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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自己自愿的。”湛盛辉微笑着说,“你哭什么,是爷们就站起来撸!”
“你才是爷们,你全家都是爷们!”
“没错,我纯爷们!”
林怡又好气又好笑,目光在他的伤腿上一停留,又很难过,她说:“你非得绑着绷带过三个月吗?那多难受啊!”
“没辙。这个医院的医疗条件摆着。”
“或者去协和医院或者湘雅医院看看?”
北协和南湘雅,国内两大医疗巨擘。
湛盛辉淡淡地笑:“不了,家里又不止我一个人高考,犯不着那么兴师动众的。”
湛家只是工薪阶层,条件一般。
从医院里出来,林怡心里很堵。湛盛辉那张强颜欢笑的脸一直在面前晃来晃去,“唉,如果我是医生就好了。明明他们那么难受,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推己及人,天底下又有多少湛盛辉,在遭受病痛的折磨?
林怡下定了决心。
傅博在他们常去的茶楼,惯常坐的位置。林怡来到的时候他点好了她爱吃的胡椒猪肚和凤爪,一见到林怡,就说:“星期六你要进考场,我那天正好出差,今晚提前给你打气。”
原来如此。
林怡说:“傅博,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不要去考试?”
“你不去考试?为什么?”
“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要去学医。不参加保送生考试。”
“小怡。别任性。这件事我站在奶奶这边。”
林怡很失望,她以为傅博会支持自己,“我以为你会无条件支持我。”
“如果你做别的事,我一定会支持你。”
“除了这件事,我别无所求。”
林怡放下筷子,冷冷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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