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司徒府(1 / 2)
而皇宫的另一边,李钦川动用了一切关系才算打听清楚一切。
“殿下,如何了,我父王他还好吗?”
叶清凡的一双眼眸满满都是期盼与慌乱,生怕李钦川所带回来的是坏消息。
李钦川见状拍了拍叶清凡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太子妃被单独关在一处,你父王和其他家里人关在一处,只有你那五妹妹,说是前些日子被李佑民给带走了,现下是何情况,不得而知。”
叶清凡一下呆滞住了,“什么叫做被带走,尘儿她的确是脾气差了点儿,但到底是个孩子,李钦川将她弄走做什么?他是不是变态啊!”
越说越激动,此时的叶清凡恨不得去和李钦川拼命,可转头看着李钦川一脸的担忧,只能又解释道:“殿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现如今是多事之秋,你能给我带来这些消息我已经很感激了,真的。”
闻言,李钦川的喉头动了动,半天都没开口。
方才叶清凡眼眸之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他不是没有看见,可他的力量实在过于弱小。
从前他只身一人也就罢了,可现在他有了他的漓儿,有了一个家,就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人宰割,所以,是时候改变了。
捧起叶清凡低垂的脑袋,李钦川轻咳几声道:“漓儿,你放心,你的家里人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保护好。”
……
赶到司徒府的时候已是次日的深夜。
陆晏舟自知不该在此时打扰,可如今刻不容缓,他再是没有多余的工夫顾及那么多。
对上司徒月如的眼神,陆晏舟深吸一口气,终是鼓起勇气上前。
叩叩叩!
接连三下敲门声,无人应答。
也是,这个时间段,怕是在睡梦之中。
他们毕竟是来求人的,总也不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分。
不想就在陆晏舟犹豫不决的时候,司徒月如不知哪儿的勇气与决绝,抬手就是几下,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陆晏舟的手指动了动,“要不还是我来,或者我潜进去?”
“不用!”司徒月如拒绝得很干脆,而后又继续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样的节奏,一样的力度。
陆晏舟似乎发现的华点。
他收起心神道:“这是你和司徒公子之间的暗号?”
“不是!”司徒月如眼眸一颤,“公子说他小时候贪玩总被父亲责骂,但他娘亲极其疼爱他,所以……每一次他归家晚了便会如此敲门,娘亲知晓是他,便会帮他打圆场。”
“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些?”
司徒府的大门被缓缓打开,温厚又苍老的声音让司徒月如浑身一颤,她缓缓转过头,对上那已然浑浊不堪的眼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可是如夫人?”
说完这话,司徒月如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认错了人。
如夫人因常年流泪的缘故一双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了,可便于如此她还是一眼认出司徒月如腰间那块独属于他司徒氏的玉佩。
“我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儿?你和我儿认识,他可还好,这么些年他怎么半点儿消息都没有?他是不要我这个娘,不要这个家了吗?”如夫人一双腿一下瘫软,好在陆晏舟眼疾手快帮衬着才不至于摔落在地。
虽然司徒月如已在心里无数次设想过面见如夫人的场景,可看着她如此泪眼婆娑的模样,她到底不忍说出司徒公子已不在人世的消息。
可便是她不说,如夫人还是从她闪躲的眼神之中探出了究竟,“你可是月如姑娘?”
司徒月如心里咯噔一下,唇角微颤,“你知道我的名字?”
如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长叹了一口气,“数年之前,南儿曾给家里来过一封书信,信中有提及你,说你是个明艳动人的姑娘,还说要将你领回家中。
不想我日盼夜盼却再无他的半点儿消息,这些年来,我和他父亲也曾找人打探过,可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今日你带着这东西独自前来,我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不知我的南儿究竟是何缘故……”
说着说着,如夫人声泪俱下,而后的几个字再是无法说出口。
司徒月如低吟,缓和了好一会儿才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鼻烟壶将其递到了如夫人的手中。
“这东西我认得,是南儿的鼻烟壶,这是他十五岁那年他父亲亲自挑的石料,上门的图案也是找了匠人师傅雕刻的,这可是南儿最宝贝的东西。”这下,如夫人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一下缓和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如夫人!如夫人你没事吧!你千万醒醒!”
……
另一边,盛华杭一收到书信便打算动身,不想陆尚书瞧出了他的心思,直接找人将他关在了府中。
“父亲,这可是人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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