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2章 无畏擒龙(57)(4 / 6)

加入书签

枚刻在生命里的勋章。

铜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来打铜器的人大多带着新的期盼——有准备播种的农夫,要打个聚谷仓形状的铜犁,说要带着灵气耕耘土地;有刚收获的农户,要打个谷穗形状的铜仓,说希望粮食永远吃不完;还有个教书先生,要打个北斗七星形状的铜镇纸,镇纸的底座刻着七处祭坛的作物,说要让学生们知道,所有的收获都来自辛勤的耕耘。

小年总会在铜器上刻上细小的谷穗纹路,像给每个物件都装上了个小小的丰收符。阿镜的罗盘被摆在了铺子最显眼的位置,指针永远指向红泥坳的方向,像在告诉每个来这里的人,无论走多远,总有片土地在等着他们收获。

冬至那天,七处祭坛的守护者们又聚在了红泥坳,带来了各自的丰收成果——鹰嘴崖的小米、落雁坡的燕麦、断云涧的莲子……倒在镇魂碑前的铜鼎里,混合成一种五颜六色的谷物,堆成个小小的山,像把整个秋天都装在了里面。

“以前总觉得守护是种负担,”戴草帽的老人喝着谷酒,酒液里映着灵谷的影子,“现在才明白,是这些聚谷的装置让我们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像春种秋收,慢慢把日子过成了想要的样子。”他的话刚说完,所有的聚谷仓同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像在给这句话画上圆满的句号。

夕阳西下时,所有人都站起来,往麦田走去,那里的冬小麦已经出苗,绿油油的,像片铺在雪地上的绿毯。孩子们在地里奔跑,手里举着聚谷仓模型,笑声像铜铃一样清脆,惊起了几只在麦田里觅食的麻雀,它们展翅飞向天空,翅膀上的夕阳像给雪地镀了层金,像个永远不会落幕的黄昏。

小年和阿镜站在镇魂碑前,看着夕阳给碑上的“丰”字镀上金边,看着灵谷的幼苗在雪地里泛着绿光,像在给土地盖上希望的印章。远处的七处祭坛传来谷物滚动的“哗啦啦”声,像无数个聚谷仓在同时储粮,与红泥坳的炊烟呼应,像首永远唱不完的丰收歌。

“你看,”阿镜的手指着天空,晚霞组成了个巨大的三足鸟形状,正在向红泥坳飞来,“它们也在庆祝丰收呢,用翅膀丈量着土地,用鸣叫唱和着时光。”

小年的银镯子在夕阳中闪着微光,活动的那颗星与天空的星重合,像把所有的丰收都系在了一起。他知道,只要聚谷仓还在储粮,灵谷还在生长,野菊还在绽放,那些关于守护和丰收的故事,就会永远流传下去,像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淌在七处祭坛的土地上,流淌在每个辛勤耕耘的人心里。

惊蛰那天,红泥坳的冻土裂开了细缝,像大地睁开的眼睛。小年蹲在破庙前的空地上,用锄头翻土,准备种新一季的野菊。锄头碰到硬物发出“当”的脆响,扒开浮土,露出个青铜制的小犁,犁头是三足鸟的形状,犁杆上刻着北斗七星,其中代表红泥坳的那颗星上,嵌着块暗红色的玛瑙,像凝结的晨露。

“阿年哥,快来看这个!”阿镜举着个竹篮从山涧跑过来,篮子里装着些刚冒芽的药草,叶片上带着晶莹的露水,像撒上去的碎银。她的另一只手里攥着张兽皮纸,是从老猎户的地窖里找到的,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奇怪的图案,像犁和铜铃的结合体,周围环绕着七个小陶罐,罐口都飘着药草的烟气。

“是‘启灵犁’,”小年放下锄头,指尖抚过青铜犁的犁头,三足鸟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映得他手心发烫,“西晋的农神用具,据说用它耕地,能唤醒土地里的灵气,让种下去的作物长得格外旺盛。”他想起镇魂碑上的记载,这种犁曾被七处祭坛的守坛人共用,后来随着铜镜破碎,渐渐被埋进了土里,没想到还能重见天日。

阿镜的罗盘突然在竹篮旁剧烈转动,指针上的铜锈被震得簌簌掉落,露出银白色的针身,折射出药草的影子,在地上投下片绿色的光斑,像块流动的翡翠。“断云涧的方向有动静,”她往远处的瀑布望,那里的水雾突然散开,露出崖壁上的石刻,是幅巨大的启灵犁图案,犁尖指向红泥坳,像在指引方向,“有人在修复启灵犁,还带着很浓的药草气息。”

两人往断云涧走时,山路上的迎春花已经开了,嫩黄色的花瓣沾着露水,被风吹得“簌簌”响,像在给他们引路。快到瀑布时,听见上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像铜器在碰撞,夹杂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节奏明快,像首自然的交响曲。

瀑布下的水潭边,个穿麻布衫的老人正蹲在青石板上忙活,手里拿着把铜凿子,正在给个木制的犁头包铜皮。犁的形状与小年发现的青铜犁一模一样,犁杆上缠着七根不同颜色的布条,分别对应七处祭坛的土色,红泥坳的是暗红色,水电站的是青灰色,鹰嘴崖的是褐黄色……像串流动的土地密码。

“是‘续灵犁’,”老人的凿子敲在铜皮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水潭里的水珠都在颤动,“我爹是断云涧的药农,当年他说启灵犁不仅能唤醒土地灵气,还能让药草的药性翻倍,治好了不少山民的病。”他往犁杆的暗格里塞了些药草粉末,是断云涧特有的“七心草”,叶子上有七个细小的圆点,像天然的星图,“这草混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