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她对你,不是姐姐妹妹的那种情感(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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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的那种,想跟你在一起的那种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你送她的那枚樱花胸针,说等任务结束,就回来亲手给你戴上。”

她看着小兰瞬间湿润的眼眶,忽然垂下眼帘,声音里掺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她还说,要是有什么事不得不隐瞒你,不得不骗你……让你别怪她。”

最后那句“别怪她”,说得轻得像风,却重重砸在小兰心上。谁也没注意到,灰原哀攥着便当盒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那些半真半假的话里,藏着多少属于宫野志保的真心,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你……你说什么?”小兰的声音发颤,“洛保姐姐她……”

“她没说完的话,大概就是这些了

”灰原哀猛地抬起头,眼底的复杂被一层冰冷覆盖,像是怕被人看穿什么,“信不信由你。我们该走了,博士。”

她转身就往门口走,脚步快得像在逃。经过小兰身边时,胳膊不小心被撞了一下,便当盒掉在地上,金枪鱼三明治滚出来,沾了点灰尘。

小兰慌忙去捡,指尖却触到灰原哀冰凉的手背。那个小小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转身跑下楼梯,连掉在地上的便当都没回头捡。

阿笠博士连忙跟上去,路过毛利小五郎身边时,后者忽然摸着下巴嘟囔:“这小鬼……说的话怎么听着比洛保那丫头还别扭……”

小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枚沾了灰的三明治,眼泪忽然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她分不清心里翻涌的是震惊、疑惑,

还是别的什么——洛保姐姐的告白太过突然,可灰原哀说这话时的眼神,却像根细针,轻轻刺在她心上,带着点熟悉的、让人心慌的疼。

楼下传来黄色甲壳虫发动的声音,小兰冲到窗边,看着那辆小车渐渐驶远,车后座那个小小的身影始终背对着她,没再回头。

黄色甲壳虫刚驶出两个路口,灰原哀就猛地攥紧了衣角,声音带着压抑的烦躁:“看什么看?博士。”

阿笠博士从后视镜里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问:“小哀,你刚才跟小兰说的那些……”

“不可以这样半真半假的告白,对吧?”她打断他,指尖在膝盖上抠出浅浅的月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这样告诉她,难道要接着说‘其实我就是洛保,现在变小了’?”

车窗外的樱花树飞速倒退,像被拉散的记忆碎片。她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裹着点自嘲:“组织的人还在找我,银面盯着父亲的研究成果不放,琴酒的枪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准这里……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把危险带到她身上?”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小兰她……”

“她不会信的。”灰原哀望着窗外,眼神冷得像结了冰,“一个‘表姐’的告白,听起来就像小孩子编的故事。等过两天,她就会忘了。”

话虽如此,她却想起小兰湿润的眼眶,想起那枚被她攥在手里的樱花胸针——那是16岁的洛保临走时,小兰硬塞给她的,说“看到它就像我在你身边”。

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像被那枚胸针的尖刺扎到。

“我不会把危险带给她的。”她重复道,声音比刚才坚定了些,“等解药做好,找到姐姐的下落,我就离开米花町。到时候……这些半真半假的话,就当没说过。”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这双属于7岁孩童的手,既握过冰冷的试剂瓶,也攥过小兰温暖的掌心,

两种温度在皮肤下交战,像她此刻的心情。

毛利小五郎把空酒瓶扔进垃圾桶,打了个哈欠对小兰说:“小孩子不会说谎,但要说是什么表姐妹,我可不信。依我看啊,准是跟她那表姐待久了,连说话的腔调、皱眉头的样子都学得一模一样。”

小兰蹲在地上,把沾了灰的三明治放进保鲜盒,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触到灰原哀手背时的冰凉。她没抬头,声音闷闷的:“爸爸怎么想的呀?”

“我?”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忽然难得正经起来,“你对工藤那鬼小子,还打算等多久?”

小兰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还有那个志保……哦不,洛保。”他走到窗边,看着巷口那辆黄色甲壳虫消失的方向,“那丫头是真守承诺,哪怕自己回不来,都让表妹把话带到。哪像工藤,跑出去大半年,连个影子都没有,就靠打电话骗你。”

他转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过来人的沧桑:“但你得先分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可能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爱一个人,从始至终心里都只有他。”

小兰抬起头,眼里还蒙着水汽:“爸爸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然你以为那小鬼会莫名其妙冒出来?”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指了指墙上的日历,“你不觉得今年刚好是那个丫头的18岁吗?当年她走的时候说‘18岁一定回来’,现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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