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2章 无畏擒龙(127)(5 / 8)
,用鸡血给三人的眉心点了个红点:“这是守脉人的‘护心记’,能挡三次煞气。你们爷爷当年就靠这个,从煞母手里逃出来过。”他又往吴畏怀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你爷爷的骨灰,他说死后要埋在深渊之门的边上,看着后人收拾那老东西。”
火车驶离洛阳时,吴畏望着窗外的石榴树,枝头的青果在晨光里闪着光,像颗小小的地脉珠。他知道,这棵树是他们的退路,也是洛阳的希望,三个月内必须回来,否则一切都完了。
老油条正用军刀给逆鳞抛光,银甲上的龙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胖爷我总觉得,这逆鳞不只是能加固地脉。你看这龙纹,像不像把钥匙?”
白灵的玉佩突然贴向逆鳞,银甲上的龙纹和玉里的朱雀纹竟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形成个完整的图腾——是只长着龙角的朱雀,正展翅欲飞。“是‘龙凤呈祥’!”她惊喜地喊道,“奶奶说过,这是天地初开时的图腾,能镇压一切邪祟!”
吴畏摸出青铜符,往图腾上一靠,三样东西同时爆发出刺眼的光,在车厢里投出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天顶。火车恰好钻进隧道,黑暗中,光柱里竟浮现出无数人脸——是那些死在秦岭的守脉人、地质队员、守墓人,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着光,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他们都在看着咱们呢。”吴畏握紧青铜符,光柱里的人脸渐渐消散,只留下句缥缈的话:“三灵聚,龙凤鸣,煞母灭,地脉宁。”
隧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秦岭的轮廓在雪地里越来越清晰,深渊之门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震动,比之前更频繁,像是煞母在催促他们快点到来。
老油条往嘴里塞了块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说:“等搞定煞母,胖爷我非得在深渊之门上刻行字——‘吴畏、老油条、白灵到此一游’,让三百年后的人都知道,咱们仨是怎么收拾这邪祟的!”
白灵把玉佩贴在胸口,玉里的白衣人魂魄轻轻哼起首古老的歌谣,调子像秦岭的山风,缥缈而悠长。她知道,这次去深渊之门,或许就回不来了,但只要能守住地脉,守住那些沉睡在秦岭的魂魄,一切都值得。
吴畏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又开始飘雪,落在秦岭的山尖上,像给巨龙戴上了顶白冠。他摸出爷爷的骨灰,往窗外撒了一把,骨灰被风吹向秦岭的方向,像是终于回到了归宿。
“爷爷,您看,我们来了。”
火车驶离隧道,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深渊之门的轮廓在远处的山峦间若隐若现,像头张开嘴的巨兽,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但吴畏不怕,老油条不怕,白灵也不怕。
因为他们的手里,握着逆鳞、玉佩和青铜符。
因为他们的身后,是洛阳城的石榴树,是无数守脉人的魂魄,是三百年后还在等待的新生。
他们的冒险,还在继续。
而深渊之门里的煞母,还在黑暗中磨爪,等着这场注定的决战。
雪落在火车的窗上,融化成水,像滴未落的泪,映着秦岭的影子,也映着三个前行者的脸。
路还很长,故事,远没到结尾的时候。
火车在秦岭山口的小站停下时,雪已经没到膝盖。月台上积着厚厚的冰,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在前面开路,冰碴子被踩得“咯吱”响,惊起几只躲在站台顶棚下的寒鸦。白灵的玉佩在雪光里泛着红光,玉里的白衣人魂魄似乎格外兴奋,透过白灵的眼睛打量着四周,嘴里喃喃着:“五十年了,这里一点都没变。”
吴畏背着装满炸药的背包,手里攥着那片逆鳞——银甲在体温的焐热下,龙纹愈发清晰,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幼龙的心跳,微弱却坚韧。他回头望了眼火车驶离的方向,铁轨在雪地里蜿蜒,像条连接洛阳与秦岭的血脉,而他们,就是流淌在血脉里的守护者。
“往这边走。”白灵突然转向右侧的山路,玉佩的红光直指密林深处,“白衣姐姐说,走这条‘回魂道’,能避开噬灵草的纠缠,直接到深渊之门的侧崖。”
回魂道的入口藏在一片乱石堆后,石缝里长满了暗红色的苔藓,摸上去黏糊糊的,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是地脉珠的精气混着煞母的邪气,形成的独特气息。老油条用工兵铲撬开一块巨石,露出后面的山洞,洞口挂着些残破的布条,是地质队的勘探服碎片,边缘还沾着黑色的鳞片碎屑。
“是过山煞的鳞片。”吴畏捡起布条,碎屑在掌心微微发烫,“看来煞母已经放出了不少煞影,在山口巡逻。”
山洞里异常干燥,岩壁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和龙涎窟石壁上的血字如出一辙,只是笔画更潦草,像是临死前的挣扎。白灵的玉佩往岩壁上一贴,符号突然亮起红光,显露出一行行小字:“煞母怕龙涎香……它的心脏在锁链上……地脉珠的本体在它手里……”
“是五十年前的地质队员留下的!”白灵又惊又喜,指尖顺着红光抚摸,“他们找到煞母的弱点了!”
深入山洞百余米,前方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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