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5 ◆(1 / 3)
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说的话总是那么真相。
在那二十万的驱使下,我的生活变得疯狂而不可思议。越泽只花了几天,就把一切准备妥当,带着我低调地闪婚了。整件事情我甚至没敢告诉闺蜜王璇璇,她要知道了一定会把我分尸成三段分别挂在宿舍、食堂和教学楼吧,谁让我曾经信誓旦旦跟她保证要穿着伴娘装亲眼看着她嫁人。
在大家眼中,我多了一个“男朋友”。
越泽偶尔会开车停在A大的校门口等我下课,他的雪佛兰在众多豪车当中黯然失色,可他整个人绝对是方圆十里内最耀眼的。最好的证明就是,当他第一天出现并接走我时,那恩爱的一幕戳瞎了包括王璇璇在内众多女生的双眼,整个过程中,我风光无限地享受着来自她们各种恶毒的白眼和诅咒,虚荣心满满地甩上了车门。当然,我们不是真的去约会,只是找个方便谈话的地方跟越泽一起商量着计划的下一步——如何对付那些精明的审核人员,确保赔偿金一事能万无一失。
那些天里,我一方面做着半年后就可以天降巨款的黄粱美梦,另一方面继续着我艾七喜的艰苦卓绝的打工生活。直到有一天越泽在“约会”结束后送我回宿舍,下车时他突然喊住我,塞给我一串钥匙,并附上一张写有家庭住址的名片。
“我明天要去上海出差,这是我的住址,万一审核人员这几天上门拜访,你就先住进来帮我应付下。”
“呀!这算是丈夫对妻子的盛情邀请吗?”我吐着舌头接过了钥匙。
“你怎么想都行。”他只是笑。
“放心啦,有那二十万我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敢觊觎你的新房子呀。历史总结的经验告诉咱,贪心的女人是没好下场的。”其实那会我是认真的,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住进“丈夫”的家,且一住就是一年。
所以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事情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朵奇葩占领了我的寝室。
那天下午我选修课归来,刚推开寝室门便闻到一股扑鼻的狐臭味。要不是看到王璇璇正趴在上铺捏着鼻子使劲朝我做鬼脸,我差点就以为自己进错了房。
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女人正站在镜子面前扭捏着**的上半身,对着镜子试穿着她的蕾丝文胸,而她那粗壮的小腿下踩着一双红色的细高跟鞋,隔远看上去特别像一对红烧猪蹄——这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下馆子时谁敢点红烧猪蹄我就跟谁急。
“嗨,你好,我叫许梦蕾。”我还愣在门口,她已经用很嗲的声音打起招呼,长到要翻到头顶的假睫毛眨呀眨,大浓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猛雷。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她不由分说冲上前握住我的手,依旧是**着上半身,而我很不小心地瞄到了她腋窝下那一撮浓密的黑色毛发,难看的笑容就那样僵在脸上,那一刻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难道是我打开寝室门的方式不对,这才误入了什么异次元世界见到了什么异次元生物?
总之,噩梦就此开始。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浑身都是雷点且异常自恋加神经质的许梦蕾同学,是播音主持系的大一新生,因为宿舍资源紧张而临时分到了我们中文系宿舍。在这之前我和王璇璇都怀疑她一定不是地球人。
首先,她真是我见过最话唠的一个姑娘。不管我和王璇璇爱不爱听,有没有在听,她都会以一分钟两百字的速度持续轰炸我们的耳膜。内容通常极度无聊,无非是最近又有哪个男生在追她,被她冷淡拒绝。然后对方如何哭着求她给自己一次机会,她毅然拒绝。于是对方开始下跪、闹自杀,极尽脑残之所能。
往往这时我和王璇璇都很想发自肺腑地问上一句:“究竟是哪位兄台这般有眼光看上了你啊,他家里条件一定不好吧,不然干吗要放弃治疗啊?”
然而善良的我们没有拆穿,选择了笑而不语。谁知我们的纵容让她变本加厉,到后来我俩简直要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用王璇璇的话说就是:“老娘我一听她讲话就蛋疼,如果我有蛋的话。”每每这时我都会非常邪恶地扑过去突袭她的C罩杯大胸:“没关系,宝贝儿没有蛋你还有胸嘛,你可以乳酸啊哈哈哈……”然后两人抓着枕头打闹成一团。
其实以上都不算什么,真正的爆发是在两星期后。
要知道,在39度的高温夏天,这位叫许梦蕾的室友居然连续两天待在上铺没下过床。每天**着上半身抱着笔记本跟网上的各种猥琐大叔语音聊骚,用一副嗲到不行的声音不分昼夜地调情。而吃剩的零食袋子以及各种没洗的内衣统统堆在自己床头,发出一股跟她的狐臭不相上下的异味。
当晚熄灯后,我照旧在自己人中处涂上一抹风油精用以抵挡她强大的狐臭攻击。正要入睡时却听到“哒”的一个细小声音,像是一块软绵绵的东西坠落在地。出于好奇我悄悄起身,并手贱用手机照亮了。
结果那一幕让我往后的三天都没好好吃下一口饭。这块不明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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