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 无畏擒龙(160)(4 / 6)

加入书签

暗舱的尽头,河道的龙首位置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已经减少到“五百五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九十五块的距离。但龙首周围,镜根的根须正在织成张巨网,网的每个节点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挣扎,挣扎的姿势与我们在唐代公主墓里看到的完全相同。我往龙首里看,水镜正在河底的石函里闪烁,镜面的形状与整个江南的地脉水网完全相同——是所有水系镜阵的核心。

水镜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江南的漕运船歌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五百三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六十五块的距离。但河道的河底突然往下陷,陷出的深渊里,镜根的主根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六百九十一”,形状与整个长江中下游的水网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水系都变成它的养分来源。

深渊的底部,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主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水镜的缺口。赵砚突然认出他的安全帽,“是水利站的老李!他上月在这附近巡堤失踪,原来是用自己当诱饵,让我们能顺利拿到水镜!”我往深渊里扔了把生石灰,粉末接触主根的瞬间,突然在黑暗里爆发出白光,白光里的老李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手里举着块标着“六百九十二”的碎片,形状与现代的“水文监测仪”完全相同——是所有治水人的执念。

白光彻底笼罩河道时,我们坐在乌篷船的船头,手里的水镜已经变成块普通的宋代铜镜,镜里的我们正在往新的水系方向划,身后的石桥已经开满了青铜色的莲花,花瓣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往“六百九十三”跳动。远处的太湖方向传来低沉的涛声,与水镜的震动、破镜舟的金光、所有守阵人的心跳形成了共鸣,在江南的每条河道里,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疏浚的河道,在六百九十二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一百五十块碎片时,我摸着后颈的疤痕,那里的温度正在升高,像块浸在水里的青铜镜。赵砚突然指着铜镜里的倒影,“你看镜里的水系图,有个新的漩涡正在形成——在钱塘江口的位置,标着‘六百九十四’,形状与宋代的‘钱塘江大潮’完全相同!”

铜镜的光芒里,有个穿宋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大潮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鞠躬,他的蓑衣上,挂着块小小的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的青铜残片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箭头,指向东海的方向——那里的海浪正在隆起,隆起的浪涛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形成的沙洲,在六百九十四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钱塘江口的怒涛里,第七十三道潮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叠,堆叠的浪尖上泛着青灰色的光,光里的青铜碎片正在拼合,标着“六百九十四”的数字在涛声里发颤,形状与宋代《浪涛志》记载的“鬼王潮”完全相同。穿渔民服饰的人影往浪里投了块青铜残片,投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潮底的根须缠住,手里的渔网变成块碎片,标着“六百九十五”,形状与网眼滤出的海盐完全相同——是镜根的新形态,正在模仿潮汐的韵律。

“潮水里有镜根的根须。”赵砚往浪里撒了把海盐,海盐接触青光的瞬间突然炸开,炸出的飞沫里浮出段影像:明代的弄潮儿正在往潮头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丈时,突然被浪花里的根须缠住,腰间的“潮神符”变成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防水罗盘完全相同。影像里的符纸上印着个“浙”字,与胖子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潮汐纹在涛声里重合。

胖子正用钢钎撬动礁石,石缝里突然喷出青灰色的水雾,水雾里的碎片标着“六百九十六”,形状与宋代的“海堤”完全相同。“这海口是‘海镜阵’的节点。”他往石缝里塞了块破镜刃残片,“你看礁石的纹路,比普通花岗岩多了道波痕,像块碎片的形状!”残片接触纹路的瞬间,突然在石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整个东海的潮汐时刻表完全相同——是新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对海洋的渗透。

潮头的轰鸣突然加剧(是我们随身携带的潮汐记录仪在尖叫),蓝色的记录线下,有个穿宋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深海的方向飘,飘到第七十三链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六百九十七”,形状与宋代的“楼船”完全相同。碎片穿过浪幕,撞在我们的冲锋舟上,撞出的裂纹里浮出些篆书:“镜根怕海盐,用卤水混合桐油,能暂时熔断它的潮汐传导。”

我立刻往浪里倒了半桶卤水,液体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嘶鸣里的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六百九十七”往“六百九十六”退,像被卤水腐蚀的蛛网。但根须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六百九十八”,形状与明代的“海塘”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古代海防的“固”,完善自己的潮汐防御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