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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地说:“别动。”郗景读着唇形,一下停在了原地。

    他被蜡油亲吻,热气压在皮肤上,蔓出一朵小圆花来。滴蜡不烫,至少没到郗景会扭动的程度,但是庆章岁已欺身而上,膝盖顶弄着按摩棒,让双穴吃得更深。

    这怎么能不动……郗景一身鸡皮疙瘩,按摩棒肏到敏感带,急促的呼吸转为低声的喘息,蜡油还恶劣地落在了被乳夹蹂躏的乳尖上,出色意志力堆砌的壁垒差一点土崩瓦解。

    按摩棒威慑力十足地振动起来,郗景硬撑着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酥麻得要命,大腿不受控地痉挛,双穴可怜兮兮地抽搐着绞紧了按摩棒,双重刺激下,他只觉骨头都是软的,四肢不断发酸。

    月色倏然刺破黑夜,天幕的边角坐落一弯清月,本该如月般冷寂的人涨红了脸颊,像熟透的苹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往下掉,砸在某个物理学家的脑袋上。

    白色纱帘随风而动,掩不住的月光透过薄帘斜照而入,为郗景的肌肤蒙上一层柔光,花穴像昙花一样绽放,拨开漂亮的唇瓣,流淌出亮晶晶的露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红烛的微光在风中朦胧地摇曳,修长的影子便在墙上蛊惑地晃动,仿若帐篷里扭腰的舞姬,曼妙的影子投在帐篷上格外夸张。

    庆章岁觉得自己才是被烫死的那个,郗景就在身下驯服地分开了双腿,毛茸茸的尖耳与尾巴微微颤动,细碎而急促的喘息使得胸膛剧烈起伏,一副叫人随意欺负的模样。

    郗景遵守命令的坚决让庆章岁都极为感概,真的没见过,现在郗景那双眼睛依然黑白分明,艰难地控制着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硬生生坚持到了一根蜡烛滴完。

    庆章岁打了个手语示意结束,取出郗景手里的小手电筒、穴里的按摩棒,摘乳夹、护目镜,清理蜡油,再紧紧拥抱他疲惫而酸软的身体。他认真地掏出小本本写下夸奖:“做得很完美,很厉害。”献宝似的拿给郗景看。

    皎洁的月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像盛了月色的山脊,他平静地伸手,抚摸庆章岁的脸。

    34做出乐趣

    满缸的温水载着一具年轻的肉体,倦怠的灵魂已经沉沉睡去。庆章岁一边帮他洗澡,一边亲吻他的脸颊。

    爱极了,所以无时无刻都想要靠近他,离他更近一点。

    庆章岁把他抱到床上,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凑得近了,那股香气扑鼻而来,郗景身上的这股味道让庆章岁欲罢不能。

    像是小猫抱着猫薄荷不撒手。

    庆章岁缓缓阖上眼,不一会儿便见了周公。

    郗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只大型犬在身边扑腾,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那家伙就收敛了爪子,安分了。

    睁开眼睛一看,倒没有大型犬,庆章岁搂着他的腰,那双手放在了他臀上。

    郗景很平静,迎着阳光轻轻拨开了庆章岁的手。庆章岁本能地把手放了回来,搁在臀上的手在黎明后的微光照耀下像一幅油画,也难怪郗景第一反应是雕刻手指。

    实际郗景觉得脸更好看,因为脸上有一双深情的眼眸,奈何脸不是手,手可以抚、勾、挑、磨、扣、抓、挠,承载了成千上万种情思。

    郗景倒了杯水放在床头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他稍作锻炼,洗漱完毕后入了座,拿起半成品的郗景神情逐渐专注。

    刀响,木屑落。

    庆章岁醒来后自然将那杯水一口饮尽,他往杯里添了水,蹑手蹑脚地送到桌旁。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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