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借刀杀人,而且做得不留痕迹(500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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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在办公室一直忙到很晚,正打算离开时手机响了。接通后一个暗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江先生,我们见个面吧,我要把搜集到的情报向汇报一下。”

江月明看了一眼玻璃窗外墨黑一片的天空,说:“好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那里见面。”

出了江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江越已经把汽车停在门口等候,江月明坐进汽车对江越说:“送我要回金庐去。”

江越答应了一声便启动汽车朝半山腰驶去。被高大林木掩映的道路在夜阑人静后,显出几许森冷的寂寥,车灯照到的地方会有片刻的通透,转眼又陷入无边的暗沉里。江月明抬眸望着前方,面色凝重。

到达金庐门口,江月明迈步下车。“江越,你回江家大宅去吧,今晚我要住在这里,明天一早来接我。汊”

“阿月,你还是不要一个人住在这里了,我不放心。”江越关切地说。

“没事,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江月明说着沿着台阶走道门廊里,并挥手示意江越赶紧回去。

江越只得启动汽车顺原路往回开,开出不不多时就觉得让江月明独自留在金庐实在不妥,便把车停在一处可以观察到金庐的弯角处,关掉车灯。这时,对面开来一辆车,两车交汇时,江越看见那辆车里坐着一个面容瘦削但目露精光的男人。只眉目交错的一瞬,江越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他打开车门,下车,把身体隐没在一片树木的阴影里,远远的,他看到那辆车停在金庐的门口,江月明正等在那里,将驾车的男人带进房子里朕。

站在树木的倒影里,江越的那对阴鹜的眼睛一直盯着金庐,里面灯光亮起,他知道那是二楼的书房。

“这座房子真幽静。”声音暗哑的男人朝四周看了一眼。“我听说这里的主人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很能干,在江氏集团的码头上独当一面。”

江月明淡淡一笑。“你的消息果然灵通。”

“没办法,就是吃这碗饭的,关于客户的所有信息都在搜集之列。”男人似乎不习惯坐下来说话,总是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眼睛东看西看的。

江月明也不介意,兀自坐在一张舒适的靠背椅里,凝眉看着他。

“言归正传。”男人终于停下脚步,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资料袋放到江月明面前的书桌上,并先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散开来。“江先生,这些照片你一定是第一次见到,很血腥,你看了一定会很震惊的,但我相信以江先生的胆识一定承受得了,所以,我的报告要先从这些照片说起。”

江月明探头一看,眉峰陡然扬起。那几张照片记录的显然是一个车祸现场,照片中间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体,整个几乎被轧扁了,只有一只胳膊和半个头还依稀可辨。

“这就是……”江月明惊惶地抬起头,望向对面的男人。

“对,这就是十四年前的车祸现场。”男人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我妈妈?”江月明又低下头,死死盯着那几张照片看。随即,泪珠滴落,一颗一颗,淋漓在桌面和照片之间的空隙上。

“是,这就是你的母亲晴婉夫人。”男人的声音依旧暗哑,不带一丝情绪。“一看到这些照片,你就应该能够理解当年你父亲遭受的打击了,何况他当年看到的是比照片更惨烈的爱妻的遗体,他当然会一病不起了。”

“到底是谁干的,你查出来了吗?”江月明抬手抹干脸上是泪水,目光森冷地看着男人。

“据当年的车祸现场报告,是说晴婉夫人被一辆路过的轿车撞倒并碾压,但因为当时江边行人稀少,没有目击证人,导致肇事车辆逃逸,追查线索中断。”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枝要点燃时,向江月明问了一句,“可以吗?江先生。”

江月明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男人便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后浓重的烟雾弥散开来。

“接着说。”江月明不悦地拍了一下桌子。

“别急,江先生,这是十四年前发生的事,前面跟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在城找到的,点发掘出来的。”

男人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伸手把资料袋里的一份文件拿出来摊开在江月明的手边。

“这是在晴婉夫人遇难前一年发生一起沉船事故,江氏集团的一艘船在公海上爆炸沉没了,之后,江氏集团的股价大跌,经营状况一落千丈,而那时正是你的父亲执掌江氏帅印的阶段。”

“你是说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江月明翻开那份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上面说我父亲当年曾要求国际刑警调查晴婉号被炸的事宜,但因为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而不了了之了。”

“是。我相信这两件事绝对是彼此相关的。晴婉号被炸是警告,而晴婉夫人被害则是警告不成做出的报复。”

男人指间的香烟弥漫了整个房间,令江月明感到一阵气闷,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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