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破庙围捕!罪证确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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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动作虽轻,眼神却冷得像冰:“匈奴使者,私闯大胤边境、勾结朝廷官员,你觉得你能逃得掉?”

    巴图看着眼前的女子身形纤细,簪尖却泛着寒光,又瞥见她腰间的“护国县主”令牌,知道自己没了退路,便恶狠狠地瞪着柳成:“你设局害我!你忘了我们在漠北约定的——”

    “是皇后!都是皇后让我做的!”柳成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挪用军粮是她的主意,勾结匈奴也是她让我牵线!我只是个帮凶,我儿子还小,求你们饶了我!”

    苏清鸢走上前,弯腰拿起紫檀木匣,用银簪挑开黄铜锁——里面果然放着一卷泛黄的布防图,图上用墨笔标注着北境各关隘的兵力部署、粮草存放地,甚至连守军换班的时辰都写得清清楚楚,显然是极机密的军事文件。她将布防图递给谢砚,又看向柳成,语气平静却带着穿透力:“皇后让你做的?那你私吞江南盐商三十万两军粮款,也是皇后的主意?”

    这话像重锤砸在柳成心上,他的脸色瞬间灰败。那三十万两是他瞒着皇后私吞的,本想留着给阿福将来置产业,没想到竟被查得一清二楚。他张了张嘴,刚要辩解,侍卫已从他棉袍夹层里搜出一本账册——蓝布封皮,上面写着“军粮交易明细”,里面不仅记着与盐商的往来,还有他签字画押的手印。

    “柳大人,这本账册,加上布防图、巴图的供词,足够定你通敌叛国、贪赃枉法的罪了。”谢砚将罪证收在一起,递给身旁的侍卫,“把人犯看好,连夜带回大理寺监牢,明日三司会审时提审。”

    侍卫应声上前,用粗麻绳将柳成和巴图捆得结实,押着往外走。柳成路过镇国公身边时,突然挣脱侍卫,跪倒在地,抓住镇国公的袍角:“国公爷,看在我们当年一起在兵部当差的情分上,求您照看好阿福!他才五岁,连热粥都不会自己喝,求您……”

    镇国公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厌恶,却还是冷声道:“我会让丫鬟照看他,等你伏法后,送他去乡下学堂读书,再不许他沾染京城的污秽。”

    柳成还想说什么,却被侍卫堵住嘴,拖了出去。庙内的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终于熄灭,只剩下冷白月光从破窗照进来,落在供桌上的灰尘上,倒添了几分凄凉。

    苏清鸢走到供桌前,指尖轻轻拂过供桌边缘的刻痕——那是母亲当年陪父亲来城郊上香时,偷偷刻下的“林”字。她摸了摸发间的银簪,轻声道:“母亲,柳成已经被抓了,接下来就是皇后,您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镇国公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鸢,这些年,你一个人扛着这么多事,父亲却什么都不知道……是父亲对不起你和你母亲。”

    “父亲不必自责。”苏清鸢转身看他,见他两鬓又添了些白发,心里软了些,“如今罪证越来越多,只要明日三司会审能让柳成如实招供,皇后的罪就能彻底坐实,母亲的冤屈也能洗清了。”

    谢砚此时已安排好后续守卫,走过来道:“柳成被抓的消息,今夜定会传到宫里。皇后虽在冷宫,她娘家还有些残余势力,说不定会想办法灭口。我们得尽快审出皇后的罪证,免得夜长梦多。”

    苏清鸢点头:“柳成私宅里的账册还没拿到,那里面记着他给皇后输送银两的明细,还有皇后太监的签字。只要拿到这本账册,就能证明皇后也参与了贪腐。”

    “我已派暗卫去柳成私宅,他的暗格设在书房书架后,藏在《论语》的夹板里。”谢砚说着,从怀中取出个暖炉,递给苏清鸢,“夜里风大,拿着暖手,我们先回府,明日还要早起去大理寺。”

    苏清鸢接过暖炉,指尖触到温热的铜壁,心里也跟着暖了些。三人走出破庙时,天际已泛起一丝鱼肚白,远处的石桥在晨光里渐渐清晰,河面上的冰碴映着淡红朝霞,泛着细碎的光。

    回程的马车上,苏清鸢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在晚饭后教她练字,写“清”字时,会握着她的手,让她把三点水写得匀净:“清儿,做人要像这清水,不沾污泥,不藏杂质。”如今她做到了,不仅守住了自己的清白,还在为母亲的清白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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