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凤翎玉脂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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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你怎么好意思来,我家小姐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这么长的时间,你半点儿消息都没有,我们也联系不上你,所以你等着将你的虎符给了李佑民?”

陆晏舟刚出现便被廉浑一把抓住了衣领,眼神之中满是怨怼。

落衡是陆晏舟相识已久,自是清楚他的为人,于是赶紧上前帮忙,“廉叔,我觉得阿舟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不如我们听一听他的解释?”

见状,廉浑松开了自己的手,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你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虎符并不是我交给的世子殿下,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们解释这一切,我今日来便是想找司徒帮我一个忙,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我。”陆晏舟一脸恳切,眼神之中满是担忧与慌乱。

说实话,司徒月如多少有被陆晏舟这个眼神所吓到,她还是第一次瞧见陆晏舟如此失神的样子,“你且说来与我听听,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定然不会推辞。”

“是司徒公子,你可知他的全名,他是何身份,他之前是不是给过你一枚玉佩?”陆晏舟自知不该在司徒月如面前提起这个人,可如今他实在没有其余的办法,只能将所有希望寄付于此。

司徒月如低头不言,直到落衡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猛地抬起头,缓缓道:“司徒公子的确给了我一枚玉佩,不过,他的身份我确实不知,那玉佩被我放在了冷月阁的房梁上,若你需要我这就给你去取,其余的,我帮不上你。”

陆晏舟眼前一亮,玉佩还在,那就好,“你手里的那块玉佩我先前有留意到,这几日我去找了若云姨母,给她画了玉佩样式,没判断错误的话,那是南无凤翎玉脂佩,没南阳司徒氏的传家宝。”

“南阳司徒家?这怎么可能?”司徒月如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是同一个姓氏,至于玉佩,解家主也没亲眼见过,或许是她认错了……”

司徒月如心口剧痛,咬着牙没再敢吭声,回想起先前他因为没钱治病而受尽折磨而死得惨样,她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舟,这件事能不能晚点儿再说,你看月如都这样了。”落衡深沉的眸子里满是司徒月如紧蹙的小脸,他知道陆晏舟是着急救人才如此不管不顾,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司徒月如再度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陆晏舟也是没想到他竟将司徒月如逼到如此地步,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另想办法。

“你要我做什么?”分明已经心痛到睁不开眼,可司徒月如却仍旧声音颤抖地开了口。

其实这些年来她一直试图找寻司徒公子的家。

所谓落叶归根,没想到兜兜转转之间,竟在这个时间点让她知晓了这一切,如此也好,过去这么多年了,该面对的终是要面对的。

“其实你可以不用如此勉强。”陆晏舟看得出来落衡眼底掠过的担忧,叶清然他确实要救,哪怕没有一兵一卒他也要救,不过这件事他确实不该牵扯上旁人。

司徒月如没有多言,直接伸出了手,“行了,你这都来了,何必惺惺作态的,快马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随你去一趟,若是昼夜不歇,明晚便能赶到。”

“如此甚好!”

……

叶清然病了。

不止如此,甚至还高烧不退。

她全身疼痛到睁不开眼,就连这嘴唇都忍不住在微微颤抖。

哗!

一盆冷水,自上而下将她全身淋了个遍。

冷!真的好冷!

不过此时的叶清然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睁开眼睛。

不论是谁都好,总是不可能要了她的命。

“叶清然,真没想到你骨头竟然这么硬,不像你那可怜的妹妹,现在动都动不了了。”

这话还是叶清尘教李佑民这么说的,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叶清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李佑民,你别太过分,有本事都冲着我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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