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老辈子这一块25(2 / 3)
不……”
滴答。
一滴湿润的液体,在玉色的手背绽放。
卿秋一怔。
迟久时常哭,难过时哭,撒娇时哭,閒著没事干也要哭,哭起来像喝水般自然,总弄得人很没辙。
但迟久第一次哭得这样痛苦。
心臟剧烈跳动。
迟久回忆著梦中遭遇的一切,难受到想吐,语气带著绝不想再经歷一遍的颤抖。
“那群人……他们摸……他们弄我……”
迟久紧握著卿秋的手。
带著羞耻与仓惶,將卿秋的手按在自己腿间。
“好噁心。”
迟久哭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抖。
“他们让我跪在地上,让我张嘴,让我学女人的腔调叫喊……”
卿秋一言不发。
迟久扑过去,来到地上,將卿秋推翻。
“你帮我杀了他们,我让你开心,他们说这样开心。”
迟久仍在哭,哆嗦著,解开那条单裤。
他含了含指尖。
往后腰探,动作生涩又熟练。
卿秋眼神变了。
不似平时的温润清朗,不似偶尔的玩味散漫,此刻那双浓雾色的瑞凤眼被怒意填满。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说话。”
迟久哭得更凶。
卿秋握著他的手腕,他挣扎著去抱卿秋的腰,將脑袋埋进卿秋怀里。
“我不愿说,卿秋,帮帮我。”
迟久哽咽道:
“我害怕。”
那双乌黑的眸中泪水氤氳,遮住里面的不真诚,让卿秋没有看到里面的算计。
今年他还留在卿秋的院子里。
而卿秋用钱迷惑他,引诱他和他做那种事,却是在两年之后。
简单来说,他现在还和卿秋没关係,却已经熟练知道了那种事该怎么做。
——卿秋一定会照做。
虽然卿秋对他下手是在两年后,但迟久篤定,卿秋早在把他接进院里时就对他有想法。
这人睚眥必报。
所有物被人提前染指,以卿秋的性格,那三人必定会死无全尸。
他们狗咬狗,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迟久不確定……
卿秋那样阴险小气的人,在误认他已经和別人弄过后,会不会嫌恶他。
迟久直接问出口。
等待他的,是卿秋將他按进怀里的手。
“不会。”
卿秋爱怜地抱住他,亲吻他的额头,嗓音沙哑。
“哥哥会永远护著你。”
……
当夜,卿秋出了门,谁也没干上。
迟久装做惊厥后昏沉的熟睡。
可实际上,卿秋前脚起身,他后脚便跟了出去。
夜风呜呜,树影瑟瑟。
今夜死的……
是朱家的私生子,那天的三人之一。
迟久知道卿秋心狠手辣。
可饶是他,也没想过杀人竟能玩出这样的手法。
用小刀,沿著人皮,在清醒的状態下一点点剥掉。
一张人皮,泛著血色,印著月光。
成了盏漂亮的粉色灯笼。
没了人皮的人浑身都是疼的,但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血怎么也止不住。
於是便浇了热水。
血不流了,肉变成熟肉,半黄不红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淌著。
这时人还有趣。
等习惯了剧痛,十指抓地,艰难地往前爬时。
被开膛又破腹。
肠子吊著脖颈,朱家那位的尸体於凌晨被早点小贩发现。
尖叫声响彻云霄。
而那时,迟久已经溜回去,在被子里滚了好几圈將自己暖热。
他累得气喘吁吁,刚稳住心跳,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卿秋上了床。
他想要抱他,迟久动作一僵,卿秋便不抱了。
像抱猫一样,卿秋虚拢著迟久,一下下摸著他的背。
“还是怕吗”
迟久点头。
他知晓卿秋在问那三人的事,可他回的怕不是那三人,而是卿秋。
太真实了。
昨日的梦里,他被卿秋害得名声尽毁,双腿残废。
他的人生毁了,喜欢的女人也死了。
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因被卿秋豢养的毫无生存能力,而在被做成棍后毫无尊严的苟延残喘。
太痛苦,太可怕。
迟久每每闭眼,想起梦中双目空洞的自己,都会发自內心的胆寒。
因此,他越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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