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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都在微微打颤,庆章岁的尺寸本就异于常人,又毫无经验,加上动作尤为激烈,换作别的人很难受得住。偏偏郗景稳如泰山,他就是这种面不改色的性子,像横竖看不见底、捉摸不透的渊薮。
郗景勾了勾指头,庆章岁不假思索地贴过来,用舌头轻轻扫过他的睫毛。郗景还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幅德行,现在正暗自感慨对自己的了解还是太浅薄。察觉到他走神的庆章岁危险地舔了舔舌头,发狠地肏了两下狠的,折磨般地顶到尽头。
猝不及防之下,郗景溢出一小声闷哼,依然闭口不叫。花穴里面一片动人情景,红肿的嫩肉艳得招摇,痉挛着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使得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庆章岁听不见,只得盯紧郗景的细微表情,捕捉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因为情动而张合不止的穴口。
有时候他故意放缓速度,又在郗景完全放松的时候生生提速,使劲肏弄着,一下一下不间断地顶着穴肉。那里早已不堪承受,被肏肿的地方格外敏感,哆嗦着流出甜美的蜜汁。
庆章岁疯就疯在爱往伤口上撒盐,又保留了理智,没让郗景受一点伤。充其量就是蹂躏到红肿,抹点药膏第二天都不大耽误走路。
他野蛮地冲撞着柔软湿热的甬道,心底发出餍足的叹息。他长驱直入,自以为侵犯着心爱之人的秘穴,殊不知郗景坦坦荡荡地接受快感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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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岁的腰力很足,小年轻血气方刚,压着郗景一次就做了好久。第一次就翻来覆去地做,既疯狂又持久,或许反复欺负肿得不行的穴肉是有些折腾人,但郗景不在乎。
郗景顺着庆章岁的下颌线用屈起的指节轻柔地剐蹭,庆章岁便凶悍地用茎头剐蹭着他又胀又肿的内壁,用灼热的柱身抚平,抽出一些调整姿势,再度发狠挺身送入。
庆章岁痴痴地望着他,像是收藏家停驻在稀世珍宝的展柜不敢往前,生怕亵渎了神圣。郗景叹了口气,要是这人下了床也像床上这样就好了。
他牵住庆章岁的手,难以抑制地红了脸,高潮的表情异常动人,郗景微微眯眼,眉毛好看地蹙起,而花穴里淌过数股水流,争先恐后地挣脱而出。庆章岁抽出阴茎,射在外面,他这才担心郗景是真两性畸形,两套生殖器官都正常的话,是能怀的。
郗景读懂了,吊儿郎当地抬手握住他的阴茎,然后把茎头朝向自己的花穴,再用另一只手比了个ok的姿势。
这下轮到庆章岁脸红了,他禁不住去含郗景的唇瓣,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无奈,郗景自己找了纸来清理。
郗景想了想自己的六块腹肌,又按了按庆章岁的八块腹肌,心想不会在等我抱他去洗澡吧?
庆章岁这才黏糊糊地放开郗景的下唇,把人抱到浴室里冲洗。少个双人浴缸,庆章岁终于理解设计师以前的用苦良心了,那时候年少不懂事,嫌麻烦就没装。
太后悔了,今天不能和郗景在浴缸里做。
05跪与不跪(细鞭抽肉)
庆章岁应该折辱他的肉体,践踏他的灵魂,把假鸡巴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用嘶哑的声音发出悲鸣,把催淫的春药灌进他的穴里让他成为摇尾乞怜的人形犬。但是庆章岁现在干的事情却是,和他的肉体交融,和他的灵魂共振,让他成为被深爱的对象。
心软了,舍不得。
庆章岁没谈过,陷得极深,初恋不应该是酸涩的,至少他会让它变得无比甜美。
郗景并不会因为做了爱就生出什么归属感,但是望着庆章岁,心情就是会比做之前更微妙些,就像沾了料的饺子会比素的更香些。他第二天清晨便主动找来纸笔,提出想看看外面,。
庆章岁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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