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她对你,不是姐姐妹妹的那种情感(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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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原地,双手攥着便当盒,脸颊有点红:“我能……进去参观一下吗?就看一眼。”

小兰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呀!”

灰原哀跟着她走进事务所时,鼻尖立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气。一楼咖啡店的香气没能完全盖过三楼飘下来的威士忌味,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果然和阿笠博士说的一样。

刚上到二楼,就见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空酒瓶,正是毛利小五郎。他眯着眼打量着灰原哀,打了个酒嗝:“这小鬼是谁啊?”

“爸爸,这是阿笠博士的亲戚,叫灰原哀。”小兰连忙介绍,“小哀,这是我爸爸。”

灰原哀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和微颤的手指,忽然想起16岁时见过的毛利小五郎——那时候他虽然也爱喝酒,却没现在这么颓唐。她没忍住,像当年一样开口:“叔叔,喝太多酒会得肝硬化,还可能引发脑血管病。抽烟喝酒都不好,对身体损害很大的。”

毛利小五郎猛地坐直了,指着她瞪圆了眼:“你这个小鬼怎么这么像那个洛保?还有志保那丫头!你们是亲戚吗?管这么宽!上次洛保也这么说我,我喝酒我乐意!”

“乐意也不能拿健康开玩笑。”灰原哀仰头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叔叔你最近是不是手脚麻木?晚上还睡不着觉?”

毛利小五郎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惊讶地张大嘴:“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脸色和手抖的频率就知道了。”灰原哀想起中医里的辨证理论,“如果有空的话泡泡脚,加些艾叶和红花,能促进血液循环,对血管好。”她顿了顿,补充道,“实在想喝酒,就喝蒸酒,杂质少些,对肝脏负担轻点。我看书上说的,这样才好。”

她盯着毛利小五郎,眼神像个严厉的医生:“叔叔是想中风躺床上,再也看不了冲野洋子的演唱会吗?”

“你这小鬼……”毛利小五郎被堵得说不出话,却莫名觉得这眼神、这语气,和记忆里那个叫洛保的姑娘重合在一起。

这时,灰原哀忽然垂下眼帘,声音轻了些:“你说的洛保,好像是我的表姐。”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小兰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阿笠博士刚迈上二楼的脚步顿住了,连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都忘了喝酒,直勾勾地看着她。

谁也没料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会和那个失踪已久的“洛保”扯上关系。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将灰原哀小小的身影裹在中间,她攥着便当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过了好一会儿,小兰才试探着开口:“小哀,你……见过洛保姐姐吗?”

灰原哀抬起头,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掩饰:“小时候见过几次。她总说,毛利叔叔虽然爱喝酒,却很厉害——”她顿了顿,看向沙发上的毛利小五郎,“不过厉害的人,更该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哼了一声,把空酒瓶往旁边一扔:“知道了知道了,小鬼头比老太婆还啰嗦。”

灰原哀没再说话,只是快速扫了眼二楼的布局——墙上贴着冲野洋子的海报,餐桌上摆着没收拾的餐具,阳台上晾着小兰的空手道服。这满是烟火气的样子,和组织冰冷的实验室截然不同。

“参观完了,我们该走了。”她转身往门口走,脚步比来时快了些,像在逃离什么。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回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泡脚水温度别太高,40度左右最合适。还有,少抽点烟。”

灰原哀的指尖在便当盒上划了个圈,忽然抬起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表姐好像有事情要忙。17到18岁那阵子,就从中国去美国了,说是那边需要天才医学家卧底,她就去了。”

她看着小兰骤然睁大的眼睛,继续说道:“临走前她跟我说,要是她能回来,就自己跟你们解释;要是回不来……就让我替她来看看。”

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她亚麻色的短发上跳跃,像撒了把碎金。她忽然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她还说,答应过小兰姐姐,有句话必须亲口告诉你。”

小兰的心跳猛地加速,攥着围裙的手指泛白:“洛保姐姐……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灰原哀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忽然想起12岁那年樱花树下,自己看着小兰接过工藤新一递来的樱花书签时,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说,她对小兰姐姐的感情,不是姐姐对妹妹那种。”

这句话像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房间里炸出无声的涟漪。毛利小五郎的酒彻底醒了,张着嘴说不出话;阿笠博士的眼镜滑到鼻尖,也忘了推上去。

灰原哀迎着小兰震惊的目光,继续往下说,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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