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颗心脏构成的记忆。(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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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原本该返程的坐标彻底紊乱,一道从未见过的时空裂缝在她面前撕开——里面涌出的不是海风或阳光,是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投影屏幕前的众人瞬间绷紧了神经。工藤新一皱眉盯着屏幕上扭曲的光影:“怎么回事?坐标器显示只有三个时空……”赤井秀一的手按在腰间的枪上,脸色凝重如铁,“这股气息……和组织残留的据点一模一样。”

宫野志保(当前时空)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口的侦探徽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裂缝里传来的灵魂波动,既熟悉又陌生,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照出了她从未设想过的人生。

七岁:穿白裙子的“雪莉”

裂缝里的景象逐渐清晰。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着脚,够桌上的烧杯。她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裙摆沾着褐色的药渍,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樱花糕——那是7岁的宫野志保,刚被接到组织据点的第三个月。

“慢点,小矮子。”阴影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烧杯。琴酒穿着黑色风衣,脸上还没有后来的狰狞,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他把烧杯放到女孩面前,声音低沉却不冷硬:“记住,在组织里,手不稳的人活不过三个月。”

7岁的她仰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黑曜石:“哥哥,你教我好不好?我想快点学会配药,这样就能早点见到姐姐了。”

琴酒的指尖顿了顿,竟真的拿起滴管:“看好了,三毫升的浓度,多一滴就会腐蚀容器。”

洛溪飘在旁边,看着7岁的她笨拙地模仿,药水洒在白大褂上烧出小洞也不吭声;看着琴酒在她被其他研究员欺负时,不动声色地把那些人的实验样本换成蒸馏水;看着她把偷偷藏起来的樱花糕塞进琴酒口袋,奶声奶气地说“哥哥执勤辛苦啦”。

投影屏幕前,园子惊得张大了嘴:“琴酒……竟然会对小哀笑?”兰的指尖冰凉,那个总在噩梦里出现的黑衣人,在这个时空里,竟然是7岁志保口中的“哥哥”?宫野志保本人则死死盯着屏幕里那半块樱花糕,喉咙发紧——她早就忘了,自己也曾有过这样毫无防备的笑容。

八岁:解剖台上的“第一课”

画面跳转时,洛溪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8岁的宫野志保站在解剖台前,脸色惨白,手里的手术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解剖台上躺着一只刚死去的流浪猫,是琴酒带回来的。

“不敢下手?”琴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记住,在组织里,对死亡的恐惧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8岁的她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它……它好可怜。”

“可怜?”琴酒拿起她的手,迫使她握紧手术刀,“等你见过被毒药折磨三天三夜的人,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怜。”刀锋划破猫的皮肤时,女孩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天晚上,洛溪看到她抱着猫的尸体,偷偷埋在据点后院的樱花树下,还插上了一根画着笑脸的木牌。琴酒站在二楼窗口,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忙碌,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也没察觉。

“她那时候才8岁啊……”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想起灰原哀总在看到流浪猫时,会悄悄放下猫粮。原来那些温柔,是从这样残酷的“第一课”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赤井秀一的脸色更沉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志保对“死亡”的理解总带着超乎年龄的冷静——那是被从童年就开始打磨的硬壳。

十二岁:第一次执行“任务”

12岁的宫野志保已经褪去了稚气,穿着黑色训练服,在靶场里精准地射中十环。她的动作利落得像出鞘的刀,是琴酒手把手教的。这一年,她正式成为组织的“雪莉”,代号刻在银色的徽章上,冰凉地贴在胸口。

“今天的任务,去码头取一份文件。”琴酒把一把袖珍手枪塞进她口袋,“记住,遇到危险,优先自保。”

12岁的她点头,却在转身时被琴酒拉住:“别学那些没用的善良。”她没说话,只是在走出据点时,把口袋里的面包分给了蜷缩在墙角的乞丐。

洛溪跟着她穿过昏暗的码头,看着她用暗号和接头人周旋,看着她在对方掏枪的瞬间,精准地击中对方的手腕——动作和琴酒如出一辙。但她没下死手,只是拿走文件,对倒在地上的人说:“下辈子别再碰组织的东西。”

投影屏幕前,工藤新一突然想起某次案件里,灰原哀曾说“我比你更清楚怎么让敌人失去行动力”,原来那不是玩笑。宫野志保的指尖泛白,12岁的自己口袋里,除了手枪,还藏着姐姐送的护身符——那是她唯一的软肋,却被后来的自己藏得那么深。

十六岁:小白鼠与“怪物”

16岁的宫野志保已经是组织里最年轻的核心研究员。实验室里摆满了笼子,小白鼠在里面瑟瑟发抖。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装有aptx4869半成品的注射器,脸色比纸还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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