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佛堂秘辛!柳姨娘的供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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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的?”苏清鸢蹲下身,指尖用力攥紧佛珠,木刺深深扎进掌心,渗出血珠,“是谁逼你?是皇后柳氏吗?”

    柳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像是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她伸手抓住苏清鸢的衣袖,指甲几乎掐进布料:“是皇后!当年我家道中落,父亲病死狱中,是皇后收留了我,让我进镇国公府当眼线,盯着夫人和您!她说只要我能让夫人‘安分’,就帮我弟弟谋个县丞的职位!”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后来夫人怀了二公子,皇后派人给我送了‘落胎草’,说‘若林家再添男丁,镇国公府就彻底倒向林家,你弟弟永远别想有出头之日’!我鬼迷心窍,就把药汁抹在簪子上,借故让夫人戴……”

    “母亲的死呢?”苏清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强忍着情绪,指尖的血珠滴落在素白裙摆上,像一朵刺眼的红梅,“那碗‘安神汤’里,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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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牵机散’!”柳姨娘的哭声陡然拔高,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夫人滑胎后,查到我给皇后送信的密函,要去找国公爷对峙。我慌了,就去宫里求皇后,她给了我一包药,说‘只要林氏死了,你凭着庶子,就能在镇国公府站稳脚跟’!我……我对不起夫人,可我也是没办法啊!”

    苏清鸢猛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掌心的伤口被扯得更疼,却远不及心口的寒意。她看着柳姨娘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怜悯——母亲临终前的痛苦,未出世的二弟,还有这五年来她对柳姨娘的信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刀。

    “你的难处,换不来母亲的性命。”苏清鸢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没有半分波澜,“陛下已授权我彻查母亲的死因,你的供词,我会一字不差地呈给大理寺。至于皇后……她欠我们母女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就在这时,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谢砚踩着落叶走近,玄色便服沾了些寒气,手里捧着一卷地形图,神色凝重地走进佛堂。他目光先落在苏清鸢掌心的血迹上,眉头微蹙,随即转向柳姨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供词,我在外头都听到了。”

    柳姨娘听到谢砚的声音,吓得缩成一团,再也不敢哭出声。苏清鸢接过晚翠递来的帕子,草草裹住掌心的伤口,问道:“皇后娘家的贪腐案,有进展了?”

    谢砚展开地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西郊山脚下的一处院落,标注着粮仓的进出口与守卫换班时间:“皇后的兄长柳成,在西郊有座秘密粮仓,里面存的正是去年从北境挪用的军粮。他以‘赈灾粮’的名义,把军粮卖给江南盐商,从中赚了三十万两白银,账目都藏在他私宅的暗格里。”

    他指尖点在地形图上的破庙标记:“更重要的是,柳成与匈奴使者约好,三日后子时在城外破庙交易——用五千石军粮换一百匹战马,还约定交付一份北境布防图。只要抓到现行,就能坐实他通敌的罪名。”

    苏清鸢凑过去细看,见粮仓旁标注着一条小河,便于船只运输,不由得皱起眉头:“柳成的私宅守卫森严吗?”

    “他雇了三十多个亡命之徒,日夜巡逻。”谢砚点头,从怀中取出个小巧的瓷瓶,递过去时避开她的伤口,动作轻缓,“这是北境的金疮药,止血快,你先涂上。三日后的行动,我会安排人手,你不必亲自去,留在府中等待消息即可。”

    “我必须去。”苏清鸢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柳成是杀害母亲的帮凶,也是挪用军粮的罪魁祸首,我要亲眼看着他落网。况且,我有陛下赐的令牌,若遇到阻碍,也能名正言顺地处置。”

    谢砚看着她眼底的执拗,知道劝不动她,只能松口:“好,但你得答应我,全程跟在我身边,不许擅自行动。”

    苏清鸢刚要点头,院外又传来脚步声,镇国公一身素色常服,面色沉郁地站在佛堂门口。他看着柳姨娘瘫坐在地的模样,又看着苏清鸢掌心的血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鸢,是父亲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当年我被柳姨娘的花言巧语蒙蔽,没查清你母亲的死因,还让她在佛堂里逍遥五年……”

    “父亲不必自责。”苏清鸢打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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