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 无畏擒龙(140)(4 / 6)
脉的汁液吸收了,在布帛上留下个金色的手印,与三百年后的手印完全重合。
回到老宅时,石榴树的树洞里透出金光,是三叔公的木盒在发光。我们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的信物都在颤动,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与镇魂镜、玉佩、铜铃的光芒交织,在树洞里凝成个小小的光球,光球里浮着三百年后的画面:个年轻人正往树洞里放新的信物,是块刻着五角星的石头,石头上的纹路能拼进我们的守脉令——是新的守护印记。
爷爷的笔记在供桌上自动合拢,封面的“守脉记”三个字泛着金光,飞进树洞里的光球,光球突然往空中飘去,化作颗金色的星星,悬在洛阳城的上空,星光里浮着所有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无尽的未来。
老油条往树洞里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洞里开出朵金色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我们四个的笑脸,旁边的空白处正慢慢浮现出新的纹路——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用意念画下自己的样子。“胖爷我就说这树洞是时光的邮筒!投进去的东西,三百年后准能收到。”
白灵把玉佩放在树洞口,红光与光球的金光融合,在院子里映出个巨大的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是三百年前的景象,下半部分是三百年后的画面,流沙里的金色颗粒正在互相交换位置——是过去与未来的灵力在互相滋养。
我望着空中的金色星星,能感觉到它与地脉的跳动同频,像颗永远不会熄灭的守护之心。守脉令的光芒在掌心渐渐平息,却在皮肤上映出个淡淡的五角星,与手背上的月牙胎记重叠在一起。
远处的镇煞鼓还在响,守脉人碑前的笑声还在回荡,归墟的玄沧还在往中原游,极北的冰灵还在往南飘,南疆的竹灵还在往北长,秦岭的灵鱼还在往东海游——所有的地脉灵体都在往中原汇聚,像在参加一场永不散场的聚会。
暮色漫过洛阳城的屋檐,石榴树的新叶在星光下泛着微光,树洞里的信物还在轻轻颤动,仿佛在说“故事还长着呢”。槐花的余香还在空气里飘,混着龙鳞粉的气息、安魂花的芬芳、地脉的精气,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会在时光里延续三百年,三千年,永远提醒着每个守脉人:这里是家,是守护的起点,也是永远的归宿。
我们四个坐在石榴树下,看着空中的金色星星,谁都没有说话。老油条的工兵铲靠在树干上,白灵的玉佩在掌心发亮,小望的铜铃还在轻轻摇晃,我的守脉令放在膝头,上面的五角星纹路正对着那颗星星。
夜色渐深,星星的光芒越来越亮,照亮了中原的地脉,照亮了守脉人碑,照亮了三百年前与三百年后的洛阳城。我知道,这颗星星会永远悬在那里,看着一代又一代的守脉人接过信物,看着安魂花年复一年地开,看着石榴树结出越来越多的果实,看着守护的故事永远写下去。
这故事,没有结尾,也永远不需要结尾。
洛阳城的蝉鸣初起时,石榴树的枝头挂着串淡红色的花苞,其中一朵花苞的瓣尖泛着金光,用指尖轻触,竟渗出些琥珀色的汁液,落在青石板上凝成个五角星——是三百年前玄沧的龙涎香,顺着地脉的气流,从归墟眼一路淌到了老宅。
“吴畏哥,快来看这稀罕玩意儿!”老油条举着个竹编簸箕冲进院子,簸箕里摊着些青褐色的鳞片,边缘还沾着些海盐粒,“这是胖爷我在归墟岸边捡的,玄沧的伴生鳞!你闻,是不是有股安魂花的味儿?”
鳞片接触到琥珀色汁液,突然在石板上滚动起来,拼出幅微型地脉图,中原的位置泛着红光,归墟的位置泛着蓝光,两处光芒交汇的地方,浮出个模糊的人影,正往洛阳的方向游,龙角上的琥珀里嵌着颗石榴籽——是玄沧带着三百年后的信物回来看我们了。
白灵的玉佩悬在鳞片上方,红光在微型地脉图上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归墟:群年轻的守护者正坐在玄沧的背上,往中原的方向漂,他们手里的镇魂镜碎片在阳光下闪烁,镜面的纹路与我们祠堂里的完全吻合。“白衣姐姐说,玄沧的寿命能活千年,它记得所有守脉人的气息,三百年后见到我们的信物,就知道该往哪里送新的守护者。”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的枝桠上,铃音被蝉鸣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信物馆又添了新物件,是块刻着‘守脉人之家’的青石板,石板下埋着罐安魂花酒,酒塞是用咱们当年系铜铃的红布做的——是想让后来人知道,家的味道永远不变。”他指着簸箕里的鳞片,鳞片突然竖起,像面小小的镜子,映出馆里的景象: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趴在青石板上,用手指描着“家”字的笔画,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阳光照得透亮。
祠堂的供桌上,爷爷的笔记突然自动翻开,最新一页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洛阳城筑起了道新的城墙,墙砖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变体,每个城砖的侧面都刻着个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还留着空白,旁边画着支正在写字的笔——是留给未来的守护者的。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城墙会老,但守护的名字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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