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2章 无畏擒龙(127)(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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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头的地脉珠碎片泛着黑气,祠堂的梁柱上爬满了蛛网状的裂纹,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啃过。

“你们可算回来了。”三叔公的手冻得通红,草绳在指间打滑,“昨夜这宅子晃得跟筛糠似的,供桌底下渗黑水,闻着就跟龙涎窟里的尸煞液一个味儿。”

吴畏把逆鳞往供桌上一放,银甲突然亮起微光,祠堂的震动竟平息了几分。他掀开地砖钻进地道,镇魂钉的黑气比想象中重,钉身缠着无数细小的黑丝,正往地脉深处钻——是吞山煞的邪气顺着地脉流到了洛阳,像条毒蛇缠上了镇魂钉。

“得用朱雀符的血才能逼出黑丝。”吴畏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钉头,金光炸开的瞬间,黑丝发出凄厉的嘶鸣,缩成一团,被地脉珠碎片吸了进去,“暂时稳住了,但源头不除,迟早还会蔓延。”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老宅的后院,悬在那棵枯槁的石榴树上。树根部裂开道缝,渗出的黑水正顺着树根往祠堂的方向流,裂缝里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草芽——是噬灵草!它们竟顺着地脉的邪气,从秦岭长到了洛阳。

“这邪草真是阴魂不散!”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就要劈,却被白灵拦住。她往裂缝里扔了块逆鳞的碎屑,草芽瞬间枯萎,黑水也变成了清水,渗进土里竟冒出片嫩绿的新芽。

“逆鳞能净化邪气,还能催生新草。”白灵捡起新芽,叶片上的纹路像极了缩小的朱雀羽,“这是地脉珠的精气,被逆鳞引出来了。”

三叔公突然想起什么,从里屋翻出个锈迹斑斑的铜盆:“你爷爷当年从秦岭带回来的,说盆底下刻着‘养脉’二字,能聚地脉的精气。”铜盆的盆底果然刻着篆字,边缘还缠着圈褪色的红绳,和白灵玉佩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吴畏把逆鳞放进铜盆,又往盆里倒了些龙涎窟的骨粉,盆里突然冒出金色的雾气,雾气凝成条细小的龙影,绕着逆鳞盘旋——是幼龙的魂魄!它竟借着逆鳞的力量,暂时脱离了海眼的束缚。

“它在说什么?”白灵凑近铜盆,龙影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又指向秦岭的方向,“好像在说……海眼的漩涡里,藏着个‘老东西’?”

“老东西?”老油条摸出罗盘,指针突然疯狂转动,最后指向铜盆里的龙影,“难不成是吞山煞的本体?”

龙影突然对着吴畏的青铜符撞去,符印上的朱雀纹瞬间亮起,在墙上投出幅地图——秦岭的地脉走势像条巨龙,而深渊之门就在巨龙的七寸位置,门后标注着个黑色的圆点,旁边写着“煞母”二字。

“煞母!”吴畏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残页,“是所有煞影的源头,比吞山煞更厉害,藏在深渊之门的最深处!”

铜盆里的雾气突然变得浑浊,龙影发出痛苦的嘶鸣,身上的金光越来越暗。吴畏赶紧把逆鳞从盆里拿出来,龙影这才恢复原状,缩成个光点钻进逆鳞里。“不能再让它出来了,洛阳的地脉太弱,撑不住它的魂魄。”

夜里,洛阳城又晃了晃,这次比之前更厉害,祠堂的梁柱发出“咯吱”的脆响,像是随时会塌。吴畏趴在地上听,地基下传来“咚咚”的声响,不是地脉珠的心跳,是某种沉重的脚步声,正从深渊之门的方向往洛阳走。

“是煞母的气息。”白灵的玉佩烫得吓人,玉里的白衣人魂魄突然现身,在墙上投出个巨大的影子——个没有脸的黑衣人,手里拖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缠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地脉珠的本体!“它想把地脉珠拖出秦岭,让整个中原的地脉都变成煞地!”

“那怎么办?”老油条把炸药包捆在身上,“胖爷我炸了地基,让它过不来!”

“不能炸!”白衣人的魂魄急道,“洛阳的地脉连着秦岭的龙脊,炸了地基,等于砍断了巨龙的爪子,秦岭会塌得更快!”她指向铜盆里的逆鳞,“得靠幼龙的逆鳞,暂时加固地脉,再去深渊之门毁掉煞母!”

吴畏把逆鳞埋在石榴树下,又用青铜符的血浇灌,树根突然发出“噼啪”的声响,枯槁的枝干上竟冒出嫩绿的新芽,一夜之间就长到丈许高,枝头还挂着几个青果,果纹像极了缩小的地脉珠。

“这树……活了?”三叔公惊得合不拢嘴,“你爷爷种它的时候就说,这树是洛阳的地脉眼,枯则地脉衰,荣则地脉兴。”

石榴树的根须在地下蔓延,透过地砖的缝隙能看到金色的光带,顺着地脉往秦岭的方向延伸——是逆鳞的力量在修复地脉!祠堂的震动渐渐平息,地基下的脚步声也停了,显然是被根须挡住了。

“暂时安全了。”吴畏擦了擦汗,掌心的青铜符烫得吓人,“但最多只能撑三个月,三个月后根须枯萎,煞母还是会过来。”

老油条往背包里塞了两斤炸药:“那就别等了!现在就去深渊之门,把那煞母炸个稀巴烂!”

白灵把玉佩系在脖子上,又把守脉玉的碎渣分给吴畏和老油条:“我奶奶说过,守墓人的血能破煞母的煞气,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正好试试玉佩的力量。”

出发前夜,三叔公杀了只红冠大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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