凿击中射了出来。
场面有些乱,精液到处都是,当事人平静而从容,庆章岁跟着也射了,花穴里清透的液体多了一股白色。
空气里的腥味不重,一时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庆章岁使了点劲,抱紧爱人的腰肢,贪婪地亲吻脸颊与耳垂。
郗景已经躺好了,望着某位精力旺盛的成年人俯身收拾的模样,挪不开眼——赤裸的庆章岁被月光宠幸,肌肉的线条感流畅自然,头发犹如上好的绸缎造就,面庞柔和而儒雅,美如画卷。
庆章岁见郗景勾了勾手,兴冲冲地跑上去亲吻自家宝贝的额头,郗景宁静地起身,抱起庆章岁就往浴室里走。
毕竟是雕塑系啊……
庆章岁想起郗景其实跟他身高相同,体重相差无几,郗景跪着坐着躺着,他真的会忘记这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有多么耀眼。
郗景帮他揉搓身体,刚伸手摸上去按了两下,那种无法形容的香气便顺着空气钻进心里,庆章岁立刻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工作时候的定力都变成蜻蜓飞走了,只剩下一种在脸上持久到让人不敢置信的热切笑容。
庆章岁眼巴巴地望着郗景,可以不是单纯洗澡,对我动手动脚也是可以的。
郗景在浴室里镇定得跟庙里的佛像一样,洗完还把庆章岁抱了回来,放在床上。
“晚安。”郗景满眼都是笑意,对庆章岁的全力配合很是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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