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哥哥(8 / 11)
光了。”她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忽然拽着小兰往旁边的维修通道钻,“这边近,能直通停车场。”
维修通道比消防梯更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洛保让小兰走在前面,自己殿后,手里的溜溜球随时准备甩出。黑暗中,只有两人身上的强光贴泛着微光,照亮彼此交握的手——小兰的掌心全是汗,却把洛保的手指攥得死紧,
”她忽然加快脚步,拽着小兰冲出通道,“到了!”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惨白而刺眼,林章安排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三号出口,车灯亮着,像两道守护的光。安室透他们已经到了,正围着车警戒,看到洛保和小兰跑出来,都松了口气。
“快上车!”安室透拉开后座车门,工藤新一已经把诸伏景光和干爸干妈护进了副驾。洛保刚把小兰推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正从通道口冲出来,动作利落,眼神冰冷,与那些改造体截然不同。
“是执行官!”洛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拽过最后一个溜溜球塞给小兰,“别出来!”
洛保突然按住小兰的肩膀,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姐,干妈,兰,转过头去,蹲到座位底下!谁都不许抬头!”
洛溪刚想追问,就被她眼里的决绝钉住——那是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亮起的光,不容置疑。有希子立刻拽着干爸干妈蹲下去,小兰攥着樟木牌的手在发抖,却还是咬着牙转过脸,后背紧紧贴着座椅靠背。
“你们三个,下车。”洛保看向后视镜,高马尾女生和护目镜男生正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灵被反绑在中间。她推开车门,冷风瞬间灌进车厢,吹得她橙色风衣猎猎作响,“阿武,灵,想活着回去,就按我说的做。”
被称作阿武的护目镜男生跳下车,手里还攥着那把冲锋枪:“老大……真要动实弹?”
“要么现在死在我手里,要么演完这场戏回去当你们的执行官。”洛保摸出军用匕首,刀刃在晨光里泛着寒光,“阿古和那一百多号卧底还在组织里,你们要是露了馅,他们一个都活不了。”她忽然拽过灵的手腕,匕首干脆利落地划下去——血珠瞬间涌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洇开刺目的红。
“啊!”灵痛呼出声,却被洛保死死捂住嘴。“不许叫。”洛保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冷得像冰,“待会儿开了枪,疼也得忍着。记住,你们现在是来清理叛徒的,不是来认亲的。”
阿武的脸色瞬间惨白,却还是从腰间摸出两把手枪,一把塞给灵,一把攥在手里。枪身冰凉,沉甸甸的,压得他手指发颤。“往哪打?”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肚子一枪,胸口一枪。”洛保扯开风衣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别往要害打,我自己有数。”她又把匕首扔给阿武,“划我左臂一刀,要深,能看到骨头最好。”
高马尾女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老大!这样会死的!”
“死不了。”洛保甩开她的手,目光扫过远处楼顶——那里隐约有镜片反光,是执行官的狙击手,“他们在看。阿武,你左臂,灵,你右腿,都给我来一刀,要像搏斗时被我划伤的样子。”她从脖子上摘下那枚银杏吊坠,不是给小兰的那枚,是枚更小巧的银质红心,用指尖捏开夹层,里面藏着半片指甲盖大的芯片,“这个塞到灵的伤口里,用血糊住,回去找机会交给阿古。告诉他们,三个月后,苏州老宅见。”
灵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吊坠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你真要……”
“要么现在就带着所有人的命陪葬,要么就给我狠起来。”洛保猛地推了她一把,匕首在自己左臂上狠狠划了一下,皮肉外翻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衬衫,“看到了吗?就这么疼,忍过去,就能活。”
阿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狠厉。他拽过灵的手腕,枪口死死抵住洛保的小腹:“洛保,组织命令,清理叛徒。”
“呵,就凭你们?”洛保故意笑得轻蔑,同时往旁边踉跄半步,让自己正好暴露在狙击手的视野里。她能感觉到小兰在车厢里拼命压抑的呜咽,指甲几乎要嵌进座椅里。
“砰!”
枪声在空旷的公路上炸开时,洛保只觉得小腹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痛顺着神经爬满全身。她闷哼着弯下腰,却借着这个动作,反手将匕首刺向阿武的左臂——血花飞溅的瞬间,灵的枪声也响了,子弹擦着她的肋骨钻进胸口,带起的血珠溅在风衣上,像开了朵妖异的花。
“还有两下!”洛保吼出声,强忍着眩晕感踹向灵的膝盖。灵踉跄着后退,手腕翻转,第二枪打在她的小腹偏下,那里离要害还有寸许,却足够让血流得触目惊心。阿武趁机扑上来,拳头带着风声砸在她的侧脸,搏斗的痕迹瞬间爬上脸颊。
“够了!”洛保猛地推开他们,自己却像断线的木偶般跌坐在地。她看着两人手臂和腿上的伤口,血正顺着裤管往下滴,足够逼真。“现在,用对讲机告诉狙击手,叛徒已被控制,请求下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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