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3章 无畏擒龙(78)(5 / 7)
快到日轮城时,远远看见金乌柱歪在沙里,柱顶的日光晶忽明忽暗,像颗快熄灭的灯笼。古埃及的祭司们围着柱子,往沙里插着刻满符号的木牌,可沙层还是往下陷,木牌插进去没多久就不见了。
“是‘流沙眼’!”祭司的首领指着金乌柱旁边的漩涡,“地脉翻身时撑出的洞,比沉月城的黑洞还厉害,能吞沙子,也能吞石头。”他从怀里掏出块石板,上面的象形文字记载着三箭盟初代盟主的话:“固沙需用七星火,融冰化草粘流沙。”
“七星火是啥?”胖子往漩涡里扔了块硫磺晶,果然冒出白烟,沙层陷得慢了些,“难道是七星砬子的烧刀子?那玩意儿够烈。”
杨雪莉突然指着青铜剑的剑柄:“你看这凹槽,正好能插进龙脉玺!日轮城的地脉能量是阳性的,得用龙脉玺的地脉根来中和,就像夏天喝凉茶降火。”她把玉玺往剑柄里一插,“咔嚓”一声,青铜剑突然射出红光,把周围的流沙都定住了,漩涡里的沙子竟开始往上翻。
“快浇固沙浆!”我喊着号子,大伙赶紧把南极的地脉草籽撒进漩涡,王瞎子往里面泼龙涎水,胖子则把硫磺晶敲碎了撒进去。神奇的是,草籽一碰到龙涎水就发了芽,根须像网似的把流沙缠住,硫磺晶的碎光在根须上转,把沙子烤得结结实实,没一会儿,漩涡就被新长出的地脉草填满了。
金乌柱不再下陷时,我们发现柱底的沙层里嵌着无数件古物:三箭盟的青铜箭、古埃及的陶罐、西夏的磁石片……像是各龙脉节点的“见面礼”,都顺着地脉流到了日轮城。古埃及的祭司说这是“地脉汇”,分脉后各节点的东西能顺着地脉流动,“就像朋友互相送礼物,以前路不通,现在能送到家门口了”。
正说着,远处的沙丘上突然冒出群人影:金狼王陵的牧羊人骑着骆驼,骆驼背上驮着镇煞俑碎片;越女城的鱼妇挎着竹篮,篮子里装着晒干的莲子;沉月城的鲛王坐在海龟上,海龟的背甲上堆着珊瑚砂……竟是所有龙脉节点的守护者,都踩着流沙赶来了。
“二舅爷十五年前就留了话。”鲛王从珊瑚砂里掏出封信,信纸是用海带做的,“他说撒哈拉的地脉每百年翻一次身,翻的时候得各节点的人搭把手,就像盖房子,得众人拾柴火焰高。”
我们在日轮城的废墟上摆了长桌宴,吃的喝的全是各节点顺着地脉流来的东西:七星砬子的烧刀子、南极的冰碴子、复活节岛的烤鱼、冰岛的硫磺晶酒……胖子和古埃及的祭司比赛喝烈酒,结果醉得抱着金乌柱喊“柱子哥”,惹得大伙笑个不停。
夜里,我躺在沙地上看星星,发现撒哈拉的星星和七星砬子的星星连成了线,线的交点正是我们走过的所有地方。王瞎子说这是“地脉星轨”,分脉不是把地脉切开,是让它们像星星一样,离得远,却能互相照亮。
第二天一早,各节点的守护者要离开时,古埃及的祭司往我们兜里塞了块日光晶碎片:“这是‘记忆石’,能映出各节点的事。想日轮城了,就对着石头照照,能看见我们在晒金沙。”
往回走的路上,青铜剑突然“哐当”一声掉在沙里,剑身上的日轮纹路变成了张地图,上面标着个新的龙脉节点——在南美雨林的深处,旁边写着行三箭盟的符号:“最后一脉,待君开启。”
杨雪莉把地图折起来放进背包:“看来分脉还没结束,这世上还有没发现的地脉。”
胖子扛起青铜剑往骆驼背上爬:“管它啥脉!胖爷我现在浑身是劲,别说南美雨林,就是地心,胖爷我也能钻进去看看!”
我们的身影在撒哈拉的晨光里越走越远,身后的金乌柱重新立了起来,柱顶的日光晶发出的光,顺着地脉星轨往各节点流去,像条金色的河。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新的开始,因为地脉就像人的血脉,永远在流动,永远在生长,而我们这些守护者,不过是跟着血脉走的旅人,走到哪,就把故事讲到哪。
青铜剑在骆驼背上“嗡嗡”响,像是在唱三箭盟的老歌,歌词大概是说:地脉长,流沙黄,朋友来了有酒尝,走了留块日光石,想了就看看,念了就逛逛,反正地脉连着呢,在哪都是家。
南美雨林的雨季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阔叶树上,“噼啪”声里混着种奇怪的“咚咚”响,像是有人在敲鼓。我们踩着没过小腿的泥浆往雨林深处走,胖子手里的青铜剑突然往一个方向偏,剑穗上的金沙在雨里凝成个箭头,直指前方那片缠满藤蔓的空地——正是青铜剑地图上标注的新龙脉节点。
“是‘鼓神坛’!”向导玛莎拨开挡路的毒藤,露出块刻着鼓纹的石板,“老辈人说这里的树会敲鼓,月圆时鼓声能让石头开花。十年前有个传教士想来拆鼓,结果被藤蔓缠住,第二天就变成了棵小树苗,树干上还留着他的十字架。”
杨雪莉蹲在石板前,用树枝划出上面的符号:“是三箭盟的‘聚脉符’!比日轮城的避沙符多了道弯,说明这里的地脉能量是转圈走的,像鼓的回声。”她突然指着石板边缘的小孔,“这形状能插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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