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 无畏擒龙(140)(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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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铜铃和镇魂镜,旁边的展台上放着本厚厚的册子,每一页都贴着张照片,从秦岭聚灵池的合影一直拍到三百年后的全家福——是想让每个来参观的人都知道,守护从来不是孤单的事。”

他指着石桌上的铜铃碎片,碎片突然震动起来,铃身的三灵纹与新枝上的铜铃产生共鸣,映出馆里的景象: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趴在玻璃柜上,对着我们的铜铃呵气,玻璃上的雾气里,她画了个小小的五角星,旁边写着“我也要当守脉人”。

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微微发烫,背面的地脉图渗出些淡蓝色的汁液,在归墟的位置凝成片海浪,浪尖上的玄沧正往中原的方向游,龙角上的琥珀里嵌着颗安魂花种子——是三百年前幼龙送的那颗,终于顺着地脉流回了玄沧身边。爷爷的笔记自动翻开,新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归墟建起了座“玄沧馆”,孩子们隔着海水抚摸龙鳞,玄沧的伴生鳞在阳光下泛着金光,鳞片上的纹路能映出中原的石榴树。

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当孩子的笑声传到玄沧的耳朵里,它会往中原的方向喷口龙息,龙息里的水汽会变成雨,落在洛阳的石榴树上——是地脉灵体在传递思念。”

三叔公扛着块松木走进来,木头上凿着些凹槽,正好能嵌下我们的信物:“我把这木头雕成个盒子,藏在石榴树的树洞里,三百年后他们掏空老树心时就能找到。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盒子里垫东西,垫的是极北的冰绒和南疆的竹棉,说要让信物在里面睡得安稳。”

老太太往木盒里铺了层新收的棉絮,棉絮里混着些龙鳞粉和安魂花粉:“这棉絮能防潮三百年,等三百年后打开盒子,信物上还会带着咱们院子里的味儿。对了,我把祠堂的门槛石磨了个小珠子,串在棉絮里,珠子里能看见咱们现在说话的样子,就像留了个念想。”

棉絮刚接触到木盒,就“簌簌”落下些金色的纤维,在盒底织成个五角星的垫子,垫子的纹路是守脉令的图案。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木盒里钻,正好嵌在五角星的中心,盒盖“咔嗒”一声合上,缝隙里透出的金光在树洞里凝成个小小的结界——是地脉灵体在给信物加层保护。

守脉人碑的方向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是镇煞鼓又被敲响了!我们赶到时,发现鼓面的裂缝里长出些金色的根须,缠着面小小的铜锣,锣面上刻着“三百年后,此锣为号”。敲鼓的是个白发老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记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却把鼓槌握得稳稳的,鼓点的节奏与我们当年在极北冰原击退寒煞时的完全一样。

“是白灵的先祖!”白灵指着老人腰间的玉佩,玉佩的纹路与白灵的一模一样,只是更陈旧些,“白衣姐姐说,守脉人的魂魄会在地脉里选合适的身体轮回,他肯定是带着记忆回来的,想再敲一次镇煞鼓,告诉地脉灵体他还记得使命。”

老人看见我们,突然笑了,往鼓面上撒了把金色的粉末,是龙鳞粉混着安魂花蜜:“三百年前的小家伙们,你们的故事我在轮回里听了无数遍,今天总算见着真人了。”他往鼓架下指了指,那里藏着个陶瓮,瓮口的红布上绣着五灵守护阵,“这是我在地脉里藏了三百年的酒,就等你们来开封呢。”

陶瓮里的酒液泛着金光,酒面上浮着层金色的油花,聚成个旋转的太极图。老油条往酒里扔了块鱿鱼干,鱿鱼干遇酒竟在水面上跳起了舞,舞出的轨迹是我们当年在秦岭聚灵池的路线。“胖爷我就说这酒不一般!连鱿鱼干都知道咱们的老路线。”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了,铃音与鼓点相和,在守脉人碑前荡出圈圈涟漪,涟漪里浮出无数双脚印,从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一直排到三百年后的孩子,脚印的尽头都指着同一个方向——洛阳老宅的石榴树。“地脉灵体说,这些脚印会永远刻在地脉里,后来的守脉人跟着脚印走,就永远不会迷路。”

守脉令突然从木盒里跳出来,往洛阳城的中心飞去。我们追至鼓楼时,发现鼓面的裂缝里渗出些金色的汁液,在地面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每个角上都跪着个人影:东角是举着工兵铲的老油条,南角是捧着玉佩的白灵,西角是摇着铜铃的小望,北角是握着镇魂镜的我,中心的人影模糊不清,却能看出举着守脉令,手背上的月牙胎记比谁都亮——是所有守脉人的合像!

汁液里浮出卷布帛,是镇煞司的“守脉戒律”,最后一条墨迹未干,写着“守脉人当知,地脉即血脉,守护即生存”,落款处的名字被金色的光雾盖住,隐约能看出是三百年后的笔迹。白灵的玉佩往布帛上一贴,光雾散去,露出的名字竟与白灵的先祖同名,只是多了个小小的“续”字——是血脉的延续。

“原来守护的名字也会轮回。”白灵眼眶有些湿润,“白衣姐姐说,当某个守脉人的名字与先祖重合时,就说明地脉认可了这份传承,会往他的信物里注入双倍的灵力。”

老油条往布帛上撒了把灭煞粉,粉末在字里行间游走,竟在“戒律”旁写出行新字:“胖爷我补充一条,守脉人也得吃好喝好,不然没力气打煞气!”字刚写完,就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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