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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压在墙角拷上。
郗景挣扎起来力气太大了,仿佛闷在锅里被浇了红油后用力扑腾的鱼,差点把庆章岁掀翻。两人气喘吁吁地面对面,庆章岁没法看他,一看就想吻他,不得不狠下心去抽郗景的腿弯。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郗景这时候不想跪,便受着疼,挺着膝盖。
如同精铁制成的标杆,其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因为染了血而变得漆黑的杆身却在风中静默。
鞭子抽在肉上会疼,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但是受苦负痛是为了什么,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明白。
郗景明白,所以他疼得面目扭曲也一声不吭,檩子又硬又肿,发烫的伤口被细鞭反复磨削,却不出血,里面的肉被抽烂了抱在一起。
全身发僵的郗景心头提着一口气硬撑,鞭子甩在伤口上,一下一下痛苦叠加,腿弯处像是点了一把火,灼热滚烫。
伤口火辣辣的,又不止于此,细鞭还没停,尖锐至极的疼痛宛如一柄细长的利刃,猛然钉进腿弯。
郗景和庆章岁总是有无言的默契,他心底清清楚楚,只需要跪在地上鞭子就会停。但他不跪。别说哭了,就是叫喊也不曾有过,不爱流汗的郗景额上挂了点汗滴,昭示他当下所处的困境和忍耐的辛苦程度。
庆章岁看了眼手铐脚铐,被铐住的皮肤居然没有红,也就是说,郗景没有挣扎,没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也没有失去对灵魂的把握。
细鞭的力度再增,抽得郗景不受控地微微发抖。正常反应是哭闹、求饶,眼泪和叫喊可以有效分散注意力,求饶则是下意识的请求行为,像郗景这样保持着某种姿态,不哭喊不挣扎的,着实要多费些功夫。
庆章岁会好多种功夫,没一个舍得用在郗景身上的。
一时无话,调皮的风钻进客厅,挥挥衣袖,连轻微的风声都被它带走了。
06所谓上班(口交)
郗景还是被抽倒了。
直挺挺的,绷着背,宛如一尊历史悠久的先知雕像被后来的无知者挖空了底座,他倒了下去,把那双如湖般的眼睛一阖,就那样昏了过去。
庆章岁扶了一把他,心想,就算拿你有法子又怎么样,真舍不得。郗景一倒,少年那张脸庞便显得委委屈屈的,还伸手去戳郗景的额头。
昏死过去的郗景仿佛拥有宇宙间的一切宝藏,连忧愁也给他安慰,连悲伤也对他有所帮助,身披青春的无畏。
姬小木在门外捧着脸发呆,她无法忘记先前在窗边亲眼所见的那一幕:郗景在庆哥身侧,温驯、优雅、完美,伪装得如此之好,哪怕是这里受训多年的奴隶也不及他半分。这个人是只要想,就能做到十全十美吗?姬小木深深怀疑自己教他手语的必要性,或许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新手老师会拖慢他的学习进度吧,会比他自学效率低不少吧?
她笃定地想,会被向下兼容。
郗景醒过来的瞬间就在克制睁眼的冲动。庆章岁笑了笑,正好,他把装睡的人束缚住,拿了金属笼子把那处锁上。
和之前不同,被迫上锁的耻辱感更为强烈,郗景的抵抗情绪体现在身体上,性器受到的刺激自然变得更加难捱。
阴茎和金属笼子产生的冲突感让郗景下体一紧,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被牢牢锢住的阴茎上。
很奇特的体验,他不由得生出一点依附感,像豆苗轻伏于田间,叶子边缘触及泥土,幼苗却被巨大的白布笼罩住,密不透风的,挣扎着在白布上留下几滴汗水。
因为从来没被强迫戴过束具,郗景心底有点痒,或许是错觉,一戴上就比平常更想触碰,身体似乎比之前敏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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