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颗心脏构成的记忆。(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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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指尖悬在半空,既想触碰,又怕一碰就碎。

“我……我去拿。”洛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博士的时光机在哪里?我现在就去,

时光机的蓝光如流水般漫过洛溪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抬手触碰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指尖能穿透皮肤——果然像志保说的那样,完全透明,仿佛从未存在过。眼前的景象在蓝光中扭曲、重组,下一秒,潮湿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脚下是冰冷的金属甲板,远处是大阪湾墨色的海面。

这是第一个时空。

18岁的宫野志保被铁链锁在舱壁上,白色实验服早已被血浸透。组织毁灭后的第三年,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像普通人那样在海边打工、看日出,却没想过那些潜藏在暗处的高层会用孩童的性命逼她重开实验室。此刻她正低头咬着牙,用藏在袖口的碎瓷片磨着锁链,动作因失血过多而发颤,却依旧精准得可怕。

“宫野博士,何必呢?”阴影里传来模糊的声音,“只要交出你父亲遗留的原始数据,这些孩子就能活命。”

18岁的她猛地抬头,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淬了冰的恨意:“我父亲的研究从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杂碎续命。”她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船舱里回荡,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你们以为抓了那些孩子就能要挟我?别忘了,我最擅长的就是同归于尽。”

话音刚落,她突然用力拽断磨得只剩一丝的锁链,反手将碎瓷片刺向自己的颈动脉——洛溪下意识地想冲过去,却猛地想起志保的叮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倒在血泊里,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笑。

当洛溪的手按在她胸口时,一颗泛着淡蓝色微光的心脏缓缓浮起,带着海水的咸涩和决绝的温度。

客厅的投影屏幕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工藤新一死死盯着那个咬碎瓷片的瞬间,突然想起某次案件里,她也曾用类似的狠劲咬开手铐——原来那不是天赋,是无数次绝境里练出的本能。兰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那个总说“我早就习惯了”的人,到底经历过多少个这样的“习惯”?

蓝光再次闪烁,这次是熟悉的帝丹小学教室,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

透明的洛溪飘在教室后排,看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偷偷把蓝莓干塞进她的抽屉,看着柯南(此时尚未完全变回新一)在走廊拐角偷偷往她的书包里塞感冒药。可这些温暖没能持续太久,深夜的实验室里,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人破门而入时,小哀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把少年侦探团的合照塞进通风管道。

“想要aptx4869的解药配方?”被按在实验台上时,她突然歪头笑了,声音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眼神却像经历过千次万次轮回,“可以啊,先告诉我,你们把步美他们藏哪了。”

洛溪看到她故意说错配方参数,看到她在被注射镇静剂前,用藏在指甲缝里的荧光粉在墙上画下求救信号,最后在意识模糊的瞬间,还在轻轻念着“柯南,别来”。

当那颗泛着粉色微光的心脏浮起时,带着牛奶和蓝莓干的甜香,却在触碰的刹那,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那是孩童身体里,装着成年人灵魂的沉重。

“那是……她刚转来学校的时候。”园子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总笑她像小老太太,原来她每天都在害怕这些……”

第三个时空的景象是纯白的实验室。19岁的宫野志保穿着白大褂,正在显微镜前记录数据,桌上摆着刚热好的牛奶,旁边是新一送的、写着“祝我们都能活到真相大白那天”的马克杯。组织毁灭后的第二年,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做研究,却没想过那些高层会用她伪造的“姐姐还活着”的影像逼她重制aptx4869。

“我再说最后一次,不可能。”她将记录数据的U盘掰断,扔进硫酸池,“那种药早就该从世界上消失。”

“是吗?”阴影里的人轻笑,“那你姐姐的呼吸频率,可是每分钟18次呢。”

19岁的她猛地僵住,指尖的试管“哐当”落地。洛溪看着她明明知道是伪造的影像,却还是因为那句“呼吸频率”乱了阵脚;看着她被强行按在注射台上时,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属于“宫野志保”而非“灰原哀”的脆弱;最后看着她咬碎藏在假牙里的剧毒胶囊,在剧痛中闭上眼,嘴角还挂着“至少这次,没连累任何人”的念头。

这颗心脏是暖金色的,带着热牛奶的温度,却在核心处有一块冰冷的碎片——那是她永远无法对“姐姐还活着”这件事免疫的软肋。

赤井秀一的指节捏得发白,投影里19岁的她倒下的瞬间,和记忆里明美倒在他怀里的模样重叠。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们姐妹俩骨子里的“绝不连累”,从来都没变过。

就在洛溪准备带着三颗心脏离开时,第四个时空毫无预兆地闯入视野——不是预定的坐标,没有任何征兆,仿佛从裂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洛溪的手刚触碰到第三颗暖金色心脏,时光机的蓝光突然剧烈震颤,像被投入巨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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