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双面天妃痴困郎君(1 / 2)

加入书签

“佛狸,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求救的高呼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雁落羽顿觉两眼发黑,险些昏死过去。book.//

身下的被褥浸染了大片血迹,濡湿而粘腻;强烈的坠痛渐渐被僵冷和麻木代替。

嗅觉忽然变得异常灵敏,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惶恐,攒在眉心。紧紧闭着双眼,害怕正视男人凶残而狰狞的面孔。。。。。。

沉睡已久的半个灵魂瞬间被女人凄惨的求救声唤醒:落羽?

落羽遇到了危险!

拓跋焘猛一抬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思维短路,错愕地望着仰在身下的小女人——

娇媚的容颜失去了血色,柔弱的香肢瘫软开来,白皙如玉的胸口淤红斑斑,紧敛眉心,泪湿香腮。。。。。。

“落羽——”男人若有所思,下意识地动了动薄唇。幽暗的目光刹那迸射出炽热的光华,颤抖的大掌猛地擭住消瘦的肩头放声大喊,“醒醒!落羽,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佛狸,你听到了吗?”

雁落羽赫然睁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视线依旧有些模糊,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你?”一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死死推拒着“暴君”健壮的前胸,“放开我,混蛋!你放我走。。。。。。”放縦的大哭大喊,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

“什么暴君?我是佛狸。你。。。。。。”目光下移,“看清楚”三字尚未出口,便被两人叠在血泊中的身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苍天啊,怎么会这样?他,他都干了什么?

见鬼!想不起来了。。。。。。

可他怎么会在她的身上?还欺上了她的身子?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

是因为他吗?

慌忙抽身,惊慌失措地扫视着股髀间浓重的血渍。满心自责,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禽兽。。。。。。禽兽。。。。。。禽兽不如!”疑心是他伤了对方,抬眼望向一脸惊愕地小女人,战战兢兢地问,“你,因何而流血?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内心仓皇不安,神情僵硬而尴尬。

雁落羽微张着嘴巴,早已被眼前“短路”的男人惊得说不出话:他是——

佛狸?

不,不不,不可能!

思维混乱不堪,瞬间被轩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宗爱急急火火地闯入房内,直奔蜷缩在榻上的小女人。来不及给主子请安,一把扯下榻前的幔帐盖在她身上。

“你?又是你!”“亡国流民”清楚地记得在鹿苑的时候见过这阉货。对方的忽然闯入,让未着寸缕的他感到羞辱;更不能容忍对方堂而皇之地接近横陈榻上的小女人。怒不可遏,扬手指向房门,“滚出去!容我二人穿戴整齐,自会随你去见那暴君!”

雁落羽用力摇了摇头,全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满疑惑的大眼睛惶恐地转向宗爱。心里暗暗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爱瞬间读出了女人眼中的困惑,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心口,无奈地动了动嘴皮儿:“万岁,这儿有病。。。。。。”

站在两步开外的“短路男”已然不耐烦了,粗壮的铁臂猛地提起“死宦官”的衣领,气急败坏地将其丢出了大门。

雁落羽吃力地撑起身体,抓住最后的机会对着窗外高声发问,“是他?他真的是佛狸吗?”

“千真万确!哎呀——”话音未落,暴怒的凶神愤然一搡,宦官瘦弱的身子哗啦一声跌进了池塘。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禁埋怨老天爷竟想出这么恶搞地方式戏弄她。身子一沉,隐隐感到汹涌的湿热又一次沿着双腿的内侧汩汩而下。

凄然苦笑,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胸口:

好一个混账男人!一半占了她的心,一半占了她的人。。。。。。

而这个活活将她撕成两半的男人居然是个精神病!

雁落羽,这实在太可笑了!你怎么会对一个“分裂症”动了真情?

可谁能想象,一个精神障碍居然当了皇帝,成了主宰天下的权利核心。难怪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难怪他下令烧死她,又不顾一切地冲入火海;难怪他前一分钟还是满眼柔情,下一分钟便是血淋淋地伤害。。。。。。

拓跋焘转身回到房内,一言未发,低头寻找着自己的衣裳。内心沉痛而尴尬,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无颜面对伤心的母亲。奇怪的是,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仿佛都不属于他,似乎属于那个暴君。荷包、玉带上的五爪金龙,不是寻常人可以使用的花纹。

雁落羽紧闭双眼,急于逃离现实的折磨,强迫意识脱离身体,凝神冥思。

记得当年读女校时,因为她爸,没有一个男生敢追她。一次聊天时,她淡淡抱怨父亲让她失去了很多美好的经历,而她像许多同龄的女孩子一样渴望爱情。

父亲笑望着她说:傻女儿,爱情其实很简单,可你得再长大一点才会明白。爱一个人,不过是在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